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後世:紫禁城裡來的公主
前些日子,在新浪博客裡拜讀歪脖魚師兄的博文《輪回的實證--前世今生的探索之路》,深有感觸,後有緣和歪脖魚師兄交流,師兄托通靈的朋友幫我找到了魂牽夢萦,渴望知曉的前世。以下把兒時一些特別的經歷與過往整理成文,望有緣,有心人一閱。
每一個佛子都曾聽過三生石的傳說,我信因果,也相信輪回!
兒時的一些夢境和恍惚間的記憶,讓我隱約間拾起了潛意識裡殘缺的碎片,但我並不敢確定那些場景是夢,是幻,亦或是前世的片段。夢中時常出現這樣一個朦胧的畫面:我躺在滿是雕花的古床上,睜開雙眸,不遠處那朱紅的兩扇格子窗開了約莫四指寬的縫兒,蒙蒙亮的天光從窗縫間灑進來,一只玲珑的家雀停在窗邊玉蘭花的枝子上叫喚著。。。。。。
那一年中秋月圓的翌日,我出身於江南一個新時代的書香門第,講白了,就是一個根正苗紅,接受過馬克思列寧主義熏陶的知識分子家庭。在我很小的時候,即會對廟裡的佛菩薩肅然起敬,恭敬地俯下身去頂禮膜拜,家裡人說膜拜那些泥塑的偶像是封建迷信。他們虔盞睾V信著唯物主義無神論者,在沒有任何家族因素的影響下,我似乎天生就具備佛緣。
稍稍長大一點,約莫5,6歲和母親去逛街,在90年代初期,旗袍是極為罕見的,我家附近開了一家服裝店,店主為了吸引過客的眼球,弄了幾件緞面的旗袍放在櫥窗裡,那精美的旗袍讓我一個滿大街亂跑的好動孩子駐足了很久很久,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旗袍,卻覺得似乎在那裡見過,覺得這樣的衣服要是穿在我身上一定很好看!我掙開母親的手,跑進店裡,嚷著要穿,母親顯然並不喜歡這種早已掃進歷史垃圾堆的服飾,急忙拉住我嚇唬我說:“這種緞子做的衣服一般去世的老人才會穿的!”我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家店,在母親的眼裡,那是壽衣,而在我的眼裡,那是最美的服飾。後來,我的家人發現,不僅是旗袍,只要我看到花盆鞋,繡花荷包,簪子,手絹等清代女子的物品,就會興奮地兩眼發光。孩提時代,小伙伴們最喜歡去的永遠是游樂場,公園這樣的地方,我最喜歡去的卻是博物館,因為在那裡,我才能看到心愛的東西。因為喜歡古代女子手繡的小玩意兒,自己也開始琢磨起刺繡這一基本在85後人群裡絕跡的技藝。DIY的作品雖然達不到工藝品的級別,好歹也像模象樣,令人驚異的是,我那麼好動的孩子也能靜靜地坐在那兒繡上一天。85後的孩子一般都會被家長逼著學一門樂器,我自願選擇了古筝。高山流水的人間絕唱我無法從指間流出,但撥弄一曲《漁舟唱晚》還是可以的。加上陸陸續續自學的其它特長,基本也湊齊了琴棋書畫。
隨著慢慢長成,家人發現我的長相不知道像家裡的誰,鵝蛋臉,濃眉毛,高鼻梁,一副異域少數民族女娃兒的模樣,盡管並不確定是哪個民族,但一看便知不是個土生土長的江南漢族女孩。出生證明上白紙黑字地寫著我的出生地,上三代的戶籍上也還是寫著這個江南的城市。崇尚科學的家人用生物學的理論闡釋:可能我們家族有外族通婚的先例,你這是典型的返祖現象!
上學以後,學會了識文斷字,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從明雜志上看到了故宮的照片,那一晚,我蜷縮在小床上翻來覆去睡不了覺,那紫禁城的朱牆黃瓦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裡,不斷地閃回。母親問我怎麼了,我脫口而出:“我要去故宮,那地方我熟!”母親摸了摸我的腦袋:“傻孩子,你連北京都沒去過,怎麼會對故宮熟呢?”從那以後,我收集了好多故宮的圖片,無論是報紙,雜志還是明信片,只要有故宮的影像,我全部拿可憐的零花錢買來收藏。識字以後,我愛上了歷史,特別是清史,每每翻開史書朝代表中的那個“清”字,心中便一陣顫動,從公元1644到1840年的這段歷史,我記得特別牢,每次翻到1840年以後的書頁,我便無力地合上,我不想目睹1840年以後的紛爭與衰落。在整個清王朝的十二位帝王中,我最崇拜的是高宗乾隆,這位跟我同一屬相,同一月出身,才華橫溢的千古一帝令我萬分崇敬。這種崇敬裡似乎還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敬畏,看著他的朝服畫像,始終不敢直視他的雙目,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我喜歡清朝的原因,家人總結為我的名字中有一個清字,所以才如此迷戀這個封建王朝的最後一個朝代。可我自己心裡清楚,並不是那樣的,可喜歡的原因,我自己也找不出。
六年級畢業,豆蔻韶華的12歲,在我不斷的軟磨硬泡下,家人同意帶我去北京,而我去北京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參觀兒時畫冊裡的故宮,走過天安門,端門,再到午門,我聽到心跳在慢慢地加速,每一步都走的很鄭重,一向咋咋呼呼的我突然安靜柔順地像個端莊的淑女,擺正了儀態向宮門走去,站在太和門外,向裡望著金碧輝煌的太和殿,內心突然酸楚地想要落淚,仿佛一個闊別家鄉多年,在外漂泊的游子還鄉一般。莫名地,眼前一陣模糊,家人拍拍我:“這孩子是怎麼了?好不容易依你來北京旅游,好端端地哭什麼呢?”懷著沉重的心情,游覽著故宮那三分之一開放的景點,在沒有導游的情況下,憑著感覺在偌大的紫禁城裡走來走去,最終沿著中軸線一步三回頭走出了神武門。夕陽西下,我多希望停住我的腳步,就此留宿在這裡。站在筒子河的對岸,我回眸凝望了一眼黃昏下的角樓。
在求學的過程中,我最擅長的是語文和歷史,特別是語文,在不用頭懸梁錐刺股的情況下,高考就拿到了128的高分(滿分150)。語文中最擅長的是文言文和詩詞,當同學們都在抱怨古人說話為什麼顛三倒四的時候,我正津津有味地品讀著沒有翻譯為白話的古典小說。時而有了興致,也會賦一首古詩,也沾一把為賦新詞強說愁的酸氣。高中畢業報考了深愛的考古專業,在這個專業裡學習,我得以和那些歷史時空裡的文物對話,得以零距離地接觸那些雖然已經成為殘片,卻依舊是文化載體的物件。別的朝代我不敢說百分百鑒定准確,但是乾隆朝的東西,我憑借著感覺,也能大致辨出真偽。有的花瓶做得再細致,我也嗅得出那個味兒不對。大學畢業論文答辯,我寫的題目是《探秘清代貴族女子的起居生活》。洋洋灑灑,寫的毫不費力。
那麼多奇妙的經歷,讓周圍的人都打趣說我說不定是從清王朝穿越而來,我自己也有一種強烈的第六感:我和那個朝代有著解不開的緣!穿越當然只是出現在小說裡的橋段,那會不會是前世的記憶呢?懷著疑問,我不斷地推測與猜想。但我並不敢對別人說起,別人會說,那是看多了《還珠格格》或者《宮鎖心玉》的後遺症。後來,有緣遇見了歪脖魚師兄,師兄有位友人具備看前世的通靈能力。拿了兩張照片,師兄托那位朋友看了我的前世,結果令我大吃一驚,經過那位友人證實,我確實有一世生活在清王朝,是一位皇女。在歪脖魚師兄提示我那一世生在鬼節也就是傳統農歷的七月十四,我翻閱了《清史稿。公主表》等史料,最終找到了我前世具體的身份,在史料裡只有區區幾十個字的記載:
和碩和恪公主,乾隆帝第九女,母令妃魏佳氏(孝儀純皇後),乾隆二十三年七月十四生。乾隆三十六年(1771)十二月封今位號,三十七年(1772)八月嫁扎蘭泰。乾隆四十五年十一月十九卒,年二十三。
寥寥數語就書寫出一個生活於皇城高牆大院中殁於韶華之年的怨女子。寥寥數語,也揭開了萦繞在我心的前世謎團。一切孩提時代以來的疑惑與不解也得到了最合理的解答。原來此生的佛緣是前世就已注定的,清皇室笃信佛教,乾隆皇帝更是修習了一生的作明佛母法門。
讀到這兒,相信不同機緣的讀者會有不同的感悟。文中所述句句屬實,相信的有緣人敬請靜靜思考,不信的網友也請口下留情,我衷心希望此篇博文能夠給有心人一些感悟:三世因果,報應不爽!知道前世是為了更好地正視今生,活在當下,多行善,多積福德,自會受益匪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