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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妙音:我的信佛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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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次,有人問我:“妙音你是一個學電腦的,也算得上是高科技了,為什麼會信佛呢?"我總是笑答“因緣使然”。在聽者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又一次開始了細心的解釋……

  我的家庭

  也許你不信,我生在一個正統的革命主義家庭,爺爺曾是黃埔軍校畢業的起義軍官,為了響應黨中央的號召,在上山下鄉的洪潮中,他主動把子女送到了邊疆,當然後來爺爺也說,許多當官的,當時是想盡辦法把親戚、子女往京裡調,可是他從不後悔,因為他認為:跟著黨的路線走,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由於我們家太邊遠,我與爺爺沒有見過幾次面,不過我知道他老人家一定是一個很善良、很有原則的人,七八十歲了不坐專車,卻去擠公共汽車,見了小孩或孕婦還主動讓位,在他的心中,自己永遠是年青的。甚至由於長久以來的晨練,他連感冒也很難得,所以你一定可以理解,他在我上初三那年的一個清晨,在叫了一聲我奶奶的小名後,就突然逝世,給我們整個家族所造成的巨大心理打擊。那時我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好人會走得如此突然,這種疑惑在我學佛後釋然,原來,能安享晚年,不用和疾病做抗爭,是很多人夢想不到的幸福。

  我不知道家族中其它家庭是否和我們家一樣,在只有書信往來的年代,只要一收到爺爺寄來的信,就要開家庭會議,首先當然是宣讀爺爺信中的內容,而每封信都是讓我們好好扎根邊疆,以及黨中央的新精神,叮囑我們一定要把精神落實在實處,跟著黨的路線走……。

  在爺爺的影響下,他的子女在各自的崗位上都成為很傑出的人,當然,他們都是共產黨員,堅定不移的辯證唯物主義者。

  第一次和無神論者的接觸

  第一次聽到鬼神異說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的朋友告訴我,他們一家人都能看到鬼,他說,當他屬羊的哥哥由於意外pass away時,當晚他家所有的人都夢見:一頭落淚的白羊被一個白胡子老人牽著,“咩咩”叫著,一步一回頭的走了;還有他的母親有一次住院時,在夜色中看見一個背對著她的女子,坐在電腦前打字,她母親是一個文盲,至於“電腦”一詞也是在給兒子描述這一見聞中被告知的。這些如聊齋般的舊事,在使我感覺新奇的同時,也使我產生了困惑,世上真的有鬼嗎?

  處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在當晚睡時,我許下了一個令我後悔很久的願望:如果世上真的有鬼就出來吧,讓我也見識見識。於是在當晚我睡著後不久,伴著窗戶發出的響聲,及床邊地面上的風聲,我似乎醒了,但眼皮如沉重的閘門,怎麼也張不開,在少許恐懼下,我試圖伸手打開床邊的燈,但手卻好象被人抓住了,這時的我,真覺得恐怖萬分,想喊也喊不出來,情況持續了幾分鐘,後來我好象又睡著了,再醒來已是清晨,我很想以為那是一個夢,但那夢卻如此清晰。在我向外人提及時,也有人告訴我說那是夢魇,但以前我為什麼從沒有類似的情況發生,而在我無知的許下如此愚蠢的願望後,就有了如此的經歷,這真的是巧合嗎?反正這件事著實使我毛骨悚然了一回。

  我的大學生活

  然而真正使我的思想發生質的轉變是我在內地上大學的時候,:(我相信,我的父母如果知道為了提高我的獨立生活能力,把我送出去上大學這一決定的結果是:使我成為一個有神論主義者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把我留在身邊讀書,那樣我就真的與學佛無緣了:),事實上直到現在他們還在困惑:象我們這樣的家庭怎麼會教育出象我這樣一個“異類”?!這無疑使他們感覺到有這樣一個女兒是他們教育事業中的重大失敗(他們是同一所大學的院長和教授)。

  毫不謙虛的說,我的大學生活是在嚴謹、有秩序、有規律、刻苦攻讀中度過的,那時我還是個一心想著努力學習報答父母的天真執著的小女孩。也許是對我努力學習的回報,我被選為班上的學習委員。

  那個學期我們有一門課是電路基礎,上課的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也許是年青人在一起比較談得來,在一次談天中他告訴我這個地方很斜門,有一次他明明是關上了燈睡覺,可是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卻發現燈開著,在我驚訝的目光中,他一臉詭異的說:“因為這裡以前是城隍廟,後來推了在上面建了這所大學,所以這裡奇怪的事不斷。”於是我開始留意一些同學們的議論,結果令我大吃一驚,原來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甚至我旁邊那張床上下鋪的人,經常抱怨他們的床每天半夜總在搖晃,也找到了真正的原因,事實上好象除了粗心的我,一切人都先後知道了這個“事實”——這裡鬧鬼。只是大家心領神會而已。

  據老生們說,這裡流行一種叫“出血熱”的病,據說是由老鼠傳播的,一開始發病時很象感冒,如果吃西藥就會使人全身毛細血管脆裂而死;而且我們這屆新生住的地方,每年會有“一死一瘋”,我不知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把這話當作了荒謬言論,繼續我緊張而充實的學習生活。然而,這個“傳言”在以後的日子中,卻得到可怕的證實。

  關於“一死一瘋”的預言

  孫斌是內蒙人,白裡透紅的四方臉,大刀眉,一臉的稚氣,寫得一手好字,我對他的好印象緣於第一個寒假。那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在火車站候車室,我和同鄉們每人都提著大包小包,也許是被將踏上回家旅途情緒的感染,我們每個人都好象容光煥發,笑的也格外開朗。時間的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流逝,終於開始檢票了,仿佛在黑暗及漫長的等待中見到了一絲曙光,人們象瘋了一般飛步向火車停處跑去,我掉隊了,原因是由於缺乏經驗,我的行囊過於沉重,幾乎每邁一步都要靠膝蓋來帶動,男生們已在前方去占行李架,茫然、無助、焦慮把先前的好心情沖刷的蕩然無存,路是那麼長,腿是那麼沉,你一定可以想象,當一雙強有力的手並伴隨“我來幫你”的話語,接過我的包時,我是多麼的溫暖和感激。從簡短的談話中,我得知坐明天火車的他是專程來送我們的……。

  當帶著寒假的愉悅再次返校時,我已被評為學習委員了,這雖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可管的事情就太繁多了,除了一般的交 作業,組織教師和同學間的交流會,布置學習園地、試前寫考號外,還有管理班費,夜晚查鋪等與“學習委員”一職毫不相干的任務。鑒於他的特長,我總是讓他幫我寫考號,到銀行存班費時(大概有一二千元吧),又讓他充當保镖,而他總是笑著無條件的幫助我,我們的友情就在這一點一滴中 增長。轉眼間,又一個學期即將結束,考試後他來找我,帶著我熟悉的笑容和真誠,請我幫他同鄉(考場作弊被當場抓獲者)開脫,讓她補考而不是處分……。

  接下來的暑假是在興奮與忙碌中度過的,當我滿面春風又回到校園時,迎接我的卻是一個出奇不意的消息:孫斌得“出血熱”死了!他的同鄉說:“病是他在學校得的,回家後,從他發病到死也就是一個星期的事”。我的心一下子被這閃電般的襲擊打得粉碎,淚水無聲的劃過我的面龐……。

  死神就是這樣,在我們視生命為理所當然時,帶著猙獰的微笑,在毫無警示的情形下悄悄到來,它龐大的身影使我們感到,平時所計劃、操心、計較的一切顯得那樣蒼白無力、毫無意義……。

  至於那個會有一個瘋子的預言,也不幸的被言中,不過,她不是我們班的,所以,我沒有對她留下太深的印象,但說來也巧,剛入校時,我們曾分在同一間宿捨,那時的她看來和平常人沒有什麼不同,由於我們學的不是一個專業,後來就分開了,快畢業時,聽人說她瘋了,我自然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在洗臉間遇到她,她目光呆滯,還不停的自言自語,看來,是真有其事了。這一切在讓我落淚與惋惜的同時,也令我深切的體會到世事無常的哀涼。

  南五台之行——第一次與淨土結緣

  在緊張的學習生涯中,最令人興奮的沒過於去爬山郊游了,一個清朗的早晨我們有組織的穿過田野,越過小溪,撲入大山的懷抱,新鮮的空氣,鳥兒的吟唱,太陽暖暖的照在我們身上,微風親密的吹襲著臉龐,一切都是那麼美麗而和諧。

  在我們爬到山中腰時,發現有一大隊人都手拿念珠,合掌而行,他們並不說笑,連交頭接耳也沒有,只是垂著眼簾,嘴唇微動,念著“阿彌陀佛”,一個接一個向一座寺院走去。處於好奇,我們也跟著進去湊熱鬧。

  這是三個深紅色飛檐式的木房圍成的小寺院,中間僅有的一塊空地已站滿了類似我們剛才所見的人,一輛天藍色的拖車拉著半人高的大紙箱,停在中央。這時,前面到的同學說,車裡有免費的東西吃,頓時提起了我們極大的興趣,穿過人群,我們走了過去,看見一個慈祥的老太太,手中拿著白色的布兜,正在給同學們分著花生和餅干,我們也被分到一些。當我們正熱衷於瓜分得到的食品時,那大紙箱已不知在何時,被抬下車放在了中間那個木房前,十幾個紅衣僧尼,圍著紙箱念起經來,其中有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尼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的臉圓潤而光潔,在眾人的圍觀下,她有些緊張,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瞟著我們,我當時在納悶,為什麼如此年青的女子會出家呢?因為那時我以為看破紅塵或受到什麼重大打擊,而無法平復的人才會出家。這時,無緣由的,我又感知在紙箱中的一定是一個七、八十歲,盤著腿的女尼,一想到剛才所吃下去的東西是因她而得,頓覺十分的不自在,也許其它人也有同感,我們不約而同的認為應該繼續爬山。

  事實上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認為這是一段倒霉的經歷,後來就漸漸淡忘了,直到我接觸淨土宗時,偶然回想起來,才領悟出它的美妙、莊嚴與殊勝。

  我的先生(sir)

  我和我的先生其實在上大學以前就有過一面之緣,他是由我家的世交,湯阿姨帶來的,當時是我先生的班主任,sir戴著一付黑色框架的睛鏡,顯得文質彬彬,湯阿姨說:“他和你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學得也是一個專業,你們可以認識一下。”我禮貌的點了點頭,大概是我不善於和陌生人一起交談,過了不久他便告辭了。這次見面並沒有使我對他留下什麼深刻印象。

  到了學校後,對新環境適應和嚴謹的學習生活使我們形同陌路,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二學期,我當上學習委員。說實話,這是份勞心勞力又得罪人的差事,而且不能為此而耽誤學習,如果那樣就名不副實了。

  某日,當我看著別人用心讀書,而我不得不職責所在的,按領導的要求修飾教室後的學習園地時,委曲象一縷青煙,從心底那柔軟的角落慢慢升起,讓我有些想哭了,就在這時,sir不失時機的走了過來,幫我一起工作,這一舉動,令多愁善感的我感到很溫馨,由此開始對他產生了好感。他的課余生活幾乎都花在學習上,而我身邊的朋友們,卻走出教室就再不想回來,更吸引她們的是打毛衣和閒聊。相同的愛好,使我和sir產生了共同語言,在無數次的學習探討中,我們的友情不斷深厚。也開辟了新的話題,從而得知他們宿捨中有兩個人(哲和輝),已被一位修文殊法的密宗女居士收為弟子,經常在夜晚息燈後打坐,其實,在sir告訴我以前,我對此事也略有所聞,因為也同時收了我們班的兩位女弟子。據說,他們前世曾在同一寺院修行,我想他們前世一定是男子。哲和sir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告訴sir,他的上師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修行人,能知過去未來,他的弟子全國各地都有。由於他很少和上師見面,哲的師父錄了一盤磁帶(據說是經文),哲很珍惜,在打坐時才很小心的拿來聽一聽,然而這盤帶子竟然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家伙(皓)給洗掉了,哲當時就預言說,這會給他倆帶來一些災禍,果不其然,不久後哲就丟掉了一份“美差”,而皓卻因“犯事”被開除了學籍。

  經常的耳濡目染使sir的好奇心驅使他萌發起想見這位神秘人物的願望。這種夢想在他快要畢業時得已實現,這次見面他們談論了sir的前世,以及畢業後的工作去向。她還囑咐說要經常念“南無阿彌陀佛”。當sir想要拜這位居士為師時,她卻平和的說:“你的師父另有其人”,這無疑使sir感到很遺憾。

  後來,sir 帶著神秘的表情告訴了我這件事。如果說當時我們對這位高人所說的話,還有些許疑惑,那麼畢業後,我們的境遇和預言所說的一絲不差,就使我們徹底成為一個有神論者。

  與淨土再續前緣

  從畢業到九八年九月,我們都是在緊張的工作、學習中度過的,當然,我和sir也結婚了。一次偶然的機緣,我們得到了淨空法師於八八年在新加坡講解的《無量壽經》錄音磁帶,頓時,心中歡喜萬分,我們決定如法修行:吃素、念佛、布施、持八關齋戒、過午不食,不看電視、報紙。我們從網上下載並認真聽了所有淨空法師的音像文件,還刻成光盤發送。如此種種,當然那時的念佛是懇求,求佛千萬要救我,念佛時也比較緊張,用最大的氣力,念得滿身是汗,才覺得念得有些成效,如此精進,也得到了佛力最大的加被。終於,一九九九年四月,在會純師兄的“永恆生命的呼喚”網站上讀到聖蘇法師的《本願念佛講話》,我們才徹底的理解了佛的無條件救度,才懂得了佛的大慈大悲。從此成為“不斷煩惱得涅槃,真實純情的念佛人”。

  懷著感恩的心情,同時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分享我們的喜悅,在彌陀的懷抱中,早日得到大安心、大滿足。在sir的全力支持下,一九九九年十月,蒙佛加被,“回歸家園”網站誕生了。

  “同一念佛無別道,遠通四海皆兄弟!”,願有緣眾生,同沾法喜,同生極樂。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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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