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見佛
——記我媽媽往生的經過
作者:曹官钰(重慶)
《蜀中淨土》編者按:
曹官钰女士,重慶一位中學英語教師。以前她對自己母親的虔誠學佛只是理解和尊重,但從未真正從自己內心相信過佛教。2008年4月,蒙其母親往生後火化時示現殊勝瑞相,從此對佛教產生了堅定不移的信念,並已打算同她先生一起皈依三寶。
本文是曹女士自述母親學佛經過及往生後示現瑞相的文章。真實感人,給人啟發。本站特別予以登載。為體現真實感,本站編輯除添加了三處“編者注”之外,未對原文作改動。
我的媽媽叫楊隆珍,佛名楊正珍。細算一下,好像她老人家加入佛教也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媽媽師從慈雲寺住持唯賢大師。從一開始學習佛教就特別認真,特別執著。記得當初爸爸還有些不理解,她就干脆打起包袱,准備直接住到慈雲寺裡去了。那時的我還小,大人的事兒還沒有我插嘴,表達意見的份兒,就只有拉著媽媽的衣角“殷殷”地哭。當然後來爸爸不僅同意了,而且還主動承擔家裡的各種家務,全力支持媽媽學習佛教。
媽媽很好學,很堅持,認准的事兒就一定會一絲不苟地堅持到底,絕不半途而廢。每天媽媽都會按時做那些佛事,什麼換貢(應為“供”——編者注)、上香、磕頭( “禮佛”——編者注)、打坐、念佛,真是幾十年如一日,沒有一天落下。每天清晨天不亮,她就起床大聲誦讀經文。這一讀就是兩三個小時。為了學好經文,識字不多的她硬是像一個好學的小學生,要我們娃兒幾個教她學會查字典。從最開始是我們教她,到後來卻是她教我們認那些繁體字。有時候我們勸她也看看電視,她說 “不,我要把視力保護好,我的視力是用來學佛的”。
面對再大的困難我的媽媽都會非常勇敢,處理各種矛盾非常大氣。在“顧大局、識大體”上絕對是我們5個孩子學習的楷模。記得有一次我哥哥因病住院,我和兩個姐姐急得眼淚直掉。81歲的媽媽卻非常勇敢,鎮定自若,坐在哥哥的床前堅定地念佛,她堅信佛主的力量。受到媽媽影響,我們也迅速鎮定下來,積極和醫生配合,堅信哥哥一定能逢凶化吉。後來等哥哥出院後,我們問起此事兒,她說“難不成,我也像你們一樣?哭,除了給你們添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不想讓你們為我擔心!我相信我的佛菩薩!”
幾十年的學佛,讓我的媽媽內心非常寧靜,堅定,身體也非常健朗。就在去年6月,快82的她還和幾個學佛的朋友一起到峨眉,上五台山朝山敬佛。
媽媽非常獨立,生活自理,一直單獨一人生活(她父親過世已很多年——編者注)。她說一天到晚學佛忙得很,哪裡會感到孤獨?記得在她滿80歲的壽宴上,我懇請媽媽跟我一起住,她說“現在我還動得了,今後等我動不了了在說。”在她的執意下我只好作罷。可是這一作罷,媽媽就再也沒有給我機會了。
今年(2008年)4月12日,我還在大學城給高三的孩子上課,得知媽媽突然過世的消息,簡直就不相信我的耳朵,差點沒哭暈過去。怎麼可能?我不是跟您約好,今年暑假我們一起去西藏旅游嗎?這可是你的夢想啊!而我卻沒能見上您最後一面,沒能聽您給我解釋不跟我去西藏的理由。其實我還是有一些預感的,所以我才會強烈要求您過年跟我們住一個星期,所以才會拉上你到醫院補好牙齒,所以只要您有生病,我們都會非常緊張,要您立即住院,一刻不能拖延,所以才會和您有暑假去參觀西藏布達拉宮的約定。
媽媽到她表妹家去喝生酒,完了午休起床,突然就倒在了床頭,不到10分鐘就走了。盡管別人解釋說這是佛主特意安排。一來,在她走時熱熱鬧鬧的有人照顧她;二來不要子女在她身邊哭天搶地,讓她牽掛而不能放心離開。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通,在媽媽臨走前為什麼不給我一絲感應,讓我多給她打幾通電話,多看看她老人家?在媽媽的靈堂前,看著媽媽的遺像,我反反復復的問媽媽這個問題,不相信她會忍心丟下她最喜歡的兒女們。
我的媽媽一心向佛,理想就是要能升入西天永遠和佛主在一起, 可她老人家的突然逝去真讓我們不知所措,我們姊妹幾個沒有人學過佛,不懂得佛教的規矩。但在關鍵的時候我們得到了了媽媽生前的好朋友鄧正露、張長華、鄧文珍等的幫助。於是我們為媽媽請來了慈雲寺的法師來做法事,以及後來到慈雲寺給媽媽放焰口也都多虧了她們的幫助,所以我要特別向她們表示感謝!火化那天凌晨 2點鐘,鄧正露又來給媽媽守靈,她要送媽媽最後一程。早上5點正,眾多的親朋好友和我們一起站在爐火前護送媽媽。鄧姐反復叮囑我們千萬別哭一定要大聲吟唱“南無阿彌陀佛”。看到自己親愛的媽媽被送入熊熊爐火中,卻又不能哭出來,這是何等的難受!直悶得我心口疼,氣都喘不過來。雖說這是人間的生死離別,可我還是辦到了,我沒有哭,我一直在大聲吟唱“南無阿彌陀佛”,心中一直念著菩薩來接媽媽,趕快脫離苦海。
奇跡終於出現了!這是我一生都無法忘卻的一幕!當我雙手合十大聲吟唱時,非常清晰的景象在我的眼前產生了。一團白霧從爐火中慢慢升起。旁邊也有一團更為大塊的白霧。突然繁花似錦,各種漂亮的叫不出名字的花出現在我的眼前,非常炫目,有一種花有點像煉鋼廠裡四濺的鋼花,好像是從一個巨大的窗口裡延伸出來,靓麗無比。接著好像是媽媽被戴上了一頂古時候漢朝的官帽,同時一尊側面倒地的佛像慢慢坐了起來。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頭越仰越高,好奇地“看著”。慢慢地這尊佛又化成了無數的小佛像排成了一個菱形四邊形。
我以前對媽媽所追求的,所信仰的佛教只是保持一定的尊敬,並不十分相信,但眼前的這一幕幕已經容不得我有半點懷疑,我為媽媽的理想即將實現而激動得熱淚盈眶,不停地念到“祝福你,媽媽!媽媽,祝福你!你終於修成正果,福歸西天。大慈大悲的菩薩終於看到了你的堅持你的執著,阿彌陀佛”。更讓我驚歎的是,我的眼前又出現了一層層燃燒著的跳動的火焰,明亮而通透,在這一圈圈紫藍色的火焰裡,突然出現了一只手,是一只左手,飽滿而圓潤。人間怎能看得見這樣的手?分明是那些廟宇中佛台上供著的菩薩或佛主的手啊!她輕展開來,像剛出池塘的新鮮蓮藕,又像是千年難見的碧玉,這時在這只手的中指上突然出現拇指大小圓乎乎的什麼東西。我雖然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但我在第一時間感悟到那一定就是我的媽媽,楊正珍,是菩薩老人家來把她接走了!但眼前的景象還沒有結束,在這一層層火焰中的玉手消失之後,又出現了一座座大佛,他們像一座座大山並排交錯,陽光普照,四面金光,在最前面橫臥著一尊巨大的臥佛……
這種景象至少持續了20分鐘,可以說我是貪婪地看著這一幅幅壯麗的景象,拼命地想讓他們一直烙在我的腦海裡。我站在爐火旁,淚流滿面,久久不願離去。媽媽生前曾要我跟她學佛,我沒有答應,只表示支持她所有的選擇,尊敬佛經,佛學,佛菩薩。而如今,我經歷了眼前的一切,看到了我難以用語言描繪的情景,我覺得是不是,冥冥之中媽媽在指引我信仰的方向?是不是我注定與佛有緣?就在那一刻,我改變了以前的想法,我不僅要學佛,而且要不辜負媽媽對我的希望好好學佛。希望有一天能和媽媽在西天相見,能有機會繼續做她的好女兒。我要問她為什麼離開人間時沒給我一點感應,沒有給我機會讓我在她走之前盡到一個女兒應該盡的孝道。
今天我把我見到的一一記錄下來,一是為了緬懷媽媽,楊正珍;二是要學習媽媽對信仰的認真執著,不含絲毫雜念,堅持到底就一定能取得成功!
想走就走 自在圓寂
——安岳縣金剛洞寺寂芳尼師往生紀實
本文作者:劉鹹光
一、佛化家庭
寂芳尼師,俗名熊成芳,1931年1月15日(臘月初八)出生在四川省安岳縣雲豐鄉普陀村何家溝大屋基一個農民家庭。
熊成芳祖輩幾代人都學佛、吃素。哥哥也是佛教徒,他下地勞動時,每挖一鋤就念佛一聲,超度被無意鋤死的眾生,也為自己忏悔消業。
熊成芳兒童時代,父親早喪,嫂嫂亦隨之夭亡,不久,哥哥又病逝。丟下母親和三歲的小侄女熊開蓮,靠她撐持家務,一家三代弱女相依為命,種莊稼、打篾席賣,勤耙苦掙,節儉過日子。
不幾年,母親也離開娑婆世間。熊成芳見母親平時學佛那麼虔誠,念佛那麼精進,走的那麼安詳,鼓舞了她一心學佛的信心。1945年,剛滿14歲的她,便步行到偏巖鄉巖劍坪,禅莊老和尚(100歲高僧)引她皈依了“三寶”,法名“寂芳”。後來,熊成芳又把熊開蓮侄女領進了佛門。
二、真假結婚
熊成芳是個文盲,但她心地善良,勤勞儉樸,精明能干,且長相漂亮,令人十分羨慕。“文革”前後,不少農村干部、醫生、親戚,前去向她提親者,蜂擁而至。
由於熊成芳善根深厚,自幼就接受了佛化家庭的教化與熏染,對紅塵愛河早已看破,不願沾染五欲七情,故對前來說媒求婚者的態度十分堅決,一律拒絕。
可是,眾多求婚者並不罷休,繼續不斷地纏繞,使她的心境不得清淨,難以安寧。怎麼辦?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她便去請求師父指點迷津。
1971年五月初三那天,熊成芳去到金剛洞。這時,禅莊老和尚正處在劫難關頭,自知難逃十年牢獄之災,三天後將被抓入獄。見熊寂芳拒婚的態度堅決,深知她修行的意志堅定,便鼓勵她保持好童貞入道,把“節”守好,守到底!並給她出了個主意——假結婚。
熊成芳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加上至親善友的周密策劃,她與傅向銀辦理了結婚手續,領了《結婚證》。她帶著侄女熊開蓮,全家人搬到傅家溝,在傅向銀家裡共同生活。從此,再沒有人來向她提親了。
熊成芳“嫁”到傅家了,她們登記領了《結婚證》是真,但“結為夫妻”卻是假,因為,熊成芳並未與傅向銀同房,而是跟侄女熊開蓮同床。這一暗中情由,外界一直不知底細,是在“文革”大搞批斗時,“革命群眾”逼迫釋寂玉(即傅向銀出家後的法名)交代問題時坦白的:“啥子問題我都交代了,不敢不老實坦白,只有一件沒交代了,那就是我跟熊成芳是假結婚”。
三、出家受戒
1981年,禅莊老和尚獲得無罪釋放,出獄後,返回金剛洞。隨著黨的宗教政策的落實,年逾百歲的禅莊老和尚老骥伏枥,繼前建寺弘法,帶領釋寂航、釋寂玉、釋寂洲等弟子,建起了大雄殿、天王殿、觀音殿、七佛殿,雕塑了六十余尊摩崖佛像;老和尚用通俗、生動的偈語講經說法,普度有緣無數,不少弟子成了法門龍象。
1983年,熊寂芳在禅莊老和尚坐下剃度,出家修行,在金剛洞聆聽禅莊老師父講《金剛經》,講《釋迦譜》。每次聽後,她都深受啟迪,充滿法喜,銘記在心,用於生活。
1986年四月初九日,寂芳尼師在禅莊老和尚的組織下,隨同寂光尼師、寂安尼師、寂權尼師和寂義尼師去到五台山塔院寺,在寂度和尚那裡受比丘尼戒。受戒後,寂芳尼師回到金剛洞寺,潛心修學佛法,一心一意護持道場,芒鞋不出山門。
四、護持道場
1991年底,世壽120歲的禅莊老和尚圓寂,住持由寂玉法師接任,他節約建寺,為法獻身。繼由寂洲法師當家,擴建道場,按照禅莊老和尚生前遺願設計的五佛殿建成,為“石刻之鄉”增添了光彩。
在寂洲法師住持金剛洞寺年代,寂芳尼師職任“庫頭”,掌管錢財出納。每次結帳,她所管的現金不但分文不少,反而多出賬上金額。為啥每次都多?原來,她把別人供養她的供養金都放入公款裡去了。正因為如此,寺院的收入、支出,大家都很放心,常住上也不須操心,當家師寂洲法師經常向人誇講寂芳尼師,說她這個管家,硬是管到家了!
寂芳尼師對待金錢,從來不貪,她常說:“金錢沒啥意思,不能去貪人家的供養”。她素來沒有一個錢包,她領到的“過年錢”,順手就往功德箱丟。給人喝“大悲水”,人家供養她,也往功德箱裡放,或馬上交給常住用去買菜。她不願接受別人的供養,說“我沒有福報,收了供養,消不了災”。
五、忍辱負重
寂芳尼師擔任寺院出納期間,有件事萬萬沒有想到,那就是她所保管的六千多元現金,不翼而飛。是誰偷走了?她不說出來。有人折磨她,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逼她交代。
有人誣陷她,她只是說她的心見得天,對得起佛菩薩。明知是誰敲了她的箱子,偷走了錢,她就是不願意把那人揭發出來。平時,寂芳尼師就很注意善護口業,不怨恨人,從未露出“哪個對不起她”的話。不該說的話,她是一句也不說。而常說“要忍得,要餓得,要受得”。
六千多元現金被盜,給寺院造成了很大損失,寂芳尼師心中不安。但她能忍辱負重,只思己過,不論人非,不分晝夜地在佛菩薩像前跪拜,虔心忏悔,求佛菩薩加持,祈盼挽回寺廟的損失。真正心誠則靈,有感必應,只見那偷錢的人,那幾天臉青面黑,身心難受極了,不得不主動前來向寂芳尼師承認偷錢的事實,懇求寂芳尼師不要再跪拜了,她已受不了了。
那犯偷盜戒的人,他是誰呢?原來是貪圖衣食而混入僧團的照妙。照妙(俗名劉隆聯,廣漢人),求寂洲法師給他披剃後,並未把心安住在持戒修行、弘法利生的佛教事業上,而心存邪惡、追求名聞利養,貪圖五欲六塵,爭權奪位,損人害人。特別是寂洲法師於1997年6月 26日圓寂後,他乘機攬權。攬權一年多,把金剛洞搞得一貧如洗,窮得連一瓶香油也沒有,還負債20多萬元。他不信因果,將六千多元現金從出納那裡偷出來,任意亂花。種惡因得苦果,不久,照妙身患肝癌,先後去廣西珠海、安岳縣城醫治,花錢無數,均不見效,疼病難忍,叫苦連天。寺院常住慈悲,將他接回金剛洞療養,病重時,大家還為她助念。寂芳尼師對其偷盜一事,一直包容心底不向外張揚,當照妙臨命終時,還主動地來為他念佛誦經,助念送他往生,寂芳尼師對人說: “冤家債主,也要超度他往生,你以後走才沒得障礙;給他助念,讓他不落到惡道,也好嘛!”寂芳尼師真正做到了冤親平等,心中沒有惡人、仇人。
六、安貧樂道
寂芳尼師是一位普通的出家人,卻是一位真修行人,她的日常生活極為儉樸,吃穿用極其簡單,是出家行人中的好榜樣。
她常日中一食,不吃晚飯,早上也只喝一點水。她說“吃了飯,打坐不舒服”。她喝水時,喝多少,只從水瓶裡倒出多少,一點一滴也不浪費。能吃的洗鍋水,她也常喝。盆中盛的洗手水,只有一指姆深。她不讓別人幫她洗衣服,怕浪費水。常勸人說:“莫糟踏水,死了難得去喝,難得消災”。
寂芳尼師穿的衣服,舊得不舊,補了又補,洗得非常薄了,還穿在身上。別人送給她穿的棉衣,沒有見她穿過,從衣櫃裡翻出來看,還是新嶄嶄的,你問她“留著做啥子?”
她說:“哪個沒有(棉衣),我給她結緣嘛!”心裡總在為他人著想。她的侄女給她縫的夾衣,當著侄女面,就穿一下給你看,侄女離開,她又把夾衣脫掉。劉順賢見她穿的滌綸衣衫不暖身,逼她脫下,換件新棉衣穿,等劉轉背,她又脫下了。她還說:“你們的錢,來的不容易,……我難得消災。我一天給別人消災,難道自己不掙點本錢(積功累德)呀!”
七、聽經念佛
寂芳尼師雖然一字不識,聽經聞法卻十分主動熱情,當年,禅莊老和尚講述的偈語,她都銘記在心。一次,談到禅莊老和尚祭母的《祭母文》時,寂芳尼師隨口很流利地背誦出來:“母親為人性本善,誠心供養三寶前;家裡常行講道念,冥陽兩利無爭全。……”近年,金剛洞寺在照興法師主持下,發揚禅莊老和尚講經弘法的優良傳統,每年定期舉辦講經法會,寂芳尼師都自覺地到堂聽講學法,領悟其中的法味,從不缺席。
殿堂“唱贊”,寂芳尼師都學會能唱,但她始終不願參加“放焰口”,她覺得“我沒那個本事,掙了錢,沒把別人超度起來,帶過”。
對於念佛,念“阿彌陀佛”,寂芳尼師抓得很緊,總覺得時間不夠,因此,她每天很少休息,別人向她請教念佛的捷要,她告訴大家:“念佛,心要淨,要進入,要認真,要觀想,比如你瞌頭,要瞌到佛的腳上,要觀到佛像嘛!你的手板攤下去,要想到佛的腳板在你手板上站起嘛!瞌頭只圖搞得快,不觀想,只當成(身體)鍛煉,那在搞空事,功德莫得好大。”還說:“觀想時,要把被超度的人、蟲蟲螞蟻、一切眾生都要觀想起來,讓他們聞得到、聽得到。不要只圖搞得熱鬧。佛事要做到家,不然,起不到作用,還要帶過。光是把別人的錢拿到手,得了供養,滿不了人家的願,消不了災。”
寂芳尼師還勸人“要修心,念佛時自己心裡要曉得,不要有雜念,有雜念念佛,那不是在搞來耍呀!”寂芳尼師談到她念佛時,心裡頭好象有根管子連通嘴裡,只要心頭一想,佛就從口裡湧出來 了,她真正達到了淨念相繼,功夫成片,不念而念的境界。
寂芳尼師喜歡打坐,平常很少見她在床上睡臥。打坐時,她不倒單。有人問她:“師父,你坐到念佛,不冷嗎?”她告訴你:“專心念佛,哪裡還曉得冷喲,還要出汗哩!”
八、往生願切
寂芳尼師欣向淨土,念佛精進,往生願切,晚年曾多次向親人交代:“我這一生修行,就是為了了生脫死。……機會成熟,我就要走。……我要預知時至,說走就走,想走就走。……我要沒得痛苦,給活著的人做個樣子。”她向親人表示,為她准備的棺材,她不喜歡,她不願意土葬,她要火葬。她想“到樂至報國寺去火化,那裡又能念七天佛。……
把骨灰撒了,給眾生結緣。”至於開支,她也向親人交待,她早已打定主意,存有3000元錢,交給侄女,拿來為她做佛事、放生、印經、塑佛像,對侄女們說:“我把這些話,給你們說好,免得你們二天說我沒跟你們講”。
由於到樂至報國寺火化的機緣不成熟,寂芳尼師改變主意去成都。2007年夏、冬,她兩次進縣城,去劉順賢家,想把去成都的打算告訴劉順賢,但又擔心受阻,始終沒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時光進入2008年,寂芳尼師要走的心願非常迫切,5月15日(四月十一日),她再次到劉順賢家,為避免劉的阻攔,他打妄語,借口要去成都買布鞋、買羅漢衫。劉對一慣不講究穿吃的寂芳尼師要買衣、買鞋,自然不太相信,更沒預料到她自知時至,要去成都往生西歸,勸她不要去,對她講:“汶川大地震震得很凶,不能去,你年歲又大,一個人去,不放心,等大地震平息了,我們送你去!”
關於去成都,寂芳尼師是早有准備,一個月前,對侄女熊開蓮遺囑:“我要預知時至往生,給你們增強信心……我不搬盤(麻煩)人,我自己走起去(成都),不要你們經佑(護送)我……我沒有別的留給你,只有三尊佛(陶瓷質料)送給你,你要好好念佛,莫去打牌!”
為了避免親人、好友的再三阻攔,寂芳尼師抓住機緣,於5月初五端午節那天,悄悄搭乘傅小英的便車,獨自一人去往成都。
為得到往生的可靠保證,第二天,6月9日(五月初六)到昭覺寺拜見妙友法師,請教“怎樣才走得快?”修密法的妙友法師問寂芳尼師“觀不觀得到光?觀不觀得到蓮花?”寂芳尼師回答:“觀得到。”妙友法師了解了寂芳尼師修行的功夫境界後說:“那好,你能一步就跨到(蓮花中)。”這就更增強了她的信心。
九、說走就走
夕陽西下,寂芳尼師辭別妙友法師,離開昭覺寺,徑直往青龍場走去。因為昭覺寺是大僧寺院,二僧不能留宿,她只好到青龍場寂花尼師那裡去投宿。寂花師見寂芳尼師滿面笑容,高興的不得了,還開玩笑地說:“我就要在你這裡歇,未必你還怕我在你這裡歇呀!”
平時,一慣過午不食的寂芳尼師,當晚竟出乎意料,她連吃三碗稀飯,又吃粽子,還喝了一碗牛奶。寂花師為她鋪床安睡,寂芳尼師婉言謝絕,不讓寂花師鋪床,她要在椅子上打坐,她說她喜歡打坐。寂花師見她把鞋向朝門擺放著,盤腿坐在椅上;當晚三次起床前去看她,均見寂芳尼師一直趺坐椅上,如如不動,沒有倒單,心中暗自佩服。
天將黎明,寂花師起來早課,進入寂芳尼師房間,准備向她請安。進屋一見,大驚失色,寂芳尼師走了(往生了),萬萬沒有想到寂芳尼師她突然來,又突然走了。怎麼辦?怎麼辦?寂花師心慌意亂,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趕快跟金剛洞打電話,告訴他們。
金剛洞寺現任住持照興法師接到電話,聽說寂芳尼師昨晚走了,他硬是不相信,心想,按寂芳尼師的身體現狀,再過二十年也會健康地活著。但電話裡再次告訴他,寂芳尼師真正走了。照興法師迅疾通知她的親屬熊開蓮、劉順賢,以及安岳縣佛教協會周祖碧秘書長等,於初七早晨動身,趕赴成都。上午11點鐘左右,走攏青龍場寂花師處一看,真的走了。
十、自在圓寂
77歲高齡的寂芳尼師,她說走就走,想走就走,自知時至,自我主宰,自在往生,她說到更做到了。這時,劉順賢聯想起昨晚所住木屋出現的勝境。劉順貢昨晚住在金剛洞寺的木屋,與隔壁寂芳尼師常住的寮房緊緊相連,夜靜時分,木屋突然放光透亮,她當時感到十分詫異,莫明其妙。今日所見,使她完全明白:寂芳尼師預知時至,自在圓寂,佛光接引西歸,原來如此 。
按照寂芳尼師生前的期望和佛教的倡導,火葬一般應在七天後舉行,為讓亡者的神識真正離體,確保亡者的安全。可是,寂芳尼師往生所在環境缺乏這個機緣,條件不允許,必須提前火化。根據寂芳尼師臨終時的種種瑞相,與平時幾十年修行的功夫,所達到境界來分析,妙友等法師斷定寂芳尼師的靈魂是一下子就離體了的,這是一般人達不到的,寂芳尼師可以提前處理(火化)。
五月初八日早晨,天空下著小雨,給寂芳尼師洗換穿衣裝龛後,護送去新都寶光寺化身窯荼毗。火化時,雨住天晴,東方升起了一輪紅日。只見煙霧從高高的煙囪裡騰空而起,形成一個花環,十分壯觀。大家注視著花環狀的祥雲,見一雙白鶴從祥雲中穿過,向著西方飛去。
等待彩雲散去,蓮友們一齊踴向火爐觀看,只見爐火閃耀,爐火中心顯現出寂芳尼師的影像;周圍爐火,清晰地呈現觀世音菩薩的影像,繼而又出現大勢至菩薩的影像,在場的熊開蓮叫人趕快把他拍攝下來。
接著,大家仔細地觀察寂芳尼師那又白又脆的骨灰,其中有黃、綠色的捨利花,並撿出彩色捨利14粒(見照片)。
寂芳尼師預知時至,想走就走,說走就走,走的那麼自在,那麼灑脫,完全自己主宰,見蓮花出現,就一步跨了上去,歸向了極樂淨土,四眾蓮友都異口同音地贊歎:“這個和尚真有本事!”
寂芳尼師自在圓寂了,為了宣場她的德行以啟迪教化後學四眾,安岳縣佛教協會,金剛洞寺常住和寂芳尼師的親屬,共同發心,在金剛洞下、禅莊念佛堂西側,建捨利塔一座。原金剛洞寺名譽住持、資陽市佛教協會會長、四川省佛教協會咨議委員會副主席昌臻老法師為《寂芳尼師捨利塔》親筆提字。捨利塔今已建成,前往瞻仰的信眾接踵而至。寂芳尼師走了,寂芳尼師沒有走,她永遠在我們心中!
方金容居士往生給我們的啟示
方金容,女,今年58歲,四川省資陽市雁江區祥符鎮團碑村人。2000年皈依三寶,2004年開始吃長素,平時嚴守戒律。由於她與丈夫和兒子都是三寶弟子,所以能夠經常全家一起看淨空法師講法光碟。2007 年8月中旬方居士糖尿病復發,到22日,她深感自己體力衰弱,自知很難康復,所以決定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以求往生淨土,待成就佛果後,再回入娑婆世界度自己生生世世的父母。26日12點,在親人的助念聲中安然往生。
下面,簡要敘述一下方居士從8月22日到往生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一些事情。
8月22日,方居士的丈夫周居士打電話給在都江堰工作的弟弟及弟媳,告知方居士決意求生淨士的事,並希望他們能回資陽為嫂子助念。
23日下午,弟弟及弟媳到家後,見方居士雖然已體力不支,說話聲音細微,但還能吃一碗多稀飯,且法喜充滿,全無一點“病氣”。看到她當時的情形,弟弟及弟媳都認為,她可能還不會往生。
25日晨,方居士說:“今天不再吃東西了,我要開始淨化身體。”本來,方居士此前與丈夫約定,為了保證往生,先不把自己的情況告訴自己的母親;但25日上午,她要求通知她的母親前來。
她母親來了。當她見到自己的女兒躺在床上,氣息微弱,聲音低沉時,流著淚說:“兒呀,你怎麼啦?一個多月不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在旁邊助念的親人見此情形,都暗自擔心她母親的哭聲勾起她對親情的執著而影響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誰知她卻笑著對母親說:“媽媽,人生太痛苦了,念佛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你不用傷心。”她母親說:“打死我都不相信什麼西方極樂世界,也不相信有什麼佛。”方居士仍然笑著對母親說:“很快你就會知道念佛的好處的。”
助念的親人都勸其母親到外面休息,但方居士卻讓她媽媽再坐一會兒,並對助念的人說:“我們一起念佛,念給我媽媽聽。”親人們於是開始念佛,她也一起念佛,念得非常歡喜。
25日下午兩點,幾個助念的親人正在方居士的臥室助念(她媽媽也在),方居士望著阿彌陀佛聖像,非常歡喜地對大家說:“看到阿彌陀佛了”,等一分鐘又說“看到極樂世界了”。大家問她:“極樂世界是不是經上所寫的那樣?”她點了點頭,然後對大家說:“阿彌陀佛來了,大家應該舉行個儀式啊!”由於考慮到方居士要常常起來“方便”,親人們都沒有在房間上香,經她一提醒,才想起該燃香禮佛。看到她此時非常歡喜地念阿彌陀佛,所有助念的人都感到這種情形太殊勝了;更難得的是她媽媽也在場目睹了這一幕。
但是,就在此時,她娘家弟媳婦來了。她來到方居士的臥室外,把正在為方居士助念的周居士,即方居士的丈夫叫出去,說是有事要談。由於沒有助念經驗,周居士就在臥室門口與方居士的弟媳談話。等到周居士談話結束回來接著助念時,方居士突然不高興,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然後將頭轉向另一面,連佛像也不看了。周居士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大聲念佛,並馬上到佛堂去,祈請佛菩薩加持她。
就從方居士那一念嗔恨心起,她便開始神智昏昧了:從當天下午5點以後,方居士都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幾位親友一直沒有中止念佛。
26日早晨4點鐘,正在助念的弟媳突然感到整個臥室異香濃郁,渾身也感受到了佛力的加持;再看昏睡的方居士似乎馬上要停止呼吸似的,於是便低聲對方居士說:“阿彌陀佛來了!快隨阿彌陀佛一起到極樂世界去吧!”接著就佛號聲不斷:“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誰知,方居士並沒有在此關鍵時刻隨慈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轉而改變為另一種深昏睡狀態:呼吸平和,完全沒有往生的征兆……
當前來看望的親朋們見到這種情形時,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助念的親人們也沒有參加過其他人的助念,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所以,打電話到資陽蓮台寺請教出家師父。出家師父說“相信佛力加持”,經出家師父提醒,大家才想起了《地藏經》上的有關論述。於是,一邊念《地藏經》,將念經功德回向給方居士生生世世的冤親債主;一邊與蓮台寺的師父電話聯系,為方居士做放生功德,祈請佛菩薩加持。到中午11點過,方居士最後一次睜開眼睛,望著阿彌陀佛聖像,在親人們的念佛聲中安然往生。到晚上10點過,親人在為她換衣服時,身體柔軟,頭頂還有余熱。根據大德的開示,這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瑞相,於是,助念的親人們都相信:方居士的確是安然往生極樂世界了!
從方金容居士往生的全過程來看,助念的親人得到以下幾點啟示:
一、極樂世界真實不虛,阿彌陀佛的大悲願力和大威神力不可思議。從方居士往生過程來看,是佛法,讓她克服了對死亡的恐懼;是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帶給她以安詳。她在往生前能夠看到阿彌陀佛與極樂世界,能夠安然往生,現頂熱瑞相,足以使在場的人對極樂世界生起信心。
二、往生極樂世界,不可以少善根福德與因緣。方居士由於宿世善根深厚,今天能遇佛法,在人生的最後關頭,對娑婆世界毫不留戀,對極樂世界毫不懷疑,能下大決心念佛以求生極樂,這是她本人具有善根福德的明證;方居士能生活在一個佛化家庭,往生前,能得到丈夫、兒女、兒媳、弟弟、弟媳等蓮友的助念,即使不太了解佛法的母親也能受到感化,足見她往生極樂,的確是因緣具足。
三、一念嗔心起,使方居士陷入危險境地,這啟示我們:平時一定要勤修戒定慧,力除貪嗔癡。正如《金剛經》上說,“一切法得成於忍”。慧律法師說“修行不是臨終的事”,平時如果修行不精進,在往生前,一旦境界現前,就有可能喪失正念,前功盡棄。
(本文作者:江覺輝)
專修專弘 一生念佛
趺坐往生 三天不倒
——湯慧振老居士往生記事
特別說明
本文系上海居士近日郵寄給昌臻老法師的,其事發生時間雖是稍久,但頗具教育意義。昌臻老法師囑咐在網上登載,以廣傳播。
節錄1931年印光大師復湯慧振居士書
(按:當時湯居士代其友人,因重病臥床不起,求書信皈依,並求加持。印祖復信中以下這一段,對於“念佛能消除惡業,增長善根,愈病延年,只要至誠懇切,必定感應道交”的開示,具有普遍教育意義。特錄出供同修們學習。)
念佛為自己本命元辰(意即法身慧命)
“彼既不能動,則終日以志誠心念佛,或大聲,或小聲,或心中默念皆可。出聲念,則可念六字。心中默念,字多難念,宜念四字。無論大聲小聲,均須心裡念得清清楚楚,口裡念得清清楚楚,耳中聽得清清楚楚。
雖不能禮拜,然心中常須存恭敬心。如對佛前,如墮水火,以求救援,絕不敢起一念不正當之心。
從日至夜,睡著則任他去,醒來即接著念。
以念佛為自己本命元辰,便可消除惡業,增長善根,可望病愈身安。病愈之後,仍不可放捨,庶可超凡入聖,了生脫死,往生西方矣。現今是一患難世道,若肯志誠念佛,便可逢凶化吉。”
(——《印光大師文鈔》續編卷上99頁復湯慧振居士書,民國二十年——1931年。)
湯慧振老居士往生記事
湯慧振——一代人師,佛教界傑出代表,佛學會負責人。
湯慧振在蘇州報國寺(印光大師閉關寺院)皈依印光大師, 印光大師贈送他《印光大師文鈔》一部。
湯慧振居士食長素、受大戒、深入淨土。手捧《文鈔》、恭誦《阿彌陀經》、理解《阿彌陀佛四十八願》、行住坐臥持“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一年四季如一日奮發修持精進念佛,畢生弘揚淨土法門。
湯慧振居士捨命為佛教事業、提倡“人間淨土”,佛陀的教言是以人為對象,“人間佛教”是佛陀本有的教化人間淨土,心靈極樂。湯慧振居士在廣大善信心目中有強力的親和力,善信們敬仰他,歡喜傾聽他講述佛法,善信們稱他為普度眾生的“湯老居士”。
湯老居士是振興佛教淨土宗的楷模,他全身心的投入,嘔心瀝血,勸人歸心淨土。他說:“淨土宗十三祖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現身,跟印光大師走,決定不會錯路。”開導人們要戒殺、戒YIN;要深信因果,老實念佛,要以愛國愛教的情懷,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癡,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
湯老居士佛學淵博,要青年佛教徒誦大乘經典明佛法真谛。《楞嚴經》是正法代表,“不讀楞嚴,不知修心迷悟”。湯老居士對范應蘭講:“九十年代,安徽有位鄭國權青年出家為和尚,法名果了(廣徹)是一個人。他唱誦《楞嚴咒》聲音婉轉、吐字清楚、字字分明,要弘揚他的唱誦……”要讀《妙法蓮華經》,“不讀法華,不知如來救世之苦心。” 《印光大師文鈔》是一盞照破千年黑暗的明燈,“不讀文鈔,不能覺悟為生死發菩提心……”
湯老居士慈祥善民,是大悲濟世的典范,他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自利,不妄語,不攀緣,見窮苦之人,無不盡力資助,為眾所稱贊,收養了一男一女,視為自己親生子女。
湯老居士披肝瀝膽,續佛慧命。一生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願天下都共入無量光明解脫世界。
1977年春天,湯老居士見新搬來鄰居是范應蘭一家,高興的對他們說:“你們搬來,我好的因緣求到了——因緣成熟,我今年要走了……”。“八十年代,佛教會恢復,對外開放。你們要去朝拜靈巖山——蓮花佛國、淨土之花。《印光大師文鈔》博大精深,語言古樸是指路明燈,要流通《文鈔》、恭印《文鈔》、拜讀《文鈔》。印光大師法身盡虛空遍法界,無處不在。上海崇明陸振飛青年會出家,法名弘法,在蘇州弘揚《印祖文鈔》……”。
1977年入夏,湯老居士床上用的涼席補丁加補丁,范應蘭為他買了條新涼席,把湯老居士的舊涼席換了下來。
1977年入冬,湯老居士把好的涼席還給范應蘭聲聲有詞:“我要走了,涼席不用了,還給你。”
不久,湯老居士面對范應蘭佛友、子女立下十條遺囑。
過日那天是星期一,湯老居士對子女講:“今天你們不要去上班,我要走了。”並叫范應蘭為他請佛友來助念,送西方極樂世界。
范應蘭一家一家去請佛友,最遠跑到郊區謝居士家裡請她來為湯老居士助念。
(附:范應蘭,從小在佛學會受湯老居士這位佛學會負責人熏陶——印光大師事跡長大)
湯老居士法緣結的很廣,佛友互相轉告,許多佛友聞風而來,參加湯老居士助念。
中午,湯老居士把子女叫來身邊,囑咐為助念者中午燒面條吃,助念者都在吃面條,湯老居士一個人端坐在床上,雙手結彌陀印,大聲念“南無阿彌陀佛……”。
午飯後,又來了許多佛友參加湯老居士助念,其中一位李居士見湯老居士真的要走,大哭起來,她曾經走火入魔,走上邪路,是湯老居士換回她的生命。
湯老居士聲聲勸她:“不要哭,諸聖眾早就到來,人總是要去的,我天天在求好的因緣,佛菩薩加持力范應蘭搬來是鄰居,我求到了,因緣成熟了,我要走了。”
又對助念的佛友說:“今天把你們叫來,是要你們親眼目睹我今日安詳往生,來使你們升起一定要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的信心。你們念佛要用至誠懇切的心去念,千萬不能有半點馬馬虎虎,囫囵含糊過去,聲聲佛號要念的清清楚楚,聽的清清楚楚,一字一字地念不快不慢,聲從口出,音向耳入自覺耳根內佛號歷歷分別,相繼不斷,只要一心念佛,一定會有感應,佛菩薩會來接引你們往生極樂”。“危難時你們要拼命念觀世音菩薩聖號,觀世音菩薩一定會來救你們”。“八十年代佛教一定會恢復,你們要去朝拜靈巖山寺對修持會有幫助……”
境界現前,種種瑞相,助念者聞到異香,聽到天樂,見到蓮花遍地,佛菩薩放光,湯老居士神識清楚,眼神不衰,毫無痛苦,在佛友齊集助念聖號下,湯老居士隨眾和念,正念分別,湯老居士漸漸念佛聲微低嘴唇不動,下午一點一刻,在大眾助念聲中從容含笑告別,安詳往生極樂。
助念者都目睹湯老居士頭頂有熱氣冉冉升騰。“湯老居士真正是活著往生”、“是活生生現身說法——真實不虛往生極樂展現在我們面前。”
1977年冬天,天下著鵝毛般大雪,紛飛而來為湯老居士哀思綿綿,外面天氣冷的寒風刺骨,湯老居士家中三天三夜春意濃濃,三天內上海、江蘇、浙江一帶信徒、佛友及看熱鬧的人們都不間斷地來到湯老居士家中看望不倒翁——湯老居士,目睹者(觀者)無不贊歎,均大受鼓舞。
中國佛協常務理事、江蘇佛協秘書長弘法法師的師父——持戒精嚴、日中一食的廣願老和尚特地乘船趕往湯老居士家中,為蔚然趺坐三天三夜不動不臥的湯老居士說法、剃發、換衣,湯老居士笑臉如生,身體柔軟,頂中暖氣如生,廣願老和尚聲聲歎為:“稀有、稀有,湯老居士,如果今天你能坐荷花缸,三年後開缸,湯老居士你定是‘肉身’。”
全國著名的海燈法師、雪相法師及鄭頌英居士、徐仁康居士等趕來湯老居士家中。面對慈容豐滿、光潤異常的湯老居士,無不贊歎:“湯老居士,你這樣三天三夜坐著,是入定的老比丘。”、“阿彌陀佛名號不可思議”、“湯老居士是念佛成佛”、“湯老居士是臨終往生榜樣”。
湯老居士德行、福披天下,湯老居士將自己的一生無私奉獻給佛教事業,他為法忘我,護持三寶,嚴於律己,學而不厭、精進不懈。他誦大乘經典、深解義理,佛言祖訓、勤於筆錄。他成立《印光大師文鈔》學習中心,組織廣大居士、善信學習《印光大師文鈔》,定期互相交流學習的心得體會——從我做起,落實在信、願、行,日常法務中、生活中、執持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他在佛學會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注重培養教育年青一代,關心後學,熱心慈祥,救孤濟貧……。
追悼會上,鮮花林立,人群雲集,佛聲震天……,湯老居士現居士身——當今維摩诘,示來去之大自在,證念佛淨土法門之方便。
湯老居士不僅在佛教界享有威德,而且是人間青松,荼毗有許多堅固不碎捨利,捨利花,紅白璀璨,圓潤耀目,尊重湯老居士遺囑,湯老居士骨灰由范應蘭、彭居士、謝居士、毛居士四位佛友,用面粉為丸,做成四十八只湯丸投入大海,結水族緣,做最後一次布施——只要真信切願、持佛名號,求生西方,因緣成熟,預知時至,佛菩薩一定會來接引每一個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南無阿彌陀佛
真實修行 如願往生
——邱婉苓的往生給我們的啟示
邱婉苓,一個年輕漂亮年僅27歲的女孩子,於二00六年(農歷)九月二十六日,在新津文井鄉高祖寺師父親切的開導聲和眾居士虔誠的佛號聲中,安祥地閉上了雙眼,膚色柔嫩、面發異光、全身柔軟、兩頰面帶紅潤去到了她朝夕萦繞在腦海中的莊嚴殊勝的世界。
回想起姑娘在二零零五年六月患病以來接觸佛法十五個月來的點點滴滴,也許她是用她的言行,舉止在為我們傾訴著什麼,也許更重要的是在昭示我們應該怎樣成為真正的佛弟子?從心性的改變著手,捨棄私心、捨棄小我,念念為眾生,與阿彌陀佛大慈悲之心,心心相印,臨終之時,自性彌陀之心,才能溶於阿彌陀佛的大願海之中。
邱婉苓生於1979年3月25日,先天聰慧過人,生性純善,貌似柔弱,實際上學佛以來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她於二零零五年六月被查出患有絕症,一直采取保守治療,二零零五年七月中旬的一日,高燒不退,昏迷之中,見一白衣僧人(地藏菩薩)對她說:“你是個好人,不會下地獄,我會帶你去天堂。”緊接著耳邊響起了阿彌陀佛莊嚴殊勝的唱念聲,終於化險為夷。從此婉苓開始接觸佛法,人生的理念有了大幅度的改變,這是她法身慧命新的起點,她開始誦讀《大悲咒》,開始參加郫縣安靖鎮放生團體,開始禮佛誦經,誦《地藏經》忏悔業障,她懂得了佛法歸納為 “因果” 兩個字,從身、口、意點滴做起,言行一致,善護口業,決不議論他人是非,存好心,說好話,做好事,她皈依佛門了,自此連餐巾紙使用都異常節約,這與先前任性貪吃好玩講究穿戴的她先後截然判若兩人。
因家中狹窄,姑娘將佛堂移到陽台,但開窗鑰匙一直未曾尋到,心中有願,竟然菩薩夢中將她引到廚房內抽屜旁。果然發現鑰匙在抽屜內的針線盒內!佛菩薩的加持是存在的,這次菩薩的示現指點讓她興奮不已,更增強了學佛的勇氣和信心。
婉苓在佛前許願讀誦《地藏經》二百一十部,每日帶病叩跪佛前念誦,時有全身輕飄騰飛之感,外婆一旁看她誦經時,金光環繞,頓時照亮大半間房子,這也是她誦經時精誠所至,感應道交。
姑娘誠懇地對我說:“以前我不懂佛法,認為穿得破爛即是學佛,第一次放生時,我盡量穿破舊的衣服,表明自己是學佛的。但聽聞佛法後,我才知道學佛首先要學會做人,學會為別人著想……”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處處嚴格要求自己,雖然身患重症,但時時為眾生著想,路邊一塊石頭也會彎下虛弱的身軀吃力地搬開,因為她怕老人不慎被石頭絆倒;盡管她發燒的身體比任何人都虛弱,但在公共汽車上,她會主動為老人、小孩讓座;淨業第一福講“孝養父母”,她深為自己原來不懂事與母親頂撞而懊惱不已,她說:“我要向母親忏悔,盡大孝,將《弟子規》背下來,指導自己言行。”婉苓在“國學”班為孩子們教授《弟子規》,在郫縣清幽苑的放生道場以現身說法弘揚佛法,帶領眾生齊聲念佛報佛恩,拖著疲憊的身體四處奔波送經文,為眾生翻刻光盤,新津先祖寺打佛七,前往當義工,見事就做,用堅強的毅力和弘揚佛法的真誠及對佛菩薩的感恩之心,為佛弟子做出了光輝的表率,人們這樣評價她:“我們大家都喜歡她,她看到什麼事都做”、“她的堅強真讓我們感動。”
善良的姑娘與小動物有著靈犀—點通的親密,在雙流“愛之家”探望到的流浪狗貓環繞在她膝下,她親切地撫摸它們。當她看到殘疾狗時,姑娘心疼地流下了淚水。在文殊院門口,她遇到一賣龜的,恻隱之心油然而生,但身中僅有70元,還差55元,她對小龜說:“願意讓我為你放生超度的頭伸出來!”瞬間,五個小龜頭齊刷刷地伸出,企盼地望著她,此時一位不相識的中年男子為此付了50元,並托付姑娘為龜放生,婉苓說:“你怎麼知道我買龜是放生的呢?”因為姑娘年輕漂亮,穿戴時髦,全然不似放生太婆,但此男子認定婉苓是放生的,這,莫非又是菩薩的示現嗎?小龜放入河水中,暢快地游著,姑娘又一次真切地體會到生命的可貴、平等。正如她所說的:“人不可貪食,為了三寸舌頭去殺生,這,太不值得了。”她發心吃素了,而且態度如此堅決,令想給她補充點營養的母親真是拿她沒辦法。在先祖寺打佛七時,基本做到了過午不食。其後,她一天跪誦三部《地藏經》,一萬聲佛號。
獨生女兒的邱婉苓,媽媽真捨不得,婉苓經常說:“媽媽,阿彌陀佛是我們的大恩人,念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脫生死才是大事,你一定要好好念佛,求生淨土。”她的母親陳秀玲居士在她的幫助下,也成了虔誠的佛弟子,長期在高祖寺護法。由於姑娘信願行的真切,面對死亡的恐懼和悲哀已不復存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成為她心中一件神聖的大事。她不再住院治療,住到了新津高祖寺,並對佛菩薩發願:“若我病好,我一定在高祖寺終身護法;若生命期限已到,我希冀阿彌陀佛接納我到西方極樂世界。”
此她不再說閒話,一心念佛,二六時佛號不離心,並定期參加高祖寺舉辦的三時系念法會,短短的兩個月已做好了前往淨土的各項准備。在她往生前一個月,寺廟舉辦的三時系念法會上,有師兄看到她端坐在一朵美麗的大蓮花中!
九月二十六日(農歷)上午,她對師父說:“我要進往生堂。”師父在她身邊,捧著阿彌陀佛聖像開示:“萬緣放下,—心念佛……”中午十二點五十分,在念出最後一個“阿”字後,呼吸停止,師父帶領眾居士大聲念佛,白皙的臉上慢慢出現了紅暈,臉色滋潤,白裡透紅,微微泛光,嘴唇猶如塗染紅色唇膏一般鮮紅,阿彌陀佛為其打扮得真漂亮啊!臉部表情安祥自在,多日來師父白天黑夜不斷地為其開示引導。二十四小時後,為其更衣,手腳可隨意彎曲,全身柔軟,瑞相殊勝,見者動容,往生的第三天是高祖寺廟舉辦的三時系念法會,婉苓有此殊勝的法緣得到法會功德的回向,第五日在雙流應天寺出殡,殊勝的法相更令人興奮,火化的瞬間,兩眉之間印堂部位發出金色耀眼的光芒,剎那映亮了兩頰,在場的眾生莫不啧噴稱奇啊!這——瞬間的瑞相示現,教化了多少眾生呀!
尋覓骨灰,灰色、黃色、藍色、綠色的捨利花,尤感欣喜的是三指寬的骨骼上呈現出觀世音菩薩披紗全身坐相,清晰了了,其後鑲嵌著晶瑩剔透的捨利花。
阿彌陀佛!邱婉苓的往生從中我們佛弟子應受到什麼樣的啟示?
風雨兼程譜春秋
——肉身菩薩釋永森傳略
原載:廬山東林寺《淨土》雜志2007年第4期,作者:劉世傑
2005年農歷十一月二十二日(冬至)上午,紅日當空,天高氣爽,廬江縣冶父山實際禅寺為釋永森舉行開缸儀式。在場的上百名四眾弟子做過禮佛儀規後,在一陣鞭炮聲中,缸蓋被緩緩掀開,只見一團白霧往上空升騰,釋永森跏趺端坐缸中,神態莊嚴可敬,雙目睜開,面色紅潤,牙齒潔白如玉,如同活人一般。更令人稱奇的是,釋永森2000年農歷十一月初一圓寂,十一月初四裝缸前,弟子釋滿宏曾為他剃光了頭發,5年後的今天,頭上竟然長出近兩厘米的頭發,手指甲也長出一厘米多,全身皮膚富有彈性,其骨節極其柔軟。出缸時,釋滿宏看到師父是一只腿單盤趺坐,就說:“師父,您這樣一條腿單盤不莊嚴,兩條腿雙盤吧。”說後,只用手輕輕一拿,就盤上了。
釋永森圓寂後裝入缸內,埋入地下,5年後,肉身不腐,顏面如生,成就金剛不壞之體,是冶父山有史以來,繼釋妙山、釋果安之後的第三尊肉身菩薩。冶父山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一尊尊肉身菩薩,這一讓現代科學難以破解的千古之謎,實在讓世人驚奇:冶父山人傑地靈,真是藏龍臥虎之地。釋永森肉身菩薩的出現,這一消息迅速傳遍江淮大地,人們奔走相告,紛紛朝人間聖地冶父山湧來,向肉身菩薩頂禮。
一、峥嵘歲月 不堪回首
釋永森,俗名尤新武,廬江一帶老百姓習慣稱他為“尤和尚”,出生於1919年3月1日。
尤新武祖居安徽省桐城縣掛車河鎮眠牛地,父親尤光明於1937年“八·一三”事變後參加抗日隊伍,在上海十九路軍蔡廷楷團部任書記,抗戰勝利後,回鄉務農。母親常年吃齋念佛,於1930年在廬江縣沙溪鄉汪聖廟剃度出家。家中兄妹三人,哥哥尤新民、姐姐均在桐城老家務農。
1931年冬季,僅有12歲的尤新武瞞著父親,只身步行去汪聖廟找到母親,後在當地學校入學讀書。
1938年4月,尤新武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4年秋,24歲的尤新武飽受人間冷暖饑苦,深信人世間苦空無常、因果循環、生死輪回之理,看破滾滾紅塵,尋求解脫之道,拜冶父山醒參大和尚為師,剃度出家,法號永森。1945年春,在冶父山實際禅寺受具足戒,從此,以戒為師,一心念佛,力求出離苦海。
1946年春,我黨為了鞏固革命陣地,開展革命工作,需要一大批優秀的地方領導干部,尤新武被任命為共產黨沙溪鄉鄉長。上任後,他帶領貧苦農民進行鬧翻身、打土豪、分田地、支援前線等工作。
1948年7月,尤隨母親一同前往敵占區桐城老家回家團圓。路過孔鎮十五裡坊時,被國民黨鄉公所武福珍發現。因吳是廬江沙溪鄉人,他向偽鄉長李湘漢報告,並一口咬定尤是廬江沙溪鄉共產黨的鄉長,立即被逮捕,送往桐城監獄,直至桐城解放,才被救出。
由於歷史原因,尤新武不得不返俗,1950年春,他與比他小3歲的農村姑娘吳洛惠結婚,後生一男一女,女兒尤良毅,生於1950年11月,兒子尤平生於1954年10月。
1957年,正當尤新武年富力強之時,一場突如其來的黨內整風運動開始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顛倒黑白,把他在刑場3000多人為之求情才免於一死的事,說成是變節投敵才未被殺害,由此被定為壞份子,撤消職務,下放車間勞動改造,工資由行政22級,下降到每月只發28元生活費。
1959年,黨內反右傾斗爭中,尤新武又未逃過厄運,蒙冤受屈,被錯定為黨內右傾機會主義份分子,整日挨斗、監督勞動。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熱潮,鋪天蓋地。尤新武曾在寺廟出過家,根本就逃不過這一難關。紅衛兵造反派,白天給他戴高帽掛牌游街,夜裡不准睡覺,讓其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寫檢查。大會批、小會斗,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在那個瘋狂的年代,人們敢怒而不敢言,看押他的工人問他:“尤師傅,你這樣被斗來斗去,一般人都挺不住,你是如何能挺過來的?”他淡然一笑,答道:“人生就是一場戲,過去,我當鄉長、當經理、當新四軍,在台上演的是正面人物;現在我被批挨斗戴高帽,演的是反面人物。每個人都會在戲台上扮演一種角色,人生在世,一切都是假相,何必太認真。你問我是如何挺過來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一是我心中有阿彌陀佛,二是我深信因果二字。心中有佛天地寬,當他們批我斗我,斗得最凶最狠之時,我什麼都不想,心中只有佛。心裡想著阿彌陀佛,口中默念阿彌陀佛,念著念著,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空了,你說,我還憂什麼?愁什麼?人一生,不論是順境,還是逆境,就看你會不會利用這個境界來鍛煉自己,這就叫歷境煉心,逆境煉膽……”
1979年2月,黨中央撥亂反正,尤新武終於熬到了出頭之日,這時,他已是年過花甲之人。他的一切冤案得到徹底平反,恢復黨籍,恢復干部身份,補發了所欠工資,並辦理了退休手續,1984年改為離休,享受離休干部待遇。
二、續佛慧命 披肝瀝膽
釋永森退休後,閉門在家,整日誦經念佛,忏悔一切業障,准備修行資糧,立志往生淨土。無論春夏秋冬,他每天3點准時起床,晚上10點休息,堅持早晚課,風雨無阻。並遵照佛制,每半月誦戒一次,每天除讀誦《金剛經》、《地藏經》外,並持誦淨土五經一論,有時,往往都念到力竭聲嘶,反而覺得身心清淨。平時不論行住坐臥,動靜之間,佛號不離口、念珠不離手,將“阿彌陀佛”四字洪名念得清清楚楚、耳朵聽得明明白白方肯罷休。他常說:“念阿彌陀佛,就是拿佛號掃盡我們心中的污穢,掃盡我們心中的習氣,掃盡我們心中的煩惱,把心中三毒轉空化空,才能身心通暢,清淨自在。”由於他戒律嚴謹、道風高潔,度化他人,至誠懇切,僧俗二眾隨他受感化者甚多,僅拜他為師的出家人就達200余人。
由於他早年曾拜名醫楊繼武為師學醫,深懂藥性及醫理,在他學佛之余,為救眾生疾苦,曾多次帶領弟子去大九華後山的深山老林裡采藥,為當地老百姓救苦治病,並且藥到病除。如有小病找他,因他懂針灸、穴位,用手一摸就好。經他醫好的疑難雜症有無數例,他從不要任何報酬,受到當地人民群眾的擁護和愛戴。在廬江礬山一帶,只要一提起“尤和尚”,人們都是贊不絕口。
1979年,隨著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國家的宗教政策開始逐步落實,廬江縣成立佛教協會,釋妙山為會長,釋永森當選為副會長。佛教協會剛剛恢復,百廢待興,全縣所有寺院在十年浩劫中被毀於一旦,破爛不堪,有的仍被霸占,各寺院的僧尼與他的遭遇一樣,倍受迫害。艱巨重擔壓在釋永森肩上,但他滿懷信心地挑起荷擔如來家業的重任。為重建寺院,他風裡來雨裡去,為各個寺院繪宏圖,搞規劃,籌資金,選人材,抓管理,普濟群蒙,弘法利生。他處處以大局為重,積極協助政府落實宗教政策,為興寺安僧沒日沒夜地工作,為恢復佛教事業四處奔走呼吁,為維護佛教界的合法權益,為廬江縣大小寺院的恢復和重建而嘔心瀝血、披肝瀝膽。在他與四眾弟子的辛勤努力下,全縣大大小小40余處寺院都恢復了正常宗教活動。
1985年至1986年在廬江石山頂建寺院12間,其建寺資金全部由他一人化緣,建成後交給徒弟釋滿躍管理。1987年在礬山建祠山殿大雄寶殿及兩層樓庵房20余間,建殿所需36萬元資金全部由他南走北奔千辛萬苦化緣而來。完工後,交給徒弟釋滿宏管理。他本人的每月退休養老金全都用於建寺院。女兒家中窮得連吃鹽錢都沒有,曾向他借錢,他說:“我的錢只能用在佛身上,花在刀刃上,不能亂用。”他女兒只得無可奈何地離去。
文化大革命期間,冶父山被林場占據。為要回實際禅寺與金剛寺,他與釋妙山倆人三次赴京找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與滿誠老和尚多次奔波於省城合肥與廬江之間。有一次,省委門崗士兵不讓進省委大院,釋永森雙腿盤坐在省委大院門前,打坐念佛。其門衛問他是誰,他說:“你通知盧書記,就說我是尤和尚。”盧榮景書記接到電話後,趕快下樓,走上前去雙手扶他起來,口中不斷說:“老領導來啦!老領導來啦!”將其接到辦公室,問清原由,親自批示並催促有關部門盡快讓林場退出,盡快恢復實際禅寺。從1982年至1992年,經過10年不懈努力,實際禅寺這一宗教場所歷盡滄桑,幾經興衰,終於歸還給佛教協會,讓古寺重振雄風,煥發出新的活力。
釋永森嚴於律己,生活艱苦樸素。實際禅寺剛收回的前4年,他一人在寺院看守,吃菜自種自吃,燒飯上山砍柴,從不錯花一分錢。4年間,有兩個春節,弟子釋滿苑前去看望他,見他大年三十、大年初一,都是豆腐渣當飯吃。看到此景,弟子深受感動地說:“師父,您又不是沒有退休金,咋對自己這麼刻薄?別人過年,大魚大肉,您即使吃素,也不能光吃豆腐渣呀!”他很不在乎地說:“吃好吃壞有什麼區別?就是吃山珍海味,到嗓子眼底下還不是一樣?人本身就是一個臭皮囊,皮囊裝滿了,肚子填飽了,有氣力念佛,我就很知足了。”
為了佛教事業後繼有人,培養教育青年僧人,他經常告誡弟子們:“要一心向道,不要胡思亂想,進入佛門,你的前途、命運、未來,佛菩薩都給安排好了,決定不用你操心,何必去妄想呢?要深信因果輪回,要深信淨土法門。要不夾雜、不間斷、死心踏地地念佛,這一生,只有一個願望,求生淨土,絕無別路。只要信心堅定,願望迫切,去得懇切,心誠則靈,那麼,阿彌陀佛四十八願的威神,現在就加持到你身上。時時刻刻在加持你,你身上就會放出光來,你就成功了……”
釋永森是這樣說的,自己也是這樣做的。他對淨土法門深信不疑,老老實實一句佛號念到底。念佛是因,成佛是果,諸佛加持,蒙佛接引,水到渠成,終於成功。
三、預知時至 現瑞往生
2000年十月十六,即是往生前半月,釋永森去他女兒尤良毅家,將兒子尤平同時叫到跟前,語重心長地說:“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在你們生活最艱難的日子裡,我沒能接濟你們,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我對不起你們姐弟倆。我走後,又沒有留一分一文的遺產,但留下的是一個做人的根本。一個人活在世上,做事,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三不愧自己的良心;做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這樣活得身心自在,走得一身輕松。此話是真是假,日後自有見證……”父親一席話,句句天經地義,字字落地有聲,深深打動著他們。他們忽然覺得父親雖然一輩子受迫害、受打擊,卻能顧全大局,委曲求全。父親原來不是那種膽小怕事、忍氣吞聲的無能之人,他面對敵人的屠刀,堅貞不屈、大義凜然,對殘酷迫害、無情打擊自己的人卻無限地寬容與理解。原來他的胸懷是那麼的寬闊,他的內心世界是那麼的坦蕩,他那活菩薩心腸也只有真正學佛之人才會有。眼下,他們雖未擺脫貧困,日子過得並不富裕,但人窮志不短,決心牢記父親的教誨,一輩子做一個埋頭實干、不怕吃虧、不怕吃苦的好人,一輩子做一個與世無爭、於人無求的忠厚老實人。其實,“勤勞正直、善良無私、百折不撓,自強不息”就是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傳統美德,它是龍的傳人的根。
2000年十月二十三,釋永森到礬山觀音洞與自己相處半個多世紀的革命戰友朱業恆居士告別,說自己一個星期後就要走了,請朱居士送他一程。朱當初半信半疑,十一月初一,一大早朱老居士就來到了實際禅寺。
2000年十月三十日,即往生前一天,釋永森告訴弟子釋滿宏,讓他通知其他弟子,初一來實際禅寺。滿宏師為他剃光頭,剪了指甲,並幫助洗了澡,又按照囑咐,通知臨近的師兄弟前來冶父山。
2000年十一月初一,那天,釋永森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像平時一樣,早晨吃了一碗黑芝麻糊,去廁所解了小便,回來後,穿上袈裟,整好衣裝,雙腿盤坐在實際禅寺往生堂內,口中默默念佛,50余位出家弟子按順序依次為師父頂禮後,點蠟燃香,開始集體讀誦3部《佛說阿彌陀經》,讀誦21遍《往生咒》、《心經》,接著念阿彌陀佛聖號、眾弟子神情專注,一心助念。12點40分,釋永森雙眼巡視一遍在場的每一位弟子,然後慢慢垂下眼簾。此時,只見一道白光從屋外射入,一閃而過。釋永森在一片念佛聲中口念“阿”字,安詳往生,終年81歲。
往生後,只見空中出現五顏六色的朵朵蓮花,西方三聖在白雲上邊顯現。眾人悲欣交集,佛號擲地有聲。念佛聲、歡呼聲連成一片,經久不息。眾弟子輪流分班,不分晝夜為他助念3天3夜。3日後裝缸時,只見他面色紅潤,口唇紅潤,四肢柔軟,頭頂溫熱。裝缸後,釋永森生前親朋好友、四眾弟子約500余人紛紛前來送葬,眾弟子又助念7天7夜,念佛功德集體回向給永森師,願他早登蓮位、上品上生。後將靈缸埋入實際禅寺老齋堂西邊,往生堂最南邊的一間普通平房內。
古賢雲:“斯人已逝,德范長存。”
釋永森的一生,是風雲多變的一生,是苦難辛酸的一生。一生中,他兩次被捕入獄,險些喪命。解放後,歷盡磨難,慘遭瘋狂迫害,就這樣風雨兼程,他以頑強的意志,驚人的毅力,走完了壯麗輝煌的一生,最後,無疾而終,安然往生。
每當身臨逆境時,他樂觀逍遙,如如不動,以靜制動。由於他幾十年來的精誠修持,功到自然成,加上佛力加持,讓他徹底看破、放下、自在、隨緣、念佛,以不變應萬變,以血肉之軀煉就肉身捨利,同時受冶父山靈山地脈、陰熱地氣熏蒸,埋入山中長達5年之久,終於成就金剛不壞之體。
弟子釋滿華為報師恩,發誓為師父守靈5年,並對自己約法三章:5年之內,不說話、不理發、不剃須、不洗澡、不離寺院。他說到做到,每天除去齋堂、廁所外,從不離師父半步。凡是去過實際禅寺的人,都會見到一個留著一尺多長胡須、頭上挽著髻,像個道士模樣的中年男子,那就是釋滿華。他的房間很簡單,正中埋著釋永森靈缸,靈缸後方是一張小床,床上鋪著光席。他不分白天黑夜,一天24小時念佛,5年不辍。師父曾在他禅定中與他說:“5年時間已到,已修成金剛不壞之體,近期內可開缸,開缸後便知。”
釋滿華為師父守靈5年,不要說是師徒關系,就是親生兒子也難以做到,其尊師盡孝之舉,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鑒,驚天動地。
按照釋永森生前遺願,經廬江縣佛教協會研究決定:將釋永森肉身安放在他生前曾多年工作、修行過的地方———廬江縣礬山鎮祠山殿,供廣大游客瞻仰朝拜,以教育眾生,垂范後人。我相信,不久的將來,祠山殿將會成為廬江又一處文化旅游勝地。
(以上全文原載《淨土》雜志,感謝《淨土》雜志編輯部大德提供本文電子版。)
放下一切 必定往生
本文摘自《淨土》雜志二○○六年第六期,原作者:沁 久
四川省江油市王居士講姐夫學佛和往生的過程,非常詳細,現記錄如下。為了便於讀者閱讀,統一用第三人稱,稱呼也有改動。
她姐姐、姐夫是德陽市的公務員。姐夫大學文化,愛看書,愛旅游,“讀萬卷書,行萬裡路”是他的座右銘。上個世紀80年代末,德陽萬佛寺開放不久,他倆禮拜天去參觀旅游,結緣了幾本佛教小冊子,其中一本就是《覺海慈航》。姐夫一讀就感興趣,以後經常去寺院找書看。讀了幾年佛教書刊,對佛法有些認識,但還是將信將疑。直到後來讀了陳兵教授《生與死——佛教輪回說》這本24萬字的大部頭,又參加了幾次佛七,才基本上確立了佛教信仰。兩人退休後,學佛也從地下轉向公開,每天堅持念佛、拜佛、早晚打坐,從不間斷。上街買菜,她姐姐都是默默地念佛。老兩口在公園散步,也不說閒話,各人在心裡念佛。為了不影響修行,他們盡量減少人際交往,少攀緣,不走親戚,不串門;不說張家長李家短,要說就說佛法,勸人念佛。物質生活力求簡單、省事,節儉惜福,不與人攀比。堅持吃長素,兒女給他們祝壽,壽宴上全是素菜,全家人其樂融融。在父母親的影響下,兩個女兒已開始學佛,滿腦子科學觀念的兒子也開始看佛教書籍。
老兩口在一起,也少談家庭瑣事,不回憶過去的人我是非、恩恩怨怨,只是交流修學心得。一天,妻子對丈夫說:“昨天晚上我打坐念佛時,看見了阿彌陀佛,全身金光閃閃,阿彌陀佛和善地問我:‘你想不想往生到極樂世界?’我說:‘當然想。’阿彌陀佛說:‘那現在就去好不好?’我遲疑不決,心想:‘小女兒還沒有成家,我怎麼放心得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正猶豫時,阿彌陀佛笑了笑,忽然不見了。我心裡好後悔呀!當時為什麼不一口答應馬上就去!”
老頭子沉思了一會兒,說:“佛菩薩叫我們看破一切、萬緣放下,這句話說起來簡單,要做到可真難。人生在世,五欲六塵,各種感情糾纏,理不清,剪不斷,要讓這顆心不打妄想,老實念佛,沒有嚴格的自我要求和長期訓練,沒有一絲不苟的作風,確實很難。你這回的經歷,增加了我往生的信心,只要信願堅定,認真念佛,和佛菩薩心靈相通,西方三聖一定會接我們去極樂世界。你這次沒有去成,也給我敲了警鐘,在思想深處不放下一切,兒女親情斬不斷,擔心這個,掛念那個,臨終時四大分解,身心痛苦,神智不清,一句佛號提不起來,不能正念相繼,就錯失良機不能往生極樂世界,那真是後悔莫及。佛教書籍上不是有一個孫兒娶祖母的故事嗎?有個老太太臨終時掛念幾歲的孫兒,下一世生在鄰村,仍是女身,長大就嫁給了孫兒。一家人的恩恩怨怨糾纏不清,不知延續了多少世。”
從此以後,老兩口更加精進,通知兒女們盡量少來看望,少打電話,打電話定在每個月的一號中午11時至1時,特殊情況例外。
3個月後的一天上午,老太太上市場買菜回家,喊門沒有人開,只好放下菜籃子,自己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飯廳裡沒人,廚房、衛生間裡也沒人。老頭子臥室的門虛掩著,老太太推開一看,老頭子背對著門,面向西邊的窗戶直挺挺地站著,床頭櫃上的念佛機正響著“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舒緩的旋律。
“莫非老頭子聽佛號入神了?大聲喊門都聽不見!”老太太幾步走過去,看見老頭子雙手合十站在窗前,眼睛微微閉著,像睡熟了一樣。
“喂!擇菜啰!”老頭子不答理,照樣合掌站著,臉上一點反映也沒有。老太太有點疑惑,推推他的背,紋絲不動,再推推,還是不動。老太太慌了,伸出手掌貼近他的鼻孔,怎麼沒有一點出氣的感覺?摸他的手腕,怎麼摸不著脈搏?掰開他的眼皮,眼珠定定的,一點光都沒有。老太太緊張得心像要跳出來,“難道他……”一時間惶惑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舒緩的旋律,讓老太太回過神來,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念佛機下面壓著一張紙,雙手擅抖地捧起來,老頭子那熟悉的字體端正地展現在眼前。
“師兄老伴:我先走一步,在極樂世界等你。一周前我就見到阿彌陀佛,知道自己要往生了,心裡非常高興,但不敢告訴你。你我夫妻近50年,一同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磕磕絆絆。值得慶幸的是,臨近退休時終於接觸了佛法,全身心投入念佛法門,這一輩子沒有白活。我往生後,不要慌亂,不要動我的身體,讓念佛機繼續開著,你也跟著念佛,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該吃飯時就吃飯,等明天早晨再打電話通知兒女。遺體送到寺院火化,骨灰就撒到寺後的樹林裡,不要買什麼骨灰盒,四大皆空。你要抓緊念佛,一心念佛,切記,切記!”
老太太一看下面的日子,昨天就寫好了,“怪不得昨晚他洗了個澡,這老家伙硬是穩得住,把我瞞得一絲不露。”看了老頭子的遺囑,老太太的心裡踏實了,跟著念佛機也小聲地念起來:“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舒緩的旋律在安詳的房間裡回蕩著。
南無阿彌陀佛!
記發生在涼山州的真實事跡
懇切求願 必獲往生
——一位重病女孩往生的深刻啟示
我想對大家說的是佛法不可思議,阿彌陀佛這句聖號不可思議。
我本人原來對佛法一無所知,我對學佛人的態度是既不反對、也不支持。因為我既沒文化,也看不了書,佛法的道理也無從得知。如今我對佛法的認識有了根本的改變,這源自於我女兒黃銀萍念佛往生之事,是女兒教育了我。
女兒黃銀萍生於1986年8月初7,從小聰明好學、很聽話,孝順父母、友愛親朋,因此深得親朋長輩們的喜愛。2005年,就讀高三的女兒正在准備高考,突然發現右手掌根處長了一個包塊,約有兩公分大,因疼痛去醫院就診。縣醫院為女兒做了手術切除,但是不能診斷出病因。切除物送去樂山、成都做活檢,經會診,確診為惡性橫紋肌肉瘤(實際上就是癌)。後來轉移到腋下,只好再次到成都腫瘤醫院手術切除,之後放療、又化療。然而一個多月下來,不但病情未見好轉,反而再次轉移到了原來手術位置的旁邊,醫院准備再次手術切除。女兒此時對治療失去了信心,放棄治療,要求回甘洛,用中藥治療。
此時,我家原來的鄰居高登秀娘娘和林萍娘娘因聽說銀萍生病,前來探望。看到我這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樣的女兒,心疼不已。原來那麼乖巧的孩子,正是風華正茂的青春年華啊,現在卻被病魔折磨成這個模樣。他們倆位長輩都是學佛的居士,便勸女兒說:都到這種情況了,其他都靠不上了,只有靠阿彌陀佛了。她倆勸女兒念佛、念《地藏經》,銀萍聽後十分高興,非常相信。每天都上香、念經、念佛,還發心吃長素、放生等等。她說:“即使好不了,也值得了。自己在短暫的人生中能聽聞佛法,能知道有一個西方極樂世界那麼美好的地方可去,能有阿彌陀佛這麼一位慈悲的依靠作為我的支撐,自己的人生真的值得了。”她發願,如果壽命未盡,健康後即盡全力學佛、弘揚佛法;如果壽命已盡,則要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求阿彌陀佛接引她、不捨棄她。
再後來,病情發展得更重了,腫瘤繼續蔓延到了銀萍的雙眼,兩個眼球都被腫瘤擠得突了出來,令人都不忍睹。這時已不能看書了,但她仍不停的堅持念佛,而且信念還更加堅定。這期間,陳居士(即本文執筆者)教她念《西方發願文》,因為她的雙眼那時已經難以看字了,只好由陳居士念一句,女兒跟著念一句。念到其中有兩句,女兒覺得沒有聽清楚,還要求陳居士重新念給她聽。可見女兒求彌陀接引之願心有多麼懇苦與真切。
到農歷的臘月初五(2006年),女兒病情再度加重,全身疼痛難忍。甘洛念佛的居士們都紛紛到來,為女兒助念。助念了一段時間後,疼痛消失。到臘月初六的中午12點,女兒在念佛聲中安詳往生。往生當時,有好幾位居士都聞到一種好香的香味。大眾居士、我們親屬、特別是孩子的媽媽,更是24小時沒有停過片刻的為銀萍念著這句她病中最喜歡的佛號,算是我們給孩子最後的禮物。說句實話,我們當時對佛法也沒有什麼認識,我都說了,我沒文化,更沒看過什麼佛書,之所以要這樣不停的念,也是出於對女兒的愛。我們愛銀萍,他是如此的單純、可愛、孝順,她的去世對於我們全家來說是多麼的悲傷、也多麼的無奈。望著離去的女兒,我們唯一可做的就是滿她的心願。她在病中只喜歡聽這句佛號,所以我們全家人,特別是她媽,不眠不休的為女兒念啊念,到臘月初七中午,女兒去世已滿24小時了,她們居士揭開蓋在女兒身上的往生被看,銀萍面貌安詳的坐在沙發上。最驚奇的是,原來腫得鼓起來的兩個眼睛也平復了,皮膚摸上去就像嬰兒皮膚一樣的細嫩,肢體柔軟,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四肢冷了,但胸口、背心和頭頂皆是溫熱的。
居士們告訴我說,這些瑞相證明,銀萍是往生成功了,她已經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十分相信,因為我也見過許多死人,都是死後幾個小時即變得僵硬,連衣服都不好穿,而且死人的面貌都很可怕。可銀萍卻不是這樣,她面貌安詳,肢體柔軟。而且我抱她穿衣服時感覺到,經過助念後,她體重比臨終前都輕了很多(女兒病中我們搬動她需要兩個人同時來,而經過一天臨終助念後,為她換衣服時我一個人都能抱起她)。誰能說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現在相信,女兒是用她生命最後的艱難時光,為我們演說著佛法的不可思議、阿彌陀佛聖號的不可思議啊。現在想起來,女兒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給我和她媽盡孝啊。因此,我們老兩口現在都念佛了,還有我那些親戚朋友中,親自見到銀萍往生瑞相的也都念佛了。
今天居士們來問我女兒往生的事,我即如實而說。但願聽到我說、或者見到文字的人,相信我這樣一位父親所說,一心念佛,聲聲佛號,決不空過。
黃順剛(父親) 口述
陳春燕(居士) 記錄
2007年4月9日
雙流縣張孝蘭老居士往生事跡
本文作者:智復居士(四川)
張孝蘭老居士,家住成都雙流縣文星鎮隆興村,生於1921年4月15日。老居士樸質、忠厚而善良,雖然不識字,卻很能干,丈夫去世時,最小的孩子才兩歲,家裡田裡都由她一人操持,撫育4個孩子長大成人。十幾年前,她最疼愛的小孫兒在樂至報國寺出家。
2002年,老居士歸依了三寶,歸依證是出家的小孫兒在樂至報國寺給她辦理的,又回家給她念了三歸依。十幾年來,她自成規律,晚上不吃飯,只喝點牛奶。她喜歡聽念佛機,這正好合於心念耳聞之法,因此效果非常好。
老居士一向不畏病痛生死。2004年秋天,她病重,小孫兒回家為她治療,她說不想活了,想走了。小孫兒對她說:“你陽壽未盡,走不了。”她說:“活大了扮命哦。”小孫兒每天放念佛機給她聽,一個多月就好了。第二年秋天,她生病又說要走,後來聽念佛機,一個多月又好了。
老居士生了8個孩子,現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每個孩子去世,她一般不流淚,可見情念掛礙少。
2006年12月8日,得知老居士病重,我們匆匆趕到她家助念,見她躺在床上,氣息微弱,臉色蒼白,瘦弱不堪,已經幾天沒進食了,一吃就吐。
我們把念佛機放在她耳邊,又把阿彌陀佛像貼在她能看到的地方,並對她說:“婆婆,看見哦,這是阿彌陀佛!一定要念阿彌陀佛,到西方極樂世界去!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你的!這個世界太苦了!人一輩子太苦了!一定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哈!”婆婆眼睛看著佛像,聽進去了。婆婆心很樸直,對我們的話,深信不疑。
我們都一心祈禱:“如果婆婆陽壽未到,就早些好起來;如果陽壽到了,就蒙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然後把早已為婆婆准備好的金黃色陀羅尼經往生被蓋在她身上,又往婆婆頭上灑了些金剛沙;並且一再對婆婆的家人告誡,斷氣後二十四小時內千萬不能搬動她的身體!不要換衣服,更不能在她面前哭泣,要保持安靜,最好都能念佛。
第二天,我們為婆婆誦《地藏經》。誦經時,她一直注視著我們,專心地聽著。這期間,不時有親朋好友來看她,關心地詢問:“婆婆,還認識我不?”婆婆看見他們,總是把頭朝裡轉過去。等他們走後,又把頭轉過來,繼續聽我們誦經。
誦完經後,婆婆的氣色明顯好些了,眼睛開始變得有神;給她調了小碗藕粉,她吃了大半碗,而且沒有再嘔吐。看來《地藏經》的確威力無窮!這時,婆婆出家的小孫兒也在他鄉為婆婆誦《地藏經》,難怪效果如此顯著!
10日上午,我們准備再誦一部《地藏經》,便對婆婆說:“婆婆,我們再給你誦《地藏經》,好不好?”婆婆立即點頭說:“好!”她神智清醒,口齒清楚,眼睛明亮,氣色比昨天又好了許多。
婆婆看起來已經無大礙,於是10日下午,我們便回家了,並在“千億聖號大念誦”網上為婆婆報了“網絡助念”。
15日晚,約8點鐘的時候,我們忽然得到消息,婆婆於當天下午五點三十五分安詳往生。於是,我們立即聯系了幾位助念經驗豐富的蓮友,同時,通知了攀枝花的師兄。他們決定在攀為婆婆誦《地藏經》,並放生回向。
16日上午10點左右,我們一行8人趕到了雙流婆婆家。婆婆的家人說:“婆婆走得沒有痛苦。落氣後,我們就一直沒有動她,衣服都沒全穿好。而且念佛機一直都給婆婆開著。”
“好!這就好!”我們都齊聲說道。念佛機的佛號聲能幫助婆婆提起正念,尤其她平時就喜歡聽念佛機。
婆婆看起來很安祥,就像在熟睡中,屋子裡清清爽爽,一點沒有陰森的感覺,看來前段時間的助念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過,離婆婆去世已經十幾個小時了,她雖然看起來很安祥,但臉色蒼白。
於是,蓮友們立即行動起來,拿出隨身帶來的西方三聖像、香爐、香燭,又讓家人趕緊准備鮮花和水果。一切准備就緒後,請婆婆的兒子徐叔跪在佛像前,師兄們先一起誦《阿彌陀經》,然後留下五位師兄助念,其余則做婆婆家人的工作,說服他們按佛教的儀規辦理後事。
開始,他們感覺很為難,因為當地的風俗就是要大操大辦,如果太簡單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但陳大師兄不說服他們誓不罷休,一再講述素食對生者、亡者都有很大的利益,殺生只會害了婆婆,並不是真正的孝順。終於,他們同意按佛教儀規辦,不請樂隊、不收禮、不殺生、一切從儉……真是佛菩薩加持,太好了!
師兄們助念非常誠心,聲音雖然不大,但字字清楚有力,並且輪換著跪在佛像前念。余師兄一直全力以赴,守在跟前,不時觀看婆婆的臉色,然後適時給予開示:“婆婆,你要放下一切,不要掛念你的孫兒,他在外面有事不能回來,他一切都好,也在為你念佛回向,希望你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你要一心念阿彌陀佛……”
隨著助念時間的增加,婆婆的臉色看著看著開始轉變。
下午五點半,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我們通知家屬,可以給婆婆淨身、換衣服了。很快,她們進來給婆婆換衣服,余師兄也幫著料理,我們則在旁邊大聲念佛。
這時,婆婆家人全都發出驚歎聲,說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婆婆頭頂溫熱,臉色紅潤,身體柔軟,手腕、腳腕關節都很靈活。真是太殊勝了!我們都非常高興,對他們說,婆婆瑞相具足,決定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他們也非常興奮,簡直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