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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代表作品,诠釋的是六道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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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很奇怪的是本博主前天就有預感),讓世界開始關注中國文學,無疑會給中國文學注入一劑強行針,可能會在不長時間內催生出具有超越時空影響的名著型作品——中國現當代文學都沒有產生過世界性名著。十多年前,本博主做記者時曾經電話采訪過莫言,其耿直爽快的山東漢子風格令人印象深刻。在現實社會,許多有成就的政治家、思想家、哲學家、科學家都會向佛法吸取營養(很多本來就是佛菩薩的化身,其應機教化世人,比如孔子就是紅文殊的化身,後來還轉世為司馬遷,二者為構築博大的中華文明做出了巨大貢獻),作家們也不例外,很多作家試圖用文學的形式诠釋六道輪回和佛法精髓,其中就包括莫言。莫言在接受諾貝爾獎組委會采訪時特別推薦了他的長篇作品《生死疲勞》,莫言說:“因為這本書比較全面地代表了我的寫作風格,以及我在小說藝術上所做的一些探索。”而這本書诠釋的正是生命的六道輪回下文綜合轉發自網絡媒體。 

莫言的代表作品,诠釋的是六道輪回!

 中國本土首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莫言

引言:

《生死疲勞》既是一部關於人生本苦的書,又是一部關於 “六道輪回”的書—— 

莫言專訪:《生死疲勞》從佛教思想出發(節選) 

     莫言透露,《生死疲勞》從“六道輪回”的佛教思想出發,主人公之一“一世為人、一世為馬、一世為牛、一世為豬、一世為驢……”小說敘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國農村50年的歷史,圍繞土地這個沉重的話題,闡釋農民與土地的種種關系

(南方日報記者 蒲荔子  2005年12月22日)

向佛經求源泉,莫言創作《生死疲勞》(節選)

東方早報記者  陳佳

    據東方早報報道:莫言的每一部長篇似乎都有著某種突破性意義。3年前,一部《檀香刑》把莫言式的殘忍和血腥發揮到了極至,而他下月即將推出的新長篇《生死疲勞》則以“輪回”的構架描畫了中國農民與土地的關系。12月12日,在接受早報專訪時,莫言首次向媒體透露了這部小說的創作歷程與細節。 

沉痛的血淚,不至血腥 

    不出意料,莫言的新作仍是農村題材,與以往的作品相比,甚至更具備某種史詩性。莫言透露,《生死疲勞》敘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國農村50年的歷史,圍繞土地這個沉重的話題,闡釋農民與土地的種種關系。“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中國革命也是由土地革命開始。新中國以來我國的土地革命經歷了互助組、人民公社,1980年之後又變為包產到戶、小包干、大包干、分田到戶,展現出由集中到再度恢復到分散的規律。”他說,農民飽經患難的歷史,實際上反映了一種螺旋上升的歷史規律。 

向佛經求源泉 

    “每一個作家都不希望重復自己,《生死疲勞》是我的一次探索。一次在承德參觀廟宇時,偶然看到有關‘六道輪回’的文字,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莫言透露了創作這部小說的靈感來源。他介紹說,小說的主人公之一集中闡釋著農民與土地的關系,而另一個主人公即小說的敘述者,則在六道輪回中,一世為人、一世為馬、一世為牛、一世為豬……從不同的視角講述他所看到的故事。” 

以“輪回”作為突破口 

    莫言說,書名《生死疲勞》也來自佛經中的一句:“生死疲勞由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他說,佛教認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擺脫令人痛苦的六道輪回,而人因有貪欲則很難與命運抗爭。書名表面上與“土地”這個主題並無關聯,但也深層次地探索著人與命運、人與歷史的關系,“讀者可以有自己的理解”。盡管在創作中動用佛經資源,但莫言坦言對佛經沒有任何研究,接觸佛經純粹是為了尋求創作上的突破。 

    《生死疲勞》由一個人在不同輪回中看到的片段構成鄉村歷史,有著零散的敘事結構。事實上,賈平凹和阿來2005年的新作《秦腔》、《空山》也是如此。評論家張頤武曾表示,中國鄉村題材小說由完整性宏大敘事到破碎敘事的集體轉型與中國鄉村正走向消亡密切相關,莫言並不完全贊同這一說法。他認為出現這種轉型是文學發展的必然規律,80年代以來中國完整性有關中國鄉村的宏大敘事已經非常成功,很難超越,很多作家自然會轉向在結構上有所突破。(記者:陳佳) 

莫言接受諾獎組委會采訪 推薦《生死疲勞》

2012年10月12日 09:02:51  來源: 京華時報 

    莫言推薦了今年在瑞典的出版的《生死疲勞》,“因為這本書比較全面地代表了我的寫作風格,以及我在小說藝術上所做的一些探索。”(原標題:莫言推薦《生死疲勞》) 

    在公布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諾貝爾獎組委會立即用中文對莫言進行了電話采訪,並將這長約8分鐘的音頻上傳至官網。莫言表示,聽到獲獎後感到非常驚訝,會在今天晚上和家人一起包頓餃子慶祝。12月10日,他將親自前往斯德哥爾摩領獎。 

    偏愛《生死疲勞》

    在接受采訪時,莫言表示,剛剛聽到獲獎的消息時感到十分驚訝,“因為我一直感覺諾貝爾文學獎離我非常遙遠”。諾獎組委會說,全世界很多大學生會讀他的作品,請他推薦一部。莫言推薦了今年在瑞典的出版的《生死疲勞》,“因為這本書比較全面地代表了我的寫作風格,以及我在小說藝術上所做的一些探索。”他說,首先,這本書是對中國歷史和現實重大問題——土地農民問題的一種思考;其次在本書中,他采用了一種東方式的超現實主義寫作手法,“小說中人跟動物之間可以自由地變化,通過動物的眼睛來觀看中國最近50年來社會、歷史的變化”。此外,他在語言上也進行了探索試驗,“力爭用一種最自由、最沒有局限的語言來表達我內心深處的想法。所以我覺得這本書是對社會現實的關注,和對文學探索、文學創作的一種比較完美、統一的結合。”

    該書初稿寫作只用了43天時間,莫言說,這本書的創作是基於現實生活的,“我六七歲的時候,在我們學校旁邊就有這樣一個農民,他以個人的力量與公社化這個農民運動相對抗,一直堅持到最後。歷史證明了他是正確的。這樣一個人在當時的社會情況下卻顯得非常極端和另類,被很多人打罵,他為了堅持自己的觀點做出了巨大的犧牲,甚至跟自己的兒子、女兒都分道揚镳,但他依然沒有屈服。我走上文學道路之後,覺得這個人物遲早會進入我的小說,所以這本小說寫得非常快”。 

    和家人包餃子慶祝

    談到當年如何走上文學道路,莫言直言,自己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讀書,後來讀得多了,就引發出對文學的強烈興趣。“當我拿起筆寫作的時候,我首先感覺到有很多話要說,我發現通過文字表達是最有力量的、也是最自由的一種方式,所以我就開始寫作了。”他坦言,當然他也想通過寫作來證明自己、改變個人的命運。

    對於慶祝方式,莫言連連笑言“沒什麼好慶祝的”。但他表示,晚上會跟家人一起包頓餃子吃,“因為我最喜歡吃的就是餃子。”他說,12月10日,他一定會親自前往瑞典領獎。(完)

人生本苦與生死幻滅——論莫言新作《生死疲勞》的佛教意識(節選)
張喜田 (河南師范大學 文學院)

摘要:莫言的新作《生死疲勞》體現了對佛教的慧悟。作家揭示了苦難永在、輪回不息、萬物皆空的人生本相,這表明了他對人的本體性特點的認識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苦難雖然永在,但苦難又使人得以升華;輪回雖苦,也難以掙脫,但輪回表明了生命的永恆及眾生平等;幻滅雖常常使人消沉,但也能使人胸懷大度、抵達至高境界。可見,莫言雖身陷紅塵,但佛的慧根也不低於千年古剎裡的世外高僧。

    從20世紀20年代末開始,許多農村題材小說從政治革命的角度描寫農民在階級壓迫下遭受的苦難,但到了20世紀80年代末,許多農村小說則改變了聚焦點,將視線推移到階級斗爭、政治斗爭本身所帶來的苦難,如《古船》、《白鹿原》、《缱绻與決絕》、《故鄉天下黃花》和《豐乳肥臀》等。 

    ……但是,其中在佛教思想的影響下所形成的對人世與生命的感悟則是振聾發聩與發人深省的,而這種佛性著重體現在他對苦難、輪回與幻滅的敘述與證明上。 

    一、苦:人生本相。 

    根據佛教的教義,人生是大苦聚,苦是人生的真象。有情眾生充滿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恨苦、求不得苦和五盛蘊苦等。佛經屢屢提醒我們“人生是一大苦聚”、“一切皆苦”,這是佛教對待現實世界的基本看法,也是其對現實世界最基本的價值判斷。人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受不盡的身心煩惱。此種煩惱,不僅是來自外在的環境,同時亦來自人們的內心。人們內心的種種欲望和煩惱,是苦所生的根源。 

    進入20世紀90年代,伴隨著國學的復興與全球化浪潮中民族身份焦慮感的加重,很多中國作家向傳統文化尋找滋養,而佛教的苦難意識在作品中呈現並日益加重無疑是文學向傳統回歸的標志之一。 

    如余華的《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兄弟》(上),閻連科的《日光流年》,史鐵生的《命若琴弦》、《務虛筆記》、《我與地壇》,阿來的《塵埃落定》等,均形象地揭示出“人生本苦”的生命底蘊,並把苦難當作本體意義上的生存境遇來表現。 

    《生死疲勞》這部小說,也是以寫苦難為主的。莫言帶著一雙佛眼去看待人生百態,得出“人生皆苦”的結論。……對他的轉世的詳細描寫,不是為了歌頌他們的勤勞,而是為了證明他們的辛勤之苦痛、活著之危險……《生死疲勞》中人們最基本的生存(衣食住行)便充滿痛苦。這種痛苦在傷痕文學、反思文學中早已出現,但從本體論上肯定生存之痛苦在我們的民族文學中則是不多見的。本體之苦的文化淵源不是儒道文化。而是佛教的底蘊。 

    在佛教看來,苦的根源是渴愛,即執著。由於眾生的迷昧與執著,因而生起種種煩惱。眾生有三種根本的煩惱,即貪、嗔、癡,此稱為“三毒”,亦名日“三火”,而三毒均由執著而生。貪,是苦的直接原因。貪是對事物起愛著心,追求財物、美色、名聲等而無厭足的精神作用。癡則更是癡迷執著。芸芸眾生以各種形式表現的渴求、欲望、貪婪、愛著,就是生起一切痛苦及使得生死相續不斷的根源。渴愛不僅是對欲樂、財富、權勢的貪求與執著,也包括了對意志理想、觀點、意見、理論、概念、信仰等的貪求與執著。渴愛不足,苦海無邊,回頭無岸。 

    莫言在《生死疲勞》的題詞中寫道:“生死疲勞,從貪欲起。”而本書所體現的貪欲著重體現在愛財、色、欲上,具體說來,也就是愛土地、愛人、愛錢財、愛信念等。藍臉、洪泰岳、西門金龍三人是“過於執”型的人物,他們的痛苦來源於“執著”。執著是堅貞,但何嘗不是癡?癡是“三毒”、“三火”之一,同樣是痛苦之根。藍臉對個人單干的倔強、洪泰岳對集體經濟的執拗、西門金龍對個人成就的渴望,均造成了他們的不幸。 

    在佛教中,六道輪回是為了破“執”,也可以說,《生死疲勞》是一部關於“執著”的頌歌和悲歌,人之所以苦就是因為“放不下”,但是,最終安放我們的只有這片土地,只有塵歸塵、土歸土,才能一了百了,涅槃寂滅,超脫痛苦。在《生死疲勞》中,人與牲畜的死亡是觸目驚心的…… 

     二、輪回:威懾與永恆 

    《生死疲勞》既是一部關於人生本苦的書,又是一部關於 “六道輪回”的書。 輪回,指業的主體或生命在不同的存在領域中流轉。在佛教看來,由於主體善惡業力的作用,眾生在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不斷流轉、轉生於六道,這六種轉生的趨向是:天、人、畜牲、餓鬼、地獄、阿修羅——“天”最好,“阿修羅”最可怕。眾生各依所作善惡業因,一直在此三界六道之中生死相續,升墮不定,循環不已。如此生死相繼、因果相依,便形成業報輪回。佛教認為,眾生之來世究竟會輪回到哪一種類之中,完全是眾生自身今世業行的結果。這便是因果報應,各自受報。 

    在《生死疲勞》中,作家對輪回的領悟表現在輪回之苦與報應思想上。西門鬧是土地改革時被槍斃的一個地主,他認為自己雖有財富,並無罪惡,因此在陰間他為自己喊冤,他不斷地經歷著輪回,試圖申冤昭雪,回歸到人:一世為人、一世為馬、一世為牛、一世為豬、一世為狗、一世為猴,最後又輪回到人。每次轉世為不同的動物,但都未離開他的家族、離開這塊土地。在每道輪回中,他均有相應的動物性:“看看他臉上那些若隱若現的多種動物的表情,——驢的潇灑、牛的憨直與倔強、豬的貪婪與暴烈、狗的忠誠與谄媚、猴的機警與調皮。”

    ……這樣,人常常處於對命運的不可知以及對輪回的畏懼之中。西門鬧的輪回顯示出了畜牲性,即處於畜牲道。這種動物性從傳統的世俗眼光來看,有著等級觀,畜牲與人是不平等的。隨著業力的不同,果報也就不同,輪回的結果也不同。這也就表達了輪回的一種道德力量,人的所作所為,都會有報應的。 

    在中國民間,佛教的“輪回”觀點是一股很強的道德制約力量。社會之所以還能比較安定,就是因為在老百姓的內心裡有這樣一種天然的自律:“惡人終得惡報,公道自在心中。”輪回的另一面就是因果報應。如西門鬧對藍臉有救命之恩,所以藍臉對西門鬧的子女與妻妾就有報答,他與西門鬧的二姨太結婚,表面上是接收大員,其實是救她一命,並且把西門鬧的一雙兒女也救了下來。其實,輪回觀背後還有一種“眾生平等”觀。六道輪回也表現了佛教的眾生平等觀。表面上看來,天、人、阿修羅、地獄、餓鬼、畜牲有一個級別,從“天”到“畜牲”逐漸降低,但是背後他們是平等的。既然他們之間有輪回,也就證明不管自己的前世、今生是什麼,他們也就不能因此世成“天”而自傲,也不因成“畜牲”而自卑,大家都是一樣的,誰也確定不了前生是什麼來世又會成為什麼。更何況,佛教強調“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正如藍臉所說:“老黑,我總覺得你是那頭黑驢投胎轉世,咱們兩個有緣分呢。”

    三、空:幻滅與升華

    佛教在東土、在世俗人的眼中具有濃濃的出世思想。之所以出世,是因為看破紅塵、幻滅過後而如此做。他們認為,萬物皆為鏡中花、水中月,一切皆空。“空”是佛教哲學的根本概念和核心范疇,也是佛教義理的最高范疇,並且,“空”因適應佛教人生歸宿的學說即解脫論的需要而成為佛教哲學的第一個關鍵詞。佛教認為,“緣起性空”與“無常為空”。事物是由各種因緣條件相互作用而產生的,不存在一個主體或根本實體,具體事物或現象的存在都以他物的存在為條件,沒有完全絕對自立自在的東西。一切事物毫無例外地都是由因緣而生的。一切無常,無常為空。

    莫言也許受民間文化的影響,把佛教之“空”常常理解為虛無,在《生死疲勞》中,表達了濃濃的幻滅感。《生死疲勞》描寫了大量的死亡故事,這裡既有人的死亡,也有動物的死亡,而這些死亡全是非正常的死亡,不是壽終正寢,而是突發事件造成的死,如西門鬧、西門白氏、藍臉、迎春、吳秋香、西門金龍、藍臉、黃合作、龐抗美、龐春苗、龐鳳凰、西門歡、黃開放、洪泰岳等;驢被饑民殺死、牛被金龍打死、狗自殺、猴被開放槍殺——真是一切無常,生命無常,生命最後化為烏有。不管身前多麼榮華光耀,死神總會不期而至,死後便化為一杯黃土。在半個世紀的歷史進程中。人世必然會多次遇到生離死別,但是,作家突出地醒目地描寫死亡,尤其是非正常的死亡,“死亡”便凸顯出來,具有形而上的本體意義:生命是死,生命是空;生命本身就無存在的意義,一切也就化為虛無,幻滅感油然而生。

    在《生死疲勞》中,西門鬧經過驢、牛、豬、狗、猴、大頭娃娃的六次輪回,仍沒有解脫。在無窮的脫生中並沒有掙脫輪回,難達寂滅,還需要繼續輪回下去,這樣,輪回似乎也成空。

    佛教的“空”觀對世俗的影響更多的也是最具有教化作用的是“戒欲”,不要貪欲與縱欲。欲是“三火”之一,最後要把人燒死。一切苦難與不幸緣於欲望,所以要戒欲,因為一切到頭來全是空:權力為空、金錢為空、愛情為空、生命為空。一言以蔽之,欲望成空,一切欲望最後全化為空無。洪泰岳、西門金龍均成為革命的急先鋒,成為一個時代的風雲人物,但最後一塊葬身火海。西門金龍在政治時髦時,成了政治的領軍人物;在經濟風行時,又成了大老板,女人、金錢、權力,他是一人獨占,最後也只不過化為一塊黑炭。洪泰岳一生為革命拋頭顱灑熱血,參加地下黨、鋤漢奸、帶頭奔集體、與單干戶斗爭、與騙農坑農的人做斗爭,一生為了自己的的本性,無欲無在——當欲望不存在時人也就不存在了。那麼,佛到最後也成為“空”的了;人只有感覺到生命的徒勞和徒勞的蒼涼與悲怆! 莫言如此理解佛教及“空觀”,表現出了他的佛教觀的民間性與世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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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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