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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詩人作家陳所巨 預知時至,往生淨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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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往生 祈願再來——著名詩人作家陳所巨 預知時至,往生淨土記

作者:蓮覺居士(《百花洲》女編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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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所巨簡介:

男,1948年8月出生,安徽省桐城市人。畢業於武漢大學中文系。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安徽省作家協會副主席。一級編劇職稱,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曾任安徽桐城縣文化局創作員、創作股長、副局長;桐城縣文聯副主席、政協桐城市副主席、桐城市文聯主席。當代著名詩人,散文家。

發表、出版作品千余萬字,多次獲獎。著有長篇歷史小說《明宮奇冤》(合作),詩歌《鄉村詩集》(合作)、《在陽光下》、《玫瑰海》、《陽光·土地·人》、《回聲與岸》,散文集《陳所巨旅行散文選》,長篇報告文學《痛苦與沖決》、《一個年青的市長和一個古老的城市》、《豐碑昆侖》、《跨越地獄之門》、《川藏雄風》(合作)等。其作品曾多次獲獎。主編《中國十大民間傳說》等五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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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9月24日,安徽省作協作協副主席陳所巨先生因病在桐城逝世,享年58歲。

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所巨兄就以精美的田園詩、散文詩和散文享譽大江南北,成為一代文學青年崇拜的偶像。

自1997年始,所巨兄成為我編輯的“百花洲”文學專版頭條的作者,在頻繁的稿件、信件交流中,以及後來的文友相聚中,我們從文學到人生,從哲學到宗教,基本上無話不談,成為娑婆世界可遇不可求的知音。

所巨兄是佛教徒,他的書房內供奉著觀世音菩薩。

所巨兄與佛教的因緣,得從娘胎說起。在他之前,母親生了一位哥哥,嬰兒時便不幸夭折了。母親又懷孕後,生怕腹中的胎兒保不住,於是來到桐城著名的投子寺求簽問吉凶。

寺廟老方丈告訴母親,胎裡的嬰兒是男胎,且不是一般人,前世就是一位天神,若不送到寺廟出家,保不住也會早早升天。

孩子呱呱墜地後,果然生得面闊嘴方、相貌堂堂。身為農民的父母實在捨不得讓兒子出家,就用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抱著嬰兒到投子寺拜老方丈為師父,做了一名小居士。

此後,每到初一、十五或觀音菩薩的聖誕、成道日,所巨兄都要跟著母親到投子寺燒香拜佛,拜見師父。師父教他誦經念佛,教他行善盡孝,一直堅持到文革期間毀廟驅僧為止。

老方丈的確是慧眼,所巨兄雖說生在農家,但天資聰慧靈性十足,加上老方丈的教誨,從小就心地善良淳厚,是家鄉中、小學中品學兼優的“神童”。

文革前一年(1965年),兄以優異成績考入武漢大學中文系,畢業後遵母命回鄉娶妻生子侍奉父母,並以大量精美的詩歌、散文、劇本、小說等文學佳作馳騁於中國文壇。
數十年來,所巨兄雖然功成名就公務繁忙,但他的宗教情懷一直沒有減退。

投子寺重建之後,雖然老方丈圓寂了,所巨兄還是經常去寺廟供養三寶、弘揚佛法,即便在外地采風或開會,一有空閒便口念佛號靜心打坐。

所巨兄確實來歷不凡,從他出神入化、鬼斧神工的文字,就略知他的境界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所能企及的。

所巨兄總說,他隨時能來看我,他說只要一入定,他的神識就能離開軀體神游,或能看到千裡外的人與事。

起初,我以為所巨兄是在講笑話逗我玩兒。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證明了他的話真實不虛!

有一次,我去修水縣采風,在東津水庫乘機帆船游湖。那天,風很大,湖水波濤洶湧,我不顧同伴的勸阻,站在高高的船頭上拍攝風景。

正在此刻,手機鈴聲響了,是所巨兄,他焦急地呵斥我:“下來!下來!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干什麼?”

我驚問:“你看見我站在什麼地方?”

所巨兄說:“朦朦胧胧像是在船頭,四周都是霧蒙蒙的深淵。”

我瞠目結舌,終於明白了宇宙間真有不可思議的境界。

所巨兄的神奇,還在於他知道自己的歸命期。

2003年秋,所巨兄應邀來江西井岡山參加旅游文化節,在朋友小聚上,杯箸交錯中,他說,他之所以勤奮寫作,是知道自己來日無多了,他斷定自己活不到60歲。

對於所巨兄的預言,眾人哈哈一笑置之,我卻心懷隱憂。因為,我知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2004年春天,他的胃出現症狀,我曾力勸他上醫院好好檢查,但他忙於電視劇《父子宰相》的改編,無暇顧及。

2005年初,當所巨兄罹患晚期胃癌的消息傳來,我的心一片悲涼,在那個令人不堪承受的預言將要變成事實之際,所巨兄又一次啟示了我,人的生命和命運的確不是一種偶然的存在。

在與病魔搏斗的八個月當中,所巨兄表現出超常的樂觀與淡定,他說他每天都念佛、讀《金剛經》和觀音經咒。

他說,病若是好得了,便繼續寫作,好不了,便往生淨土。

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裡,我除了每天祈求佛菩薩保佑他,其他我無能為力。

為了不讓我看見他的病容,所巨兄甚至不准我前往桐城探病。但所巨兄的虔誠信仰感染了我,影響了我,啟動了我誦經念佛歸命西方淨土七寶蓮池的因緣。所以我認定,是所巨兄把我度到佛門清涼之地,我與所巨兄今生今世的相遇和相知,也決不會只是一種偶然。

所巨兄歸西後,遵照兄的意願,我沒去桐城與他的遺體告別,而是在南昌佑民寺焚香送行。我發心遵照桐城風俗,待清明後專程去桐城祭祀兄。直到2006年冬,才得以因緣具足,與女友李寅寅女士(亦是所巨兄文學作品的崇拜者)一道成行。

在所巨兄公子陳曦的引領下,我們來到位於桐城投子寺下方的西山。

所巨兄的遺骨,就長眠在這片郁郁蔥蔥的向陽山坡上。墓地很大,呈圓形,素淨的墓碑上刻著“陳公所巨”的字樣,簡潔而明快,宛如所巨兄一生的個性與情操。

我把金黃色的菊花和紫紅色的玫瑰輕輕放在碑前,長跪在墓地,欲訴無言。

在失去人生知己的切膚之痛面前,語言是如此的蒼白和無力。

當我終於含淚把皈依三寶的消息通報給所巨兄時,陡然間山風驟起、林濤嘩然,猶如兄談詩論文時的朗朗笑聲。

從西山下來,我們徑直去所巨兄家拜訪夫人樊女士。我第一次應邀去桐城游玩時,大嫂曾親自下廚熱情款待過我。

一見到我,大嫂就痛哭失聲,她悲泣著告訴我所巨兄生病後的所有事情,如何手術,如何化療,後因腫塊轉移到肝髒而瀕臨絕境。

大嫂把我們帶到所巨兄的書房,書房還保持著原樣,桌上供奉著瓷質觀世音菩薩像,電腦也干干淨淨,隨時可以打開寫作,只是供所巨兄寫作時小憩的小床上的鋪蓋不見了,上面堆放著所巨兄數十年的手稿,洋洋灑灑近千萬字,散發著濃郁的墨香。

大嫂也是佛教徒,她一口咬定“老頭”是往生淨土了。

她領我上二樓來到所巨兄的臥室,她指著屋中央的床告訴我,所巨兄就是在這張床上往生的。

作為桐城市政協副主席,所巨兄從上海手術回來後,就一直住在當地醫院干部病房。

最後幾天,兄高燒不退,大嫂便勸所巨兄忏悔業障,以減輕痛苦。

臨往生前一天,兄吵著要回家。家人擔心回家後醫藥跟不上,但所巨兄歸意已決,他說觀音菩薩已經告訴他了,就要來接他去西方極樂世界了。

大嫂說:“也真是奇怪,在醫院用盡辦法都不能退燒,回家後老頭的燒就退了,而且神志清醒,面色紅潤。”

家人正在慶幸病情有了轉機,所巨兄卻在下半夜進入彌留狀態,兩眼直勾勾盯著床對面牆上掛著的佛珠,說不出話來了。

見此情景,大家知道時間到了。家人把牆上佛珠取下放到所巨兄手邊,在觀音菩薩像前燃香,然後圍在床邊大聲念佛,直念到清晨7時左右,所巨兄突然三次綻開燦爛笑容,安然往生了。

大嫂欣慰地說:“老頭是預知時至往生的,往生後面容栩栩如生,而且一直含著笑,給他換衣服時,身體像嬰兒一樣干淨柔軟。”

站在所巨家樓房的房頂平台遙望西山,能看見兄的墓地。大嫂指給我看,但那天天色灰蒙蒙的,最終我也沒能看得清楚。

說實話,我並不遺憾,墓地只是一個殼,一個安放神識棄下的白骨、供未亡人祭祀的所在,所巨兄走了,離苦得樂了,去了一個凡夫無法想象與領略的美妙世界。

如今回想起來,所巨兄在2004年春天寄給我的最後一篇散文詩《猜測與暗示》中,就蘊涵著西歸之意了:

“……空氣中懸浮著濃厚的腐爛氣味,那些白色的時間的骨頭散置著,那是一樽樽窖藏著的千年美酒麼?我的脖子如此僵化,石雕一樣生硬。但我知道,一切應該如此!我沒有看見自己的屍體,也沒有看見曾經的帝王們的屍體,甚至也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遺留的屍體。我同樣知道:一切應該如此!

灰燼的存在,說明火的存在,我的存在,說明罪孽的存在。

那些窖藏的美酒在啟封之後,最先逃走的是不是我陌生的魂魄?斜靠在灰燼上的階梯,讓多少人登上頂端之後只留下一聲歎息?我存在於我自己之外,像這些被拋棄的存在於時間之外的時間。那些骨頭一樣封裝的美酒,究竟封存了多少秘密?

一切應該如此!這是我知道的。但我無法回過頭來,揭下拼貼在牆上的圖案,因此也無法給許多事情帶來轉機……”

“我存在與我自己之外。”“一切應該如此!”

這便是人生,這便是世界,這便是宇宙的真相和鐵律!

無明和貪欲,是所有花花世界的成因,“我的存在說明罪孽的存在。”

有了我,就有了人我是非,有了愛恨情仇,有了無邊無際的渴望與絕望。

來自非凡的所巨兄,終於突破了隔陰之迷,勘破紅塵幻境,以一位天才的資質,留給世人目不暇接的美妙文字之後,匆匆撒手西歸,給我們演出了一幕苦空無常的老戲。

所巨兄往生的瑞相,不僅更加堅定了我的淨業行程,而且給了李寅寅女士極大的信心,離開桐城後,我們直驅廬江實際禅寺,在老法師名號下,李寅寅女士虔誠皈依佛教。

以行善弘法度人,以往生瑞相度人,這就是行菩薩道,這就是發菩提心!

我相信,安坐蓮台的所巨兄,一定會不違安養,分身無數,乘願再來,救度與他有緣的無邊無量的凡夫眾生。

我還相信,終有一天,我會與所巨兄在西方淨土相會,談笑風生中共敘前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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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詩人、作家 陳所巨 先生的佛緣
轉自新浪博客(作者白夢)

所巨先生是個見佛就拜的人。即使在文革期間,拜佛是一種迷信,被禁止的。他也不改這准則。

曾有一次,還在70年代,他和一群同事去九華山游玩,同事中有許多是黨員,他們照例是不能拜的,而且有很多人也確實打心眼兒裡鄙夷拜佛這種行為,認為是迷信,應該被破除。可所巨先生卻見廟燒香,見佛磕頭。因為他一直記著母親對他說過的話:你是生下來就寄名寺廟的,你的一生要見佛就拜。很難講在那時他的心中,這拜佛行為是拜佛像還是拜母親。因為他這樣虔誠的禮拜,也常常帶動許多同行的人與他一起拜。不過也有人拿此說事,在他早年提拔任用的時候,就曾有人向組織“舉報”他在九華山拜佛的事。

他的佛緣是與生俱來的,他似乎隨時隨地都在度別人信佛。他總是用他自己的行動(拜佛)和他自身的經歷來度人信佛。因為,他的身上,確實有許多佛緣,可堪他對別人演說。

1980年代初,一行省內文人去九華山游玩,在百歲宮,大家都燒香拜佛,老和尚獨獨對他客氣。還對大家說:他不是凡人,他的名氣大。其實那年月,他穿著很土氣,跟著省城的作家們在一起,拿俗眼是看不出什麼特別來的。那老和尚說不定是個得道高僧,有著一雙慧眼的。大家都奇怪,也沒人說出這群人的身份,為何老和尚用了一個“名氣大”,而不什麼“有權”“職位高”之類的詞哩。確實,那時候所巨先生剛剛參加了第一屆青春詩會,名氣正在開始大起來。可同行的那些老作家,有許多早已功成名就的了,為何老和尚獨獨對他令眼相看?

1985年,他與詩人楊牧游普陀山,還有一些當地的人陪同,寺中住持獨獨送他一本折冊式的精裝《阿彌陀經》,告訴他,你有佛緣,你和別人不一樣。送別人的是普印結緣的一本小冊子,叫《佛陀的智慧》,回來後,他把《佛陀的智慧》給了我,那本紫紅硬板封面的《阿彌陀經》他則一直留在身邊。

他身上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寺中和尚常常對他表現出特別的親近——仿如自家人一般的親近。他會一些佛門禮儀,也是九華山和尚特地教他的。他進寺院,常常用佛門禮儀與出家人打問訊,和尚們經常是念一聲“阿彌陀佛”,然後極自然地說一句“你來了!”

雖然他見佛就拜,但他並沒有認真讀過佛經,包括那本《阿彌陀經》他也沒有認真讀過,倒是有一次我在他的書房裡拿起這本經書來,與他一起讀過一遍。那是因為我已經開始有意識的研學佛經了。

(讀此經時有個非常殊勝的體驗,不能不說:在讀經時,我忽然聽到一陣奇妙的音樂聲,像絲竹又像風铎,叮鈴铛锒,似遠非遠。我說“你聽,哪來的音樂?”他沒聽見,我再細聽,又沒有了。翻過一折頁,才讀到“彼佛國土……出和雅音”之類經文,描述的是極樂國土的音樂情狀。當時,我們都驚住了:先聽到樂音再讀到經文,太奇妙了!我初學佛的那段時間,經常會出怪事,比如我嗅到寺中燒香的氣味,周圍人卻說沒有;我聞到飯菜的香味、食品廠的甜食味、釀酒的酒精味等,別人卻說沒有。我聞到這些氣味時,食量明顯減少,且不想吃油葷)。

1989年那個特別的年份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心懷悲憤,不能解脫(那段時間先生默默的陪我,用他們那代人對政治事件的認識來幫助我度過心理難關。這一點,是我非常感激他的)。

大約1994年起,我開始學佛。我覺得我思想上不能解決的問題,遍尋各家學派宗教都不能找到徹底解決方法的問題,在佛教范疇裡都能得到圓滿的答案。

是以,我開始認真學佛,在四川的“文殊學院”報名參加了佛教函授學習,這次學習,不僅是按部就班的,有專門的教材,還收到了大量結緣佛學書籍。學佛,仿佛為我打開了一扇新的門窗。

對於我的學佛,所巨先生是非常支持並高興的。因為他忙於創作,無暇讀經。我學佛,有心得必與他說,這樣的學就有別於民間的磕頭燒香,純屬形式了。我將佛教裡面那些智慧的東西講給他聽,他立刻就寫進作品裡。

所以,在90年代中期之後,他的散文和詩歌中,包括他的長篇小說《黑洞幽幽》,都有一種智慧的博大的東西。有些,直接就宣揚的是佛教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我想定是由於慧根的不同,我讀經是讀死經,常常被事相障礙,他卻能明心見性,直達性相。

我老說他,你一天到晚度人信佛,自己卻一本經也沒讀過。我總覺得他日常社會活動太多,工作又總是給自己加壓,創作更是像機器似的不肯停下來。

我覺著讀經能起到修身養性的作用,曾極力勸他讀經或者看相關碟片,我甚至送了DVD給他,他在我處也和我一起看過碟,覺得很好,非常受益。無奈他自己是沒有時間看的。

他總在趕命似的工作和寫作,所以他雖然活得不夠久長,但從工作時間上算,他應是比別人活得長久得多。

他真正意義上的讀經,是生病之後,在醫院接受治療期間。我給他拿來佛經,是因為我知道他真實的病情,我知道他難逃此劫,想讓佛經的智慧,幫助他認清生死的本相,能在最後關頭做到無畏無怖。

他這時才真正閒下來了,讀經,他喜歡那本《妙法蓮花經》,因為那封面上印有觀音菩薩像。

諸佛菩薩中,他似乎與觀音菩薩格外有緣,他的書房裡供有一尊觀音菩薩像。在他最後彌留之際,我將這本《妙法蓮花經》放在他的左手邊。因為,我知道他是要往生的,而他家中並沒有准備什麼往生的儀式,我只能將這本經書放在他身邊,作他的導引。

除了這本經。他在病中讀了《般若經》和《六祖壇經》。這都是佛門中開智慧的經典,一般人不靠善知識講解是很難讀通的。他卻一讀就通,通通透透。我至今讀《六祖壇經》還是有些昏沉。我實在是佩服他的智慧,或者說是累世以來的善根。

我雖然學佛讀經,但在他病後尤其是最後的彌留日子,看著他的受苦受難,我真是痛不欲生,我覺得我所有的信仰都崩潰了。

在他生病之初,我就許願把我歷年來所念佛號以及我所有的功德,全部轉贈(回向)給他,我只求他能好起來。在他生還無望的時候,我轉求菩薩讓他少受點折磨。

在他難受的時候,我甚至抱怨起佛祖菩薩,我說我再也不信了,什麼都不信了。他卻從不抱怨,他還勸我不要這樣說,不能這樣說。若不是他最後那麼神奇地示現了往生跡象,我真地會失去信仰。

我甚至覺得,他那樣的示現,就是要增加我們學佛的信心。我清楚的記得,他的女兒目睹了這示現後,哭著說:“爸,我以後也會見佛就拜,我不是拜佛,我是拜我的父親。”(而在此前,她父親要他們姐弟倆信佛,他倆口中答應,心中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如今,我學佛比過去更精進了,而且我覺得我對佛教智慧的理解,仿佛上了一個層次。命運就是這樣,它有時是用許多殘酷的東西來讓我們清醒。

他走後的12月8日,我經歷了一次堪稱神奇的體驗,我至今清楚的記得這個日期和那種境界。

所以,我對他的離去,並沒有“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的苦苦尋覓。我覺得,他安住在某種境界裡,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並沒有失去他。我們都沒有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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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