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佛因緣 傅沖老師主講 (共一集) 2010/4/6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066-0001
尊敬的上淨下空老和尚,尊敬的各位大德同修們,大家晚上好,阿彌陀佛。今天晚上我接著下午的匯報,跟大家再談一談我學習佛法的因緣。下午這兩個小時時間,我為大家匯報了我學習傳統文化,主要是學習儒家文化以後,我們整個家族的一些改變,還有我及我的同事們、影迷們、我的朋友們的一些改變。接下來晚上這段時間,我想談一談我學佛的因緣。聽劉老師這兩天的匯報,聽過她的學佛因緣很殊勝,劉老師用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因緣成熟了,佛菩薩來度化她。我覺得好像也有點這種感覺,我學佛的因緣非常殊勝,我聽過很多人講學佛因緣的故事,可是好像還沒有我這麼殊勝。下午也給大家匯報過,我出生在一個高干家庭,爺爺是一九五五年受銜的老將軍,第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也說過他和陳毅委員長解放了上海,解放了南京,是走過兩次草地的老紅軍,做到了通訊兵部主任吧,已經是通訊兵部的一個最高級別的首長。奶奶也是做通訊兵部工作的工作人員,爺爺奶奶一輩子為黨和國家奉獻了自己的青春。所以我在上午就給大家介紹過,「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爺爺奶奶給子孫余留了很多的福報,讓我們來享受。我覺得我今天能有這麼一個殊勝的因緣,坐在老和尚講經的講台。我今天下午也說過了,就是爺爺奶奶的福德讓我來享受,我真的無比感恩我的老祖宗,我的祖先們,非常的感恩。
我學佛也是爺爺奶奶來度化我的,大家也知道,我小時候的經歷非常的獨特,我是單親家庭,單親家庭造成了我憂郁、內向的性格,所以整個三十幾年的人生歷程挺坎坷的。現在我回想起這三十年來的人生歷程,我覺得都是佛菩薩安排好的,因為所謂的坎坷都是我人生無盡的財富,也給我今後學習佛法,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如果沒有我那樣的一個人生,我可能不會這麼深信大乘佛法。我的爺爺前幾年過世了,過世以後,大家也知道我和爺爺奶奶的關系,當時不怎麼好,因為父母離婚,我跟我母親一直過了二十多年。所以爺爺奶奶這邊就非常思念我,我當時不懂事也不孝敬他們,所以就從來沒有去看過他們,直到爺爺奶奶過世的時候,他們倆是相繼一年走的,奶奶先走的,當時是已經半身癱瘓了,奶奶走以後不到一年,爺爺跟著走了。當時爺爺特別的思念我,想見我,爸爸當時托人也好,自己也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見見垂危的爺爺。那個時候我因為仇恨他們,所以我拒絕了,我在想我的爸爸對我都這樣,我爸爸對我都這麼不好,那我的爺爺我肯定更不能理了。所以我就錯失了見爺爺臨終最後一面的機會,我現在都特別的懊悔這件事。老人家想見我,我好像當時在拍戲,其實可以請假,但是我找理由,我就說沒時間。老人家就這樣走了。
走了幾年,這件事情在我生命當中就淡忘。因為他們對我,我覺得無足輕重,後來爸爸就說爺爺和奶奶葬在了一起,都葬在了八寶山,還特意打電話來告訴我,說如果有時間就去看看他們。我到現在都沒有去八寶山祭奠過他們,因為我剛剛回頭,認父親也就這半年,學習了傳統文化以後才認了父親,還沒時間去看望爺爺奶奶。爺爺奶奶沒有放棄我,走了以後都沒有,我現在才知道,是他們一直在加持著我、庇佑著我。我在前年的時候,情緒已經非常的躁動,在前年之前,一九九六、九七、九八年初,這三年精神上已經快崩潰了。我下午也給大家介紹,我是在小的時候種的憂郁的種子,由於父母不和打罵,我嚴重的憂郁症,後來我就怎麼都不高興。有一次一位朋友說,讓我去見一個朋友,就是我朋友的一個朋友,說他們能見到死去的親人。我說「我沒什麼可見的,再說我最討厭這些東西,什麼鬼、神的,我都不相信,而且少拿這套來騙我,騙我的錢,又想騙我的錢那沒門。」他們說「就去吃吃飯。」我說「吃飯也不去,我遠離這些東西。」
第二天他們就告訴我,他們都見到了死去的親人,就給我描述這些情景非常的真實。就使得我好像不得不相信有這麼一件事,我也挺好奇的,我是做演員的。第二天那個人,現在我知道了,靈媒可以附在他身上那個人他要走,那我們又去吃飯去,見到他,我就看見他給幾個死去的親人來到他身上。我是做演員的,我覺得這個表演我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我還在邊上偷偷的竊笑,我說看看你怎麼表演,怎麼騙錢。當我看到一個老奶奶,領著他們家的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四女兒還有女婿、孫子,一大家子人來找她死去的先生。後來他先生附體以後,我就看他們的表演,好像不是在表演是真的,還特別的高興。見到老伴,先沒給老伴說話,還跟那幾個人打招呼,大女兒、二女兒、孫子什麼什麼。我當時有點半信半疑,仔細就是看他們的馬腳,能有什麼破綻,我在仔細的觀察,觀察半天沒觀察出來。我就是一個好奇心,我想反正也不花錢,是朋友,大家在一起是玩的性質。我特別思念我的外公,因為父母離婚以後,我就跟著媽媽一起過。我外公是個老裁縫,外公這一生特別的善良,很厚道的一個人。我說過了,我小的時候得了肥胖症,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外公親自為我裁剪做的,而且我們國家的好多領導人的衣服,也是我外公做的。遼寧省那些領導人的衣服也經常是我外公做,因為他是很有名的裁縫,他做中山裝,這種中式服裝做得非常的好。
外公經常接濟我們家裡,我媽媽因為工資太少,養我比較困難,外公經常給個十塊、幾十塊的,我都是看在眼裡的,我也記在心上。因為我還是比較懂事的,我知道外公很不容易,而且外婆早早的就去世,我特別想報外公的恩。可是我還沒有上班在大學的時候,我外公也去世了,我特別思念他,我就想讓外公來到這個人身上。但我那會也不大相信,我覺得就是一個神話,好玩吧,我就試著。後來因緣不成熟,因為我不知道外公葬在什麼地方,他是要知道葬在什麼地方,要說出他的年齡,生於、死於哪年,我都說不清楚。後來說那怎麼辦?我就想到了爺爺,雖然我有點恨他們家裡面的人,但是我在想因為爺爺我還是比較喜歡的,因為爺爺特別愛我,我就想起來爺爺對我好的一些事情,我說那不妨也叫來,反正是玩,就試試!結果我就上網去查爺爺,因為網上有他的資料,我就查到了。那個人過了一會兒就回來說,和你爺爺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是你奶奶,他說自稱是你奶奶,她要來,而且他們倆還爭起來了。我嚇一跳,因為我忘記了爺爺奶奶在一起的這件事,他們倆爭起來了,他們倆誰都要來看我。我說「那怎麼辦?讓我選擇,我沒法選擇,讓他們自己定,我沒辦法。」
過了一會兒爺爺來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反正他就看著我,我也這樣看著他,他說「孫女。」我嚇一跳我說「你是誰?你不是阿波嗎?」他說「我是爺爺。」我說「你怎麼是爺爺?你明明是阿波。」他說「我真的是爺爺,你是我的長孫女。」他說著就把我的手給抓過來了,就一直抓著我的手抓得特別緊。他說「你不記得爺爺了,你是不是還恨爺爺?」我說「你真的是爺爺?」他說「是。」然後他就開始跟我講述,他死的時候的情節,因為那個時候我沒有接觸佛法,我不知道宇宙人生真相,我只相信科學,我就相信我眼睛能看到的。眼睛能看到的,有時候我覺得不一定是真的,但我就相信,我就覺得科學是一切,怎麼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當時他抓著我的手的時候,我腦子紛飛,就是一直在轉,飛速的旋轉。我說人死不是灰飛煙滅了嗎?一把火燒完那灰一吹都沒了,他怎麼還能跟我說話?是不是這個騙子的欺騙手段特別高?他是不是覺得我把爺爺叫來,他就能開始設點什麼,演什麼戲。我那時候還在懷疑。然後爺爺就一直拉著我的手含著眼淚,流著眼淚在跟我說,自己絮絮叨叨的就開始說,因為我不說話,他就自己說他死的時候的一些狀況。他說他死的時候特別慘,因為他是心髒病,大家就在搶救他,搶救了他一個晚上。
後來我才知道,學了佛法以後,老法師說人死的時如生龜脫殼、活牛剝皮那麼的慘烈,那麼的痛,就是不碰他他就這麼疼,何況你又使勁搶救他。他就跟我說拿那個電擊擊他,讓他心髒起波,還給他插管子,他就跟我說其實都沒用了,但是還那樣折騰他,最後還給他剖腹,因為他是老干部要查死因。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死去了,但是我想神識可能還沒走,所以他特別痛苦。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他為什麼要上來就跟我說這件事,因為他太苦、太疼了。佛說如萬箭穿心,我覺得都不止,我看他那痛苦的表情,那個痛苦的樣子還流著淚,都不行了那感覺,我知道那個痛苦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但當時我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痛苦?不是死了嗎?我一直眼睛畫著問號一直看著他,他在那哭,我就在那看著他,他就一直在那說。然後他就開始說家裡的一些事,他走了以後家裡的一些事。我就覺得應該是真的,愈來愈是真的,因為他說了二叔、我爸爸,他說他走的時候只有爸爸在他身邊,別人都沒在,然後二叔怎麼來的,三叔怎麼來的哭他,錢放在哪?不是沒有錢。就在講家裡的這些瑣碎的事情。我覺得應該是真的,阿波不可能知道我們家這麼詳細的事情,我都十幾年沒有見爺爺,何況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是個寧波人。
然後他就拽著我的手說,「莎莎,爺爺特別對不起你,走了都沒有給你留下一分錢。」當他說到這的時候,我眼淚一下掉下來了,因為我覺得,雖然那時候不相信宇宙人生真相,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回事,但我覺得一個死去的人,能夠說這樣的話,我那個孝心,可能那個時候一下子顫動了一下,啟動了一點。他說「爺爺真的挺對不起你們娘倆的。」我就開始哭了,我說「爺爺,你別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因為他是一個死去的人,我都不知道他死去了,為什麼還能跟我說話,這都搞不清楚為什麼。他就說「他經常來看我,你媽媽怎麼沒有來看,你媽媽怎麼沒來?」我就編瞎話,我說「媽媽有事,今天下午她出去了,有事。」後來爺爺說「我知道她在家看電視,她什麼事都沒有。」一下把我給揭穿了,我特別不好意思。後來我就知道,可能他能看得見,他哪都能去得了,所以他知道這些事。我就挺恐怖的,我想他怎麼都能知道媽媽在家看電視,什麼事都沒有。然後他就在跟我說,求著、哭著、喊著讓我幫他做什麼佛事超度。我都不懂,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說什麼佛事超度?搞不清楚。他說「你就答應爺爺。」我沒辦法,因為我覺得他是老人家,而且他又是這樣的一個狀態,我都不懂什麼叫附體,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反正他肯定是爺爺沒錯。
而且還跟我說了好多我小的時候的事情,因為我為了驗證他是否真的是爺爺,我說「爺爺,我小的時候最愛吃什麼?」他就說「最愛吃肉,還說你記得嗎?」因為我小的時候,那個時候家裡窮的人比較多,我特別愛吃牛肉干,爺爺就到市場上給我買新鮮的牛肉回來,給我一點點做鹵,一點點鹵完以後切片,切完片還到外面曬,曬干了以後要給我寄。他說「你都忘了。」我一下就想起來了,我說「我沒有忘記,我知道你是爺爺,我知道。」他說「那爺爺求你做這些事情行不?」我說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了,我說好好好,他就特別的感恩我、感激我,都要給我跪下了。我就覺得他特別的可憐,我也不知道他是一種什麼狀態,反正我就感覺得他特別的可憐。最後我們祖孫倆抱頭痛哭,大概有一個來小時的時間,我們倆在一起,後來他說他要走了,就走了。這件事情對我觸動特別大,我那天晚上都沒睡覺,我回去以後跟我媽說,我媽不相信。因為那個時候媽媽也沒有學習佛法,沒有學傳統文化,她就說我在這瞎說八道,搞那些什麼妖魔鬼怪的事。我告訴她,「媽媽,真的是爺爺,他都知道你在家看電視,他真的是,而且他知道我小時候的一切,你們不知道,你和爸爸不知道的事情,例如他給我拎著小籃子,跟我到後院摘草莓什麼的。他都跟我說這些事,真的是爺爺。」媽媽也有點半信半疑,但是她排斥。
由於這件事,因為我答應他了,我覺得死去的人,你答應他的話一定要兌現。我就趕緊去了寺院,因為我在這之前從來不去寺院的,偶爾一年去一次,也是去敲那個頭鐘。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就是在三十晚上敲寺院那個頭鐘,誰敲那個就花錢最多,我還買過好幾千塊錢,三千八百八十八就敲一次鐘,敲鐘以後還可以第一個去上香就叫頭香,去搞那個,真正的是封建迷信。像老法師說的,拿佛菩薩當貪官污吏來賄賂,我就去搞那個,每年去搞一次。這次不是了,這次我去寺裡面去問,問那些師父什麼叫佛事?他們就說這有很多種,還拿出本子來一大堆給我看,我說太多了,我看不過來,我不懂。我就跟他們說我爺爺死了,他讓我給他做佛事,給他做哪一種?他們就給我介紹了好多種,我還是胡塗,這太難為我了。干脆我說哪種錢最多,花錢花得最多?他們一看大款來了,水陸空大法會。我說什麼叫水陸空?就是幾十個和尚幫你念七天七夜特別好,特別殊勝說了一番,介紹一番。我想想我就答應吧,因為你看爺爺都知道我媽在看電視,而且爺爺說經常來看我,我不能什麼,我得對得起死去的人,還是有一點點孝心。我說好吧,就花了很多錢,反正好幾十萬,然後就幫他做這水陸空大法會。
當時找了五、六十個和尚,做七天七夜,那個時候我還是屬於迷惑顛倒,就什麼都不懂。人家說早上兩點鐘起來了,對我來說簡直是太痛苦一件事了,我有的時候兩點鐘還沒睡覺。他還早上兩點鐘就起來了,有的時候五點鐘起來,就折騰得不行。但是我每天都堅持,我堅持不是去做佛事、念經去,我堅持是看著他們,因為我看著他們我這個錢要花到刀刃上,我看著他們每個人嘴都動沒動,每天到殿裡面我往那一坐,我的眼睛就盯著他們,他們在那念我就看,誰張嘴了,誰沒張嘴,那個怎麼還要睡著了?我心裡就特生氣。因為我每天還要發那些人小費,一個人念完了以後還給五十塊錢小費,除了那些總的錢一、二十萬以外,還得要給他們每天就發五十塊錢小費。那我心裡不平衡,你念、不念,我就往那一坐,我現在想想,那種行為真的是迷惑顛倒到極致。我在邊上坐著,坐著看著他們,看著我就不高興還生氣,自己心裡還嘀咕。過一會人家讓我過來,該磕頭了,我趕緊過去磕幾個頭,怎麼還磕起來沒完了?就老磕,我這膝蓋也跪不住,這時腰也酸了,受不了了,不行了,我就在那擰。後來說算了,這位小姐您坐邊上去,拿一凳子坐那,我說這凳子太硌屁股,再弄個大厚墊子。我現在覺得真的是造老業了,拿著人家那個拜墊坐屁股底下了。這還挺軟和的,因為開始是一個小墊子,覺得太小了硌屁股,又拿個大的坐在那。人家看著我實在太無聊了,給我一本經,我一看《華嚴經》,我認識這幾個字,全是繁體字豎排版的也看不懂。他們就在那念,我也不看,反正放在那,去看他們誰嘴念,誰嘴不念,心裡就想這點事,我這錢花的是不是地方。
我在寺院裡那些天還說過他們,因為他們有的人沒念佛,現在想起來。我就去斥責他們,我說「你看你怎麼沒念?你都睡著了,你怎麼嘎不嘴?你嘎不嘴我都知道的我告訴你,我是學表演的,你這嘎不嘴我能感覺到。」他說「我沒有嘎不嘴。」我說「你就是嘎不嘴了。」就跟人家天天在那說這些事,給人攪和得不行了。我覺得那七天做下來,其實現在反過來看效果不大,雖然花了很多錢,可能是爺爺奶奶稍微得了點小小的福報,但是我覺得就是完全沒什麼用。後來做完這個事,對我也有一點點小小的感觸是什麼?就是在第六天還是五天我忘記了,我在翻經,經裡面寫了一句話,就是說「一滴水有八萬四千蟲」,老法師講的那段。八萬四千蟲我就看這幾個字,我說這個佛是幾千年前的,他怎麼知道這水裡有八萬四千蟲?現在拿顯微鏡看也沒有八萬四千蟲?這事我琢磨了半天,我記著我琢磨了一天。然後我還見著誰跟誰說,見著和尚,見著能見到親朋好友都說一遍,就說這件事。我說你看這奇怪不奇怪?佛那個時候就知道,釋迦牟尼佛知道有八萬四千蟲,這麼奇怪?我說這個值得研究研究。就這麼樣一個種子,我就覺得佛法不一般,但我還是沒有任何興趣。這事做完了,我心裡覺得踏實了,因為我給爺爺做了一個錢最多的法事,最貴。因為有錢,所以這樣就挺高興的,後來這個事結束以後,我也就忘記了。
在二00八年的十月份左右,九、十月份,我們家樓下開了一個素食店,在北京的那個家裡樓下。我去吃飯,吃完飯人家給我一個盤片,我也沒在意,拿回家一看「名稱刪除」,我就順便放在影碟機裡面看了一下,我這一看就一發不可收。我就覺得他說的東西,都是我以前就是沒解決的問題,老法師說了那麼多宇宙人生的真相,我是真的是不吃不喝把它都看完了。原來爺爺的那個現象,我一下就給解釋了,因為爺爺這個事一直困擾著我,我得不到解釋,我這個腦子就是天天想這個事,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死人還不死?身體都沒有了,怎麼還會說話?這件事非常神奇,我在「名稱刪除」裡面都找到答案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真的有點一百八十度大回頭的感覺,原來佛法這麼偉大。我就覺得像觸了電的感覺,不能用更多的語言來形容。
那個時候我還接了一部戲,去廣東拍,我說這怎麼辦?要不接戲就好了,我還能學習學習。我一下對老法師講的一切話特別的癡迷,就覺得他的每句話都說在我的心裡。這可怎麼辦?我還接戲了,我特別想聽他講經,我就抱著計算機去了劇組。去劇組以後因為我沒有老師,學佛的一切善緣都沒有,我就上網找,就打老法師這幾個字就上網找,找找找找到那個網站。網站我打開以後一看,眼花缭亂的,上面什麼都有,我就找初學佛的人看的那個,我一看上面寫《太上感應篇》什麼什麼一大堆。那我就隨便點一個,我就從《太上感應篇》看起,我一看一百多集,看吧,一看第一集我也就特別的著迷,講得太好了,我覺得老法師講得太好了。我那時候除了拍戲就是看經,看到什麼程度?真的有點就是也不想吃,也不想喝,白天拍完戲以後,就是想著趕緊拍,拍完趕緊回去,回到宿捨裡打開計算機然後去聽。我覺得我這個機緣特別好,因為我們一般性的劇組住的那個賓館,就是特別偽劣的賓館,都是特別差的賓館,沒有上網線,但恰恰那個賓館有上網線,我可以天天聽經。
聽到晚上,因為我有的時候早晨需要五、六點鐘,五點鐘起來就化妝,四點鐘,有的甚至很早起來化妝。我有的時候晚上聽到很晚那怎麼辦?聽困了,困了以後把椅子放在床邊,把計算機放到椅子上,躺在那還不捨得閉眼睛還是聽,聽著聽著實在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一看表再聽下去的話,第二天就直接四點鐘去化妝去了,那我也不行,我也不捨得,我想別關,我閉著眼睛,我用耳朵也能聽見,就這樣閉著眼睛聽,直到聽睡著。竟然聽到,因為有計算機線,連著牆的計算機線,我是把計算機搬到椅子上的,所以半夜上廁所起來忘了,迷糊的摸著鞋就下去。啪計算機掉地下了,把我震醒,我的寶貝計算機,天,我就怕它壞掉,趕緊起來打開看看,完了,真的看不出來了,屏幕全花了。我就覺得世界上最大的一件事,我想不行,我趕緊要去修計算機,這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第二天又拍我戲,拍完戲以後我就抱著計算機,因為我們住的地方是個比較偏僻的縣城,他們說只有佛山才有修sony計算機的店。我就抱著機器趕緊跑到佛山去修去,折騰了大半天,修完以後回來趕緊就繼續聽。
就這樣早上聽,晚上聽,就聽聽聽,我還有一個特點,我聽完就願意跟人說,晚上聽完了,我白天早上就願意去跟別人分享,那個時候我邊上人也沒有誰學佛,但是抓著一個對手我就跟人家分享。《太上感應篇》裡面,老法師講過的東西,我就復述,復述老法師講過的這些東西。「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天天跟人家說這點事,把人家都說煩了。後來他們就說,從來找不著傅沖為啥?知道在屋裡聽經。我是吃飯也不出來,我就吃點盒飯送到屋裡,反正除了拍戲能看見我,就看不見我這個人在哪,他們就說我聽經聽入迷了。但是我覺得通過那一部戲只有兩個月,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就如獲至寶跟我媽媽分享,我說「媽媽,趕緊看《太上感應篇》,快看。」因為那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其它的經,我就覺得《太上感應篇》太好了。我說「媽媽,趕緊念佛,念阿彌陀佛。」我就知道這點事。
我覺得我和我媽媽,就是學佛特別還有一點善根的人。我媽媽不會上計算機,家裡也沒有,我就在網上幫她去買,買《太上感應篇》,然後再給她寄回上海去,挺費周折的,就讓她看,她也看,她比我晚學佛不到兩個月。我是學佛到現在已經一年四個月了,從二00八年十月份以後,然後一下子每天早晚都看經,而且有時候除了睡覺不看經以外,反正我覺得老法師天天跟我在一起。我覺得這一年多來,可能有了一點點的小小的收獲,就是我可能聽經的時間特別的長,讓我一下子懂得了宇宙人生的真相,我覺得佛菩薩一直特別眷顧我,在我的周圍加持我、幫助我。在這個時候我聽經聽了半年以後,我就知道了要學傳統文化,學習《弟子規》。那個時候還挺瞧不起的,因為我覺得佛法太好了,來不及看那些東西,趕緊學佛。後來因為老法師在經教盤片裡一而再,再而三,讓我們扎根學《弟子規》,我就開始學《弟子規》。今天下午我也給大家匯報了,我《弟子規》也看不下去,蔡老師講得那麼好,我還經常睡著,所以我就看卡通故事,一下子回頭了。我學佛都沒有讓我回頭,認我父親這件事,但是我學《弟子規》讓我回頭了。我覺得我是大不孝,犯了忤逆十惡的大罪,我特別忏悔。
所以我沒有等,我第二天馬上飛到了北京去,下午我跟大家分享的那段故事,見到了父親。父親那麼淒涼的一個狀態,我特別的懊悔,我怎麼這麼晚學佛?怎麼這麼晚學傳統文化?我就給父親跪下,跪下以後我就跟父親交流了一下午,主要交流我學習佛法的體悟。因為那個時候父親還在學法輪功,學得也挺癡迷的。我覺得這是因緣成熟,我認父親的當天,我給父親打那個電話的同時,父親說他剛剛也看完(名稱刪除,學佛網編輯)剛關電視機,然後我就電話打進來了,他特別的驚訝。後來跟父親分享這段的時候,他現在說都是佛菩薩安排好的,我說是。他說如果沒有看「名稱刪除」的話,他可能不接受我的這些勸導,讓他學傳統文化,真正學佛。那天下午我們爺倆談得特別好,但是他沒有接受,他比較尊重我,因為畢竟剛剛見了女兒,所以他也不駁斥我,我看得出來。我就邀請,我說「爸爸,能不能你跟我去做一次三時系念法會?」我也挺心急的,但是我覺得爸爸年齡大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他好像有很多的冤親債主,我就有這種感覺,因為他那個氣場我感覺特別不好。
我說「爸爸,我特別想去海城大悲古寺做一場三時系念法會,你跟著我去吧。」他就是對女兒的這分真誠心,因為我跟我父親跪拜、忏悔,爸爸特別感動,他馬上就答應。然後坐在邊上的有我二叔和我二嬸,他們也是好奇,覺得像旅游的那種心態,「我們去行嗎?」我說「可以,太好了,大家都去才好,那可殊勝了,特別的好,每到初一、十五,有一萬多名同修在那邊念阿彌陀佛,特別殊勝。」後來他們就去了,去了正好那天是去年的陰歷八月初一,八月初一有一萬多人,譚林長跟我說那天有一萬多人。我到那以後,因為人很多,人山人海,滿山遍野的,我認識裡面的一個居士,他就跟林長匯報說「傅沖來了。」因為我當時是趕北京晚上十一點多的車,第二到了海城是五點多鐘,我頭沒梳、臉沒洗、牙沒刷,而且我跟我父親這麼多年沒見面,我們終歸要交流交流。一晚上我和父親都是睡在中鋪,我們爺倆交流了一個晚上,我覺得有太多太多的話說不完,所以整個一晚上沒睡覺。第二天早上五點鐘下火車,所以頭沒梳、臉沒洗、牙沒刷的,就趕緊趕到大悲古寺。
到了以後那個居士就報告譚林長說,傅沖來了怎麼怎麼的。林長一聽說那好,因為林長每天上午開示,下午做三時系念。「我給大家講完以後,請傅老師也上來講幾句。」我就傻了,我講我講什麼?天,太可笑了,這絕對不行,我講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講,我就是來做三時系念的,別別別。他說「不行,林長已經定了。」他也沒容我分說,我就聽那個大喇叭在喊(我還在這邊休息室的時候,我還想去刷刷牙,洗洗臉,梳梳頭)。我就聽著林長那邊報,「著名影星傅沖老師也來到了我們大悲古寺,一會兒也請她跟我們大家分享。」我嚇壞了,我說怎麼,我還沒答應怎麼就給我,這可怎麼辦?後來人家那些居士,兩個居士就把我推,我說「那得容我洗洗臉,我是特別愛美的人,蓬頭垢面的。」他說「來不及了,林長已經報你名了。」我說「這怎麼辦?」從來沒那麼狼狽,叽哩咕噜就給我推上去了。推上去以後我就一直低著頭,因為沒有洗臉,沒有梳頭,頭發還很亂的,我就隨便在整了兩下,一直低著頭。後來林長開示給大家講佛法,講完了以後就請我來講,我就看著她「我講什麼?」後來林長遞了我一個小條子,上面寫「講你學佛的因緣。」
那我就有話題,我就給當時那一萬多名同修講了,我是怎樣遇到爺爺的,怎麼困惑。然後在當著所有一萬多人面前,因為父親也坐在邊上,二叔二嬸都坐在邊上。我也不知道那天為什麼我挺激動的,我就替爺爺奶奶忏悔,那會還不懂得什麼叫忏悔,但是我知道,我就說他們練法輪功錯了。我的大不孝這件事,也跟在座的很多同修一起分享,我和我父親的故事。我父親就坐在我的左手邊,我看著他一直在流眼淚。我就在佛菩薩面前,還有一萬多同修面前,我就給我父親又跪下,給他忏悔,請他原諒我,父親也給我鞠躬還禮。後來特別不可思議,父親一轉身就是佛菩薩像,他就對著西方三聖跪拜磕頭。我覺得特別驚訝,他能跟佛菩薩磕頭,因為在這之前,他都是天天在練法輪大法,那練功的。我現在想就是我的這個至誠的心感通了他,他覺得肯定是佛法的力量,才使他失散十幾年的女兒又認了他,所以他就那種感恩佛菩薩的心。我現在就這麼想。
後來在一點鐘做三時系念法會的時候,我爸爸說我什麼都不會,那我怎麼做這個?我說不用,什麼都不用會。我說您心裡只想著兩件事,第一勸爺爺奶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把世間這一切全部放下,全是假的,都已經死了,連身體都沒有了,你有什麼放不下的,你看現在兒子也好了,孫女也好了,家裡都好了,趕緊跟阿彌陀佛走,去西方極樂世界。到那了以後你才能真正的照顧你的兒孫,您現在還在鬼道裡,還在這個道、那個道裡,三惡道裡你就是給兒孫添麻煩,天天還得帶你學佛,還得給你做佛事。我說「爸爸,你就想兩件事,一是念阿彌陀佛,反正法師們在做三時系念你不懂,你就念阿彌陀佛,要不然就勸爺爺奶奶趕緊走,趕緊跟阿彌陀佛走,放心,一切都會變好的,心裡就默念這兩件事。」爸爸特別聽我的話,他就在那六個小時都沒動地,就是在那裡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因為我們男眾、女眾是分開的,我一直在偷著眼看我父親,他就特別認真的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直在那念。後來跟我父親分享這段,他就說他在念佛的時候都一直在流眼淚,而且他心裡在跟爺爺奶奶說話的時候,他覺得爺爺奶奶都在邊上,都能聽見。
在做三時系念,第一時的最後念百聲阿彌陀佛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看到大蓮花,粉色的大蓮花,爺爺奶奶都坐在上面。奶奶特別開心,笑成一朵花兒,露著牙齒那種美極了,看著我們高興得不行了。因為爺爺生前就老是那種微微的笑,特別的穩重,這樣跟我微微點頭,我就看著他們走了。因為在這之前,我沒有看見過誰坐蓮花什麼的,但我感覺到他們肯定往生了。我就這麼想,反正往生不往生,他們早晚得往生,因為我就有這個信心,就是這個真誠心,他們早晚得走。做完三時系念以後,我二嬸坐在我邊上,她還在那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因為她從來不信佛,也不懂,平時還打麻將玩那種人,她對佛法一點都不懂。她做完三時系念第一時的時候特別興奮,拉著我剛一出去,我們要休息個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她說「莎莎,你看見了嗎?」我說「我看見什麼了?」「你爺爺奶奶坐著大蓮花粉色的,金光閃閃的。粉色的金光閃閃的你看見了嗎?」我說「我也看見了。」她說「怎麼回事?走了還一直往上升,升升一直往上升,我還看見我的爸爸媽媽,在他們底下一直升升升。」我說「你看見坐蓮花了?」她說「他們沒坐蓮花,爺爺奶奶坐蓮花了,太奇怪了。」她就在那一驚一乍的。
因為在休息的時候,我爸爸和我二叔,咱們一起集合在分享這個事。我二叔和我爸爸聽到以後,特別的興奮,因為二叔和爸爸一定也沒有經過這樣的事情,他們很開心、很高興,聽到我二嬸說這樣的事,因為二嬸從來不學佛,也不信佛,對他們增長了很大的信心。我想如果要是我跟他們說的話,可能不會使他們有這麼大的信心,這件事不得了。結果二嬸回去見誰都跟誰說,她看見爺爺奶奶坐蓮花走了,什麼什麼樣,就跟所有的家裡人說,我覺得這是機緣成熟,佛菩薩來度化家裡人的。第二天二叔就給我打電話說,「你知道嗎?你二嬸做了一個夢。」我說「夢見什麼了?」他說「她夢見在家裡面有人敲門,她開門一看一個和尚。她說「你來我們家干什麼?」和尚跟他微微笑說「我來給你講經。」就請進來了,「你講什麼經?我又不學佛,你給我講什麼經?」他說「我給你講《金剛經》。」《金剛經》,《金剛經》是什麼她不知道,她在夢裡面。後來和尚還說讓她好好學,就給她講《金剛經》。後來她就醒了,醒了以後她就把我二叔扒了醒,她說「你知道佛經裡面,有一個什麼叫《金剛經》的嗎?」我二叔說「對對對,有個叫《金剛經》的。」她說「太奇怪了,我做了一個這樣的夢。」就跟我二叔說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兩天正好我二叔也在看「名稱刪除」,第二天他把光盤打開了,打開以後二嬸說夢裡面的就是他,淨空老和尚,就大驚小怪的。後來她就跟我分享,家裡人也全部跟我分享這個特別殊勝的事。二嬸逮誰跟誰說,她說她夢見淨空老和尚了,給她要講《金剛經》什麼的,跟我也在說,她說「這是怎麼回事?」我說「就是機緣成熟了,老和尚要給你講經,你就好好學。你學佛吧,二嬸,你肯定是過去生中學過《金剛經》的,要不然師父怎麼要給你講《金剛經》?」現在二嬸也是因為這個夢,也是因為看著爺爺奶奶這件事,她就學佛了。就是這麼殊勝的一件事,二叔二嬸一家,三叔三嬸,很多家裡人因為以前全是練法輪功的,都增加了信心。爸爸是最早跟我學佛的,然後二叔二嬸緊跟著,因為有這麼殊勝的一個緣分,他們也相信。他們不管法輪功好不好,反正他覺得這個挺好,而且我經常給他們也在講經,我也不會講什麼經,因為我才學佛一年多,也講不好,我就是有一顆真誠心。我記住老和尚說那句話,我有一我就跟人說一,我知道二我就跟人說二,我就是復述老和尚講經裡面的東西。他們老給我提問題來,他們學法輪功的人特別執著,問題很多。
我記得有一次我去北京,他們叫來了所有那些學法輪功的朋友,我們家裡人在我北京的家裡面,我坐在中間,給我圍了一圈,一大圈十幾個人。我的媽,太嚇人了,這十幾個人來圍攻我來,「聽莎莎給我們講經說法。」我說「我可不會講經說法,我的天,你們嚇死我。」他們說你講得挺好。因為我爸爸特別愛我,我爸爸特別贊歎我,知道他對女兒的那種愛有點言過其實。我說「你把他們都招來了。」然後坐在那,每個人對我提問題,而且提的問題都特別尖刻。我就想起,好在我看過老法師講的「佛學答問」,要不然我還真對付不了。因為佛學答問裡面,老法師曾經講過法輪功的一些事,還有一些所有人提的那些刁鑽的問題,我還是記住了一些,我就復述老法師佛學答問的那些東西。但是他們就給我講那些很歪的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經常就說「莎莎,那你說無有一法不是佛法,那法輪功也是佛法,八萬四千法門對不對?我們不可以謗任何一個法門,就跟我這麼說。」我說我也沒練過這個功,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回事,但是老法師說,佛說咱們佛弟子有四重戒,哪四重戒?就是看你是不是佛弟子,你衡量衡量咱們對號入座一下。第一不謗國主,第二不犯國制,第三不漏國稅,還有不做國賊。我說最重要的就是不做國賊。後來我就給他們就講這四個,一一給他們解釋,我說諸位長輩(因為他們都是長輩),晚輩我學佛特別淺,各位長輩都是學了一、二十年的(他們自己說他們學佛一、二十年了)。我說你們都是學佛一二十年的了,都是長輩,那我就是匯報一下,我這一年來學佛的體會,我學得特別淺,而且智慧也沒有,請大家多擔待,我就知道這點就給大家講講。
我說各位長輩,不謗國主是什麼意思?就是不能毀謗國家領導人,你的領導都是你的君,五倫關系,君臣有義,你得講義,我就給他們講五倫八德,掰開了揉碎了講。不謗國主,各位長輩,你們誰不謗過國主的請舉手?沒人舉手,好。不犯國制,不能違反國家法律、法規,一切國家的政策,都不可以違反。我不知道各位長輩,有沒有過違反國家法律和法規的事?比如說國家大型聚會要申報,游行示威什麼之類的事,不知道各位長輩有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如果是沒有犯過國家法律、法規的長輩們,請舉手?我一看沒人舉手。第三不做國賊,我都是淺顯的跟他們講,我說不能出賣國家什麼什麼,我就給他們講這些。各位長輩,有誰沒做過國賊的?有一個長個輩問我,我們在外面,在國外,因為他們有發小傳單什麼的,我說這算。因為我到全國各地,尤其是世界各地我現在去旅游的很多,老有發小傳單的跟著我。這次春節的時候帶我母親去台灣旅行,哪個旅游點都有法輪功,我看了以後特別的心酸。因為我看著那些老阿婆、老媽媽、還有伯伯們,特別的執著,坐在那水泥地下閉著眼練。然後來一個人,一看是大陸的人,台灣朋友跟我說,現在給他們法輪功起了另外一個功,叫纏功,看見誰就像蛇一樣的纏住你跟你說,不停的說,讓你退團,退黨,退少先隊,三退。
我去台灣旅游也是到每個地方都被他們纏,他們就在那抓住我說小妹妹,小妹妹,我趕緊給你起個法號。我就看著他們,我看著他們我要不理就好。但是我看著他們真的特別可憐,我想如果是我的姊姊,我的媽媽,我的爸爸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很心疼他們。那現在學了佛以後,我可能有這種愛心、悲心就生起來,我覺得他們太可憐了,我就這樣的看著他們,他們以為我有呼應。我給你起個法名,你就叫恬妞,你看你長的多甜,你要叫恬妞,以後世界災難來了,你就死不了了什麼的,就在那給我講。我說「老媽媽,如果我出去一會兒殺一個人的話,人家把我槍斃就地正法了,我還得死。你怎麼起個恬妞就不死了?」她就在那看著我,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這不對的,我告訴你,你就起這個法名恬妞絕對就死不了,就跟我在那說,使勁拉著我就不放手。我說「阿姨,你放過我,我已經是阿彌陀佛的人了,釋迦牟尼佛是我的老師,我再不會認別人為老師了。」她說不管你認別人老師,我再給你介紹你絕對怎麼的,執著得要命。我就跟各位長輩分享這些故事,我說世界各地都有這樣不好的影響,而且這個大牌子上面那麼血腥的畫面,看著就讓我們怵目驚心。我說各位長輩,老法師經常說「菩薩所在之處令一切眾生生歡喜心」。我們是否令一切眾生生歡喜心?我們做沒做過國賊?沒有做過國賊的長輩請舉手?也沒人舉手。
還有最後不漏國稅,我說這大家可能犯得比較少,因為他們大家都是挺窮的人,像我父親這樣的一些人很多。我爸爸到最後他很執著,賣了很多東西,來做一些他們所謂要做的一些事情。爸爸最近也跟我分享,爸爸現在回頭了以後,他在幫助很多法輪功的人。因為我給他一些經濟上的幫助,我爸爸現在手頭上比以前寬裕了很多。他經常說「莎莎,我用不了這麼多錢,咱們現在學佛了,咱們還不可以浪費。」我說「行,可以,爸爸你可以攢起來,有點急用或者是你援助別人。」他就援助別人去,他說「莎莎,你不知道,我那些朋友(他指那些練法輪功的)可慘了,比我慘多了。」我下午也跟大家分享了我爸有多慘,因為他參加一些聚會干嘛的,被國家抓起來過,抓起來以後放出來就沒有工作,養老的錢都沒有,沒有生活任何的保證。我不是說了嗎?街道給他一百多,社會福利也給他幾百塊,就這樣湊那麼幾百塊錢生活費。他跟我說那些人比他還慘,他就拿我現在給他的一些錢,和我給他買的很多衣服,他就去援助別人去,他懂了,他明白了。
但是我說誰沒漏過國稅這件事,我三叔也沒有舉手,我就問三叔「三叔,你也漏過國稅?」他說嗯,因為他做生意。我就再跟他們說,你看佛說的這四重戒,大家都犯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是真佛弟子、假佛弟子,我們就對號入座。我就再給他們講很多的佛理、佛法,他們就以提問的形式,每個人都有問題,而且每個人的問題都一大堆,我就耐心的給他們講、說。第一次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型的聚會,每個人當天我就覺得得到了一點法喜,他們就跟我說,「莎莎,我們也覺得心裡這十幾年一直別別扭扭的,你說練覺得還挺好,覺得對身體好,但是覺得確實是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的事,那是自己的祖國,祖國是母親,怎麼能跟母親對著干?」我說「這不就對了嗎?您挺明白的,您比我還明白,您怎麼能跟母親對著干?那是不孝。你看我們儒家文化裡面都講孝,祖國是母親,你怎麼能跟母親對著干?」想想是,所以別扭。我說「您知道為什麼別扭嗎?」不知道。我說「因為跟您的自性不相應,人之初,性本善,咱們那顆本善的心是與善相應的,您做了一些不善的事,您就覺得別扭,您把這個不善改過來了,你就高興了。您看你們為什麼今天這麼樂樂呵呵的出去了。」我還請他們去素食館吃飯,因為他們都是吃葷的,我請他們去吃素食,他們覺得吃得挺歡喜的。我說「因為跟你們的自性相應了,你們就得到法喜了,就高興。」他們就說那下次什麼時候見面?那我們再約什麼的。
跟家裡人還有爸爸的一些朋友,就是這樣的面對面的交流過幾次。其實我沒什麼智慧,而且學佛時間又這麼短,但是我就覺得特別的感恩諸佛菩薩加持,每次都有那麼一、二個人回頭。現在我幫助過了一些人也好,反正我們家裡面,所有練法輪功的人全回頭了,而且全部皈依阿彌陀佛。我送給他們老法師所有的經教盤片,除了《華嚴經》沒給他們,所有的我都給幾十套,因為我認識印經的人。從傳統文化最淺顯的,就是傳統文化論壇的盤片,善人的,還有彭鑫博士那種。咱們最初級的,學習《弟子規》這些東西給起,怎樣學習《弟子規》,怎樣落實?然後我給他們每個人寫上一封信,怎麼看。因為我給他們盤片,都是一次性到位,每人一大包,先看什麼,第二看什麼,三四五六一直到二十多都給標好,最後看《無量壽經》,告訴他們一句佛號,一部《無量壽經》妥了,到這個地就截住了,就不要再看別的了,也不要再學別的了。現在家裡人,我覺得怎麼都這麼聽話。以前我覺得我是遇到了世界上最討厭的父母,最惡的父母被我給遇到了。但是我現在覺得怎麼家人那麼好,我看著誰都是那麼好,都像佛菩薩。我就知道他們原來都是度我來的,哪夠能學法輪功學了一、二十年,一晚上說回頭就都回頭了。家裡那些人沒再一、二個月也全回頭,這是奇跡!後來他們就再跟我分享這些事,「傅沖,就是因為你爸爸好,你媽好,你遇到好爸好媽了。」我也沒說什麼,是是是,確實遇到我的好爸好媽了。
我媽媽這邊,下午也沒跟大家說得特別詳細。我媽媽也練一種功叫華藏功,除了法輪功之外,那時候東北法輪功是最大,全國各地老的信徒了。第二大功就是華藏功,我媽就練那華藏功。我爸在那邊練法輪功,拉著我要去練法輪功。我不是跟大家說嗎?十幾年前我去報復我爸,實行那個計劃的時候,他們那幾天就天天拉攏我練,到點就開始練,這麼練、那麼練。錄音機一打開,讓我這個手勢,然後開始音樂響起心裡想哪,想什麼這、那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不感興趣。他們閉著眼睛的時候,我就這樣偷著看他們,爺爺奶奶他們都練得特別認真,我就在那笑,我覺得太可笑了,後來笑出聲來了。我爸爸氣得說「你不尊重師父,你怎麼笑你?」我說「我憋不住,挺好玩的。」後來爸爸不敢說我,因為我那個時候太長時間沒去認父親,爸爸還是挺給我留面子的。然後天天讓我喝那個什麼水,說那個東西好,喝了以後就怎麼樣了,家裡買了一屋子那個水,我一打那礦泉水瓶子都是打開過的。你說那礦泉水瓶子裡都打開過,大夏天的早臭了,讓我喝,我喝兩口就扔那了,我說什麼水?就拉攏我,給我好多書,我一本都沒看過,那個時候礙於爺爺的面子,假模假式的還拿回去了。
後來我媽媽就練華藏功,練得也是如癡如醉,迷得都不行了,今天買這個徽章多少錢,明天買墊子幾百塊,後天又買什麼,天天買,書也要錢,什麼都要錢。我想算了,我媽媽年齡大了,就是養我一輩子很不容易,我就順著她,她要什麼就給她,買就買,反正不就幾百塊錢,千八百塊錢的也無所謂。她又拿這個錢去供養這個、供養那個,我說算了,去吧,反正她高興就行。可是到最後愈演愈烈,媽媽說她們那個功要上市,華藏功要上市了,管我要七萬塊錢。我說這不得了,這不能再縱容她,「媽媽,我不知道怎麼跟您說好,它又不是上市公司,它也不是什麼公司,它也不是什麼企業,它上什麼市?」他們就是騙這些老頭、老太太,騙這些老阿公、老阿婆們。那些人特別可憐,把自己攢了一輩子的錢,像我媽媽他們,那個時候是七、八年前,快十年了,攢點錢多不容易,這一輩子攢個十萬塊錢。「不行,她要湊錢,要去上市買股票,這個股票還一本萬利,這華藏功一上市,那股票多少多少錢,天天跟我說這種事。」我說「媽媽,不可以買,這是大事,您上當受騙了。」我就給她講,那個時候我不懂什麼功沒學佛,但我知道她上當受騙。她不干,天天給我摔電話,跟我要斷絕母女關系,寫了一張紙,不給,要跟我斷絕母女關系。後來我想已經鬧得不行了,給吧!我明明知道那是火坑,但我就還是挺孝順我媽媽的,我就還是把這錢給她。真的是咬著牙給的,我覺得明明這錢肯定是沒有了,給她讓她高興。
但是媽媽那個時候,真的有點像著魔了似的,給了以後這個錢就不回來了,我聽媽媽說,他們那些阿姨、叔叔們也都給了很多錢,基本上有的就是傾家蕩產似的。我覺得這有點不對了,他們斂財的那個行為愈來愈惡劣,我就想辦法,那時候沒學佛。我就說老天,你快告訴我,我媽媽這可怎麼辦?太可怕了。忽然間我就想應該報警,我就拿著電話,我報哪的警?因為我在上海,我報哪的警?他們都在沈陽,我就打電話到北京公安局去了,我就報警,報到北京公安局了。那個時候抓法輪功抓的沸沸揚揚的,人家沒有工夫管什麼還有華藏功。我就實名的沒有匿名報警,就告訴他們這些怎麼回事,我說再不管不行,這個已經快超過法輪功了,快點吧,出人命了。我說得挺嚴重的,不行了都快瘋了,每個人都瘋了,這個錢也沒了,趕緊,再不抓就全跑國外去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這些話,其實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回事?跑不跑國外?後來沒過多少天,我媽就跟我說,怎麼他們那師父被抓起來。他們有幾個練功的人就在那說,我也沒吱聲,我低著頭聽他們,太奇怪了,怎麼好像說誰報警了?報完以後然後就被抓起來了。我心裡話那就是我報的,我給報警了。我媽那個時候特執著,特崇拜師父,就罵那個人,罵吧,就罵我,他們都在那罵,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是我報的警。
真的是我及時報警了,那個錢就及時的給凍結了,那個人真的是斂財斂得太多了,都上億,還是怎麼著,然後還運送到國外。還聽說有好幾個老婆,生了好多孩子,因為給抓起來以後,人一調查他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對我媽他們那些人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因為崇拜的一個像神一樣的人,怎麼是個這樣的人?在外面還有那麼多孩子,還有好幾個老婆,國外還有賬戶,還有房子。但是我媽媽那個時候也沒有回頭,因為她也練了很多年那個華藏功,她不想承認她自己的錯誤。佛說我們這是世智辯聰,我媽媽是特別聰明的人,我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演員,她覺得別人都錯,她自己都不會錯,她不會選錯人,她就想不通,她不願意否認自己。我現在特別明白練法輪功那些人,他們不願意否認,自己曾經練了一、二十年那東西,是一個錯的,那麼著迷,那麼癡迷。
我自從就是學了佛法,學了傳統文化以後,尤其我了解宇宙人生真相以後,我首先幫我媽破迷開悟,天天跟我媽媽講,挺善巧方便的。其實我吃素已經六年多了,但我吃素不是為了學佛,是身體不行。我真的一直感恩佛菩薩,我就覺得佛菩薩一直在我身邊,我雖然看不見,但是他們肯定都一直在我身邊。六年之前就因為我膽固醇特別高,醫生說「你這麼年輕,你怎麼膽固醇八點三,你趕緊,給你開個單子,這些都不能吃了,回去拿去看看去,這些都不能吃。」我一看雞鴨魚肉,所有的我愛吃的東西都不能吃了,我說「這就是我的食譜,您不讓我吃這些東西,那我就餓死了。」醫生說「那你就吃吧。」我說「我要是再吃怎麼辦?」醫生說「那你再吃的話,你現在血管已經都被堵住了,然後再吃就心梗,堵這就腦梗,現在年輕人得這種病的人很多,都年輕化了,二十幾歲就走的很多。」給我嚇壞了,那還是別吃了,為了活我怕死,我想別年輕輕的還心梗、腦梗死了。我就吃素,我吃素五、六年也沒有感化我媽,因為吃著吃著就覺得吃素有很多好處了,為了身體,勸我媽媽也吃素,可她就不吃。
可是就到我學佛以後,二00八年底,二00九年。其實正式的、非常精進的學佛,是二00九年這一年,我首先幫著我媽媽,媽媽也挺配合我,因為我也挺能說的。就老拿我媽媽當聽眾,這邊剛聽完老法師講經,我就回來跟我媽復述來了,就老跟她說,老跟她說。我媽去廚房做飯干嘛,我也跟著後面也在說,我要跟你分享分享,跟著她,說時間久了,我媽媽可能也聽明白點了,也跟著我學,學得挺好的。現在媽媽平時在學佛法的同時,她還落實《弟子規》,就下午我跟大家分享,我媽媽落實得非常好,比我好,她現在是優秀的樓長,還是什麼委員。她擔任這種義務的工作,她還寫這種小卡片,因為還有些不大講公共衛生的人,我媽媽寫溫馨提示,我媽媽現在特有智慧,學了佛以後。貼在電梯裡或者電梯旁邊,在每個樓道口,上面寫著溫馨提示:敬愛的鄰居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鄰居誰誰叫什麼什麼名,美好的家園需要我們共同維護,請鄰居們不要亂扔紙屑、垃圾。就是寫這些話,寫的話特別溫馨,特別智慧,你們幾零幾的鄰居誰誰誰給你們鞠躬了。每當看到我媽媽這樣一點點小小的變化,我都無比的感恩佛菩薩。
媽媽現在不但自己不練華藏功,而且帶著她以前那些功友,因為練華藏功的人特別多,也都參加我們沈陽傳統文化論壇。沈陽傳統文化論壇已經開了三屆,這三屆都有我媽媽那些功友在底下,而且要票,因為今天有羅老師,功德主也在底下,每次都要好幾十張,五、六十張什麼的,好多都是她的功友在底下聽。記得第二屆沈陽傳統文化論壇,有一個她們練功的一個頭頭,還是一個沈陽的頭頭也在底下聽,聽了以後她在底下哭了四天,後來還在大會上跟我們分享了。她上台還跟我們分享她聽這四天,還記了四天的筆記,她就忏悔,其實她哭這四天就是在忏悔。第四天的時候她給我媽媽打電話,在電話裡都跪下了,那個已經是一個老人,都七十多歲了。她說太感恩你了,她特別感恩我媽媽,能讓她參加這個傳統文化論壇,能讓她明白,她也知道她錯了。還給我打電話,也無比的感恩我。我就覺得應該感恩我們的老祖宗,我們的古聖先賢,是他們的智慧,照亮了我們的心。
就像《了凡四訓》當中說的,千年幽谷一盞明燈。我就經常給他們也講講《了凡四訓》,咱們古聖先賢的這些教誨。他們經常圍著我,我到沈陽,記得這一次第三屆傳統文化論壇結束,我們家所有的親戚又圍著我。我媽媽家的親戚都在沈陽,我爸爸家的親戚都在北京,反正我到那他們都圍著我,讓我講傳統文化,講佛法。我現在真的學了佛以後,又開了這麼一點點的小智慧以後,我就看大家的根機,有的人還在造惡,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就給他們講儒家的東西,就講重新認識傳統文化,趨吉避凶,就講這些東西。就從什麼叫趨吉避凶開始講起,趨向吉祥、避開凶險,他們聽得特別的高興。我一看領著孩子來的,那行我就講德不配位,所有的這些傳統文化的東西,我能知道的都得給講一遍。他們也向我提問,我就跟他們說。我大姨家這邊的人,基本上都在學習《弟子規》,傳統文化,還有些親戚都在跟我學佛,學得法喜充滿,每天比我精進,佛號不斷,佛經念得很好,磕頭。而且我就告訴他們,那都是形式,主要是要從心上改,學佛就是改過的過程。如果您這一天躺那睡覺之前,覺得這一天還挺不錯的,您白過了。老法師也經常跟我們說就是改過,學佛就是忏悔,我就跟他們分享這些。然後在我的感召下,可能是我的心挺誠的,我雖然沒什麼智慧,我就是心特別誠。給他們感召的,現在家裡大多數人都吃素了,特別多人都跟我都吃素。反正爸爸家這邊親戚,學法輪功的那些人現在都吃素、學佛、念佛。媽媽家這邊親戚一半吃素、學佛、念佛,其它那些人在學習傳統文化,落實得也特別好,特別欣慰。
經常的,我現在就是應機,也在幫助我們圈裡人也學佛,我怎麼去?因為他們經常叫我去吃飯,我不拒絕我就去,我去了到那一坐,他們就問我,因為我現在確實是比以前漂亮,而且比以前皮膚各方面都好。他們老來請教我,因為我們圈裡人都愛美,還有做生意的人、有錢的人都願意美。「你這皮膚怎麼這麼好?抹什麼化妝品了?你吃什麼了?」我說「我什麼都沒吃,我是草食動物,我天天就吃點青菜豆腐什麼的,我特別好,愈吃愈好,我都吃了六年了,我皮膚一天比一天好。」我就天天跟他們說這個。就在我來這之前,他們也請過我一次,有一、二十個朋友,一個特別大的大桌子,我一進到飯店大包房,他們就開始給我,因為有五、六年前認識我的人,就在那一驚一乍的說,「你變化太大了,你怎麼愈來愈年輕了?你怎麼愈來愈什麼。」我想人家問那我就說,人家不問我不說,問了我就說,我說「我吃素了,我這幾年吃素吃得特別好,身體特別健康,從來不得病,連感冒都不得,而且化妝品也不擦了。」
以前一到香港,我記得我已經都不知道來多少次,來香港次數太多了。在一年之前來香港,我都是購物狂,那化妝品一買上萬都是小數目,去斑的、美白的,這個、那個的一大兜子,買了有時候都用不完,因為要過期,兩年就過期了,就特別浪費。我說我這次來什麼也沒買,什麼都沒買。那他們就在那跟我說,有人請教我,我現在那個兜子裡面都是法寶兜,就是成天裝的「名稱刪除」,《弟子規》,包老裝著這些,隨時隨地的,我一看有感興趣的,或者人家根機善根好一點的,我就發人家去看,就給人家。人家說「你怎麼給他,不給我?」我說馬上給你,你寫個地址,給我留個地址,全給我留地址,回頭我就去寄給他們。我那個包裡經常就裝這些法寶,有的時候我故意去打車去,打車跟出租車司機特別好,因為我現在學了傳統文化以後態度也特別好,每次上車人家都特別喜歡我。經常「你怎麼這麼眼熟?你是不是電視台的什麼主持人?誰誰誰。」我就知道他們就認錯,因為圈裡人好多都是長的大眼睛高鼻梁的,人都差不多。我就知道他們認錯,特別高興的跟我在說半天,你們電視台我認識誰誰誰,怎麼怎麼的說了半天,我說對。
我也有點善巧方便,機會教育來了,他就給我訴苦,他有多苦,開車這個、那個。我就告訴他,我說你知道嗎?我都教過很多人,念阿彌陀佛就不苦了,你不信試試,反正也一分錢不花。我就用這個方法已經我都數不過來了,那些出租車司機反正都挺聽我話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人緣挺好的。他們說真的?我說「你試試,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要不然看看這個。」「這是你們電視台發的。」我說「對,就剩這一本了。」「就剩這一本你都給我了?」我說「人家說這有緣人,可能跟你有緣。」「那太謝謝您了。」特別高興然後拿去放著,「那念阿彌陀佛真是管用?」我說「你念念試試,你賺的錢都比別人多,你念阿彌陀佛,真的,你的車也不會出事了,不信你念幾個月下來,你試試。」他們說好好好,每次都是。所以我覺得機會挺多的,對我來說,因為現在我沒有那麼大的機緣,像老法師一樣去度眾生或什麼的,但我就是幫眼前的人。因為學了佛以後,我就把家裡的人現在全部,我還挺欣慰的,好像沒有漏網之魚,我現在想一想家裡的人好像都沒有了。現在就剩下那些遠親們了,更遠了。
我記得胡老師跟我們說過,你像投一塊石頭,你最親近的親人,就是爸爸媽媽、丈夫什麼,然後再往遠分。你先把你家裡人要幫助了,然後再慢慢慢慢幫助其它人,你自己還沒幫助,家裡人還沒得度,還在苦海裡,您就說去度眾生去了,我覺得無有是處,我們先從孝做起。所以范圍就這樣子一點一點擴大的,也要有點小小的智慧,我在劇組裡也是,現在已經幫助了很多人學佛。我每次在劇組,我覺得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道場,因為老法師說過,有講經說法的地方那就是道場。我們每次拍戲這個休息室,演員的休息室,我覺得就是我的道場。因為經常有人向我請教美容的問題,我覺得挺好的,我覺得當演員也挺好的,長得稍微好看點,人也挺羨慕的,老向你來請教這,請教那的,我就讓他們念佛。
記得上次拍一個戲,我從來不拉信徒,因為我深信老法師這句話,我們自性之外沒有另外一個人,我們的自性變現的就是這依報。所以我知道所有的宗教都是一家,所有的法門也都是一家,是一不是二。我從來不勸人家一定要學淨土法門,我上一個戲的那女主角,她是學藏密的就是念咒什麼的,但是她也有個好處,她平時也念阿彌陀佛。後來我跟她一個劇組處下來,因為我沒有勸過她,我天天贊歎她,我用我的行動,就是我這個人比較能容人,別人欺負我什麼的,我學佛以來,以前不能。現在學佛以來我就是能忍,而且我現在也覺得不叫什麼忍了,其它人都來欺負我,經常有這種事。去年有一部戲,他們臨時換了一個女主角,那個女主角是導演選的,我是制片人讓我過去的,是老板叫我過去的,我在那劇組裡特別孤立。導演就看我成眼中釘,全劇組人又是導演拉過去的人,他們可能為了拍拍導演馬屁,所以對我都特別的不好。我覺得沒什麼,反正我相信佛說的話,「依報隨著正報轉」。他們都是我的依報。我就告訴我的小助理,我說「妹妹,你看著吧,姊姊十五天就能把他們轉化過來。」我妹妹不相信,因為那個時候形勢特別的嚴峻,所有人都對我特別不好。
我一到現場,導演經常讓我拍很多遍,因為我又是女一號,就特別沒面子。但他愈對我不好,我愈對他好,我是那個特別真誠的,每次他無理由的讓我重新拍的時候,我就特別真誠的跑到監視器旁邊,我從來不喊。因為導演是抱著小監視器在另外一個房間,我就主動的跑過去跟導演請教,為什麼讓我重新再拍一下?我應該注意哪裡?就特別真誠。他讓我拍十條,我也是這樣很真誠的去,而且我還想辦法,導演能不能這樣來一個,或者是那樣來一下。他看到了我的心,因為副導演是他的愛人,是他的妻子。我記著不到一個星期,有一天她的妻子,就是副導演把我拉到邊上說,「沖沖,你知道嗎?導演說傅沖這孩子真好,又聰明又懂事,好像制片人換得還挺對的。」我聽到以後還挺欣慰的,我覺得這就是佛法的力量,導演對我一好,全劇組的人對我都好了,其實在這之前,劇組的人已經對我很好了。因為我是沒有什麼太大分別心的,我是對司機和推軌道的小工和制片人,我是一視同仁的,有的時候我甚至會對推軌道的小工還會好。那制片人我可能敬而遠之,您好,點個頭就過去,沒有什麼事就不說話。但我反到對底下的人特別親切,所以我人緣很好,他們底下的人對我的,那一個星期觀點已經轉變過來了。導演這麼對我一轉變過來,全組的人就對我特別好,整個和一個星期之前是翻天覆地。
後來我那小妹妹跟我說,「姊姊,你說是半個月時間,可是用了一個星期就轉過來了。」我說「你知道嗎?這就是佛法的力量,因為佛陀教我們智慧,姊姊就學了這麼一點點智慧,我很笨,我就用這點笨招,我就堅信依報隨著正報轉。」我說傅沖的自性之外沒有另外一個傅沖,那他們早晚得好,反正我就是真誠,就真誠,你們愈不真誠,我愈真誠。我每次做這種實驗都成功。所以我也特別想跟所有的同修分享,也想跟電視機前修學佛法的同修分享,我修學的一些體悟。真的是我經常拿佛法來做實驗,也挺不好的,但每次都是佛菩薩說的都是對的,真的。只要按佛菩薩說的去做一定得到利益,而且那個劇組被我度了很多人。因為我是念佛的,我是學淨土法門的,我沒學佛之前,我老請他們大吃大喝什麼的,像我現在就送他們光盤。因為女主角結束的時候都要送給大家點禮物,有五十個人還是八十個人,反正我就一人送一套光盤。他們看我還挺好,以後有很多人也願意跟我學,看了光盤以後,都有主動打電話給我的,向我請教。
就像我剛剛說的例子,我和學密的女主角她就跟我分享。她就說「傅沖,我學佛學了九年了,沒有跟你在一起這幾天,我的長進快,我以前都不懂,我都沒有聽過你說的這些道理,這些佛法。」我說「其實我也不懂,我也是一個初學者,我就是聽老法師講經,就明白了這麼一點點,如果你要有興趣的話,你也聽一聽。」她也經常問我,「為什麼選擇淨土?」我說我特別贊歎學其它法門的,尤其是學密的,因為老法師說那都是上根利智的人學的,就像在學校裡面,你們都是博士班的學生,我的根性特別差。老法師說他自己是中下根器的人,老法師都說這樣的,我連入流都入不了,就我這樣的我自己一看,我也不是那上上根,也不是六祖惠能,也不是釋迦牟尼佛那根器,也不是鍋漏匠,又不老實。就我這樣我只能靠佛力,這個法門是二力法門,有佛菩薩的力量加持。所以我這個人特別笨,而且妄念特別多,貪瞋癡慢又重,我很難斷業,我念阿彌陀佛都壓不住我的妄念,所以我只能選擇這個法門都不一定能行,我要選擇別的那肯定是三惡道去了。我就這樣跟人家分享。我說特別贊歎你們,真的隨喜功德,老是隨喜。
我真的沒有勸過這個演員,我也給她一些盤片看,老法師的盤片我都給她。後來她那天給我打電話,她說她要一箱子「名稱刪除」去發別人。她就跟我說「她現在也念佛,也聽老法師的經教盤片,她以後學淨土。」我說「你不用改你的法門,我們都是一樣的,佛說的所有法門都一樣。」她說「我覺得你說你還沒入流,我看了老法師盤片以後特別慚愧,你說老法師說過他是中下根器的,你還連下下根器都算不上,那我跟你差十萬八千裡了,那我不念佛我還等著什麼。」我就覺得還是她的機緣成熟了,這些人她的善根福報都夠了,所以她們自己就要念佛了,學得特別好,經常給我打電話分享她們學佛的體悟,天天說法喜充滿得不行了,我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我們圈裡人,現在跟我學佛的人挺多的,而且都是那種學得特別的精進,我覺得都在我之上,因為我現在老是出去講傳統文化論壇。我上個月都沒怎麼聽老法師講經,因為實在沒時間,我一出去講論壇都是十幾天半個月的,沒辦法聽經。所以我就覺得,他們學得都比我好了。這是我特別欣慰的,我就是隨緣,就像佛說的咱們就機會教育。機會來了咱們就去幫一把,沒有機會咱們不攀緣,因為攀緣給人家增加煩惱。
我在劇組也是從來不給人家增加煩惱,我也不跟人家說我是吃素的,因為一說吃素的,人家特意要去給你准備,特別麻煩。而且在外景地,那個盒飯也挺難准備的,現給你去炒,因為你又是女主角女一號,還得照顧你。所以經常就是他們有些領導請我們吃飯,雞鴨魚肉擺了滿桌。我這一看我的媽,人家就特別熱情,咱們都能想象得到,我以前沒吃素之前,也是這樣給人家夾。我這一滿盤全是,我說怎麼辦?有的時候我就在想了,我就把它吃了。我怎麼想的?其實我都吃素六年多,都快七年,我聞到這些葷腥我特別惡心,而且我吃下去也挺反胃的,有一種下意識的就要反。但是我有的時候嚼幾口就把它全咽下去了,我覺得我吃了牠們以後,我要給牠們念佛回向。牠們可能無量劫來,反正被別人吃也是吃,我雖然沒什麼德行,也不是佛,也不是菩薩。但是我能給牠們念佛,給牠們回向,反正一句佛號就能利益牠們,我信佛,我特別相信佛菩薩說的話。所以有的時候每個菜我就吃一點點,就每個葷菜我有時候還吃一點點,我也不跟他們說我是吃素的。因為我以前犯過這個毛病,我說我是吃素的或者什麼的,人家就這沒得點,我就覺得給人家會增加很多煩惱。不是菩薩所在之處令一切眾生生歡喜嗎?我老給他們增加煩惱,我以前老犯這種毛病,老給人增加煩惱。後來我就懂了,最近這一段我拍戲或者到哪去,我都不給人增加煩惱,隨便。
有的時候人家讓我喝點酒,但是我知道我是什麼量,我就跟人家也意思意思也喝一點。我覺得這不算犯戒,老法師說過這酒不是犯戒,是遮戒,而且我恆順他。但是我知道我那個量是多少,我能喝一兩我肯定就抿一點點,我有半斤的量我就喝一兩,我讓人家歡喜。別人勸得我都不行了,因為就是跟那個女朋友她是學佛的,人家勸她都不行了,特別熱情到人家那個地方,死不喝、死不喝,弄得最後特別尴尬,我沒辦法,我也替她喝了。她說我犯戒了,我說沒辦法,跟她說不通。我學佛這麼一點點的小小的體會,也供養給大家,我自己想佛讓我們放下妄想分別執著。佛法,老法師說都是一劑藥,藥就是吃藥還三分毒,也是一劑毒藥,那沒辦法。我們無量劫以來就有執著這毛病,那怎麼辦?不是執著這個,就是執著那個,總得執著一個,那就先執著阿彌陀佛。這佛法是藥,到了西方極樂世界以後,您就把這藥得扔了,您不能老抱著它。
所以,我懂得這個道理了,我就想就別執著了,既然我不是故意要吃眾生解饞,也不是說特那什麼的話,有的時候我就恆順一下。但我都不知道對不對?我在這裡也挺想請教老法師這個問題的。因為我經常就是出去跟人家這樣吃飯,這是我自己的想法,因為「佛學答問」裡面,老法師沒有說過吃眾生肉這個事。我聽了好多,都沒有跟大家說過這個,我自己就這麼做了,我自己就是每個肉菜自己都夾一點就吃了。我相信那些眾生應該挺歡喜的,反正被他們吃了也白吃了,被我吃了我使勁念佛。而且我們家裡現在二十四小時放《地藏經》,老法師講的《地藏經》,就拿一間房間專門供養這些無形的眾生,放《地藏經》、《十善業道經》,還有給他們放老法師講的「三皈五戒」。我經常和家人做三時系念法會,因為那個時候悟道師在海島金山寺做三時系念。我一有空就組織家裡人做三時系念。
我們家整個那書房,貼的全是牌位,所有的能貼的都貼。我們家鄰居的狗死了,我都給貼一個牌位,我還去給狗開示去,他們都看著我特別驚訝。因為我以前對動物從來不感興趣的,那個狗那麼大、那麼黑特嚇人,平時我一開電梯就竄出來,經常是嚇得一跳一跳的。但是那天我們家鄰居來說,「我兒子要死什麼的。」「你兒子要死了?」我嚇壞了。他說「我的咪咪。」我就知道是他的狗,「這怎麼辦?這我的兒子,我的兒。」我看他真的比死他真兒子還痛苦,我說「那怎麼辦?去看看去。」看了以後覺得特別可憐,跟人一樣的,那麼大一條狗趴在那,得尿毒症了奄奄一息。我就給牠開示,我就給狗開示,我相信牠能聽的懂,我就告訴牠,「咱們無量劫來,就在這六道裡輪回,你造了不善業,殺業太重你墮了狗身,墮到畜生道裡,墮了這麼個狗身,你今生遇見我,給你念阿彌陀佛來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我就跟狗叨咕叨咕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他們所有人就在那邊上笑,好多人來看笑話,我也不管我就給狗開示。
但我覺得牠能聽懂,因為牠那眼睛,牠多少天沒有吃飯,然後牠一直這樣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覺得能聽懂。我就拿阿彌陀佛像教給他們家裡人,給牠看,讓你們家咪咪一直看著他,一直告訴牠。然後給他念佛機,二十四小時佛號不斷。後來這個狗走了,是聽著佛號走的,反正牠臨終的時候都是看著佛像的。我一直跟牠說要跟著他走,跟著阿彌陀佛走,你再也不要受罪。我就一直跟牠開示,我相信牠如果不往生西方極力世界,也會去個好地,不會再墮三惡道,因為牠真的很有福氣。我也幫貓開示過,因為我有了第一次經驗以後,我就給小動物去開示這些,給人家念經,讓他們全家人念二十一部《地藏經》,回向給他們的狗。通過他那個兒子狗就把他們家一家子,我們家鄰居也全度了,現在也天天念《地藏經》。因為念《地藏經》這個因緣,可能也得到佛力加持,我就再給他們盤片,再適時的講一些淺顯的佛法給他們,反正他們一家子人現在也學佛了,起碼現在天天都在念《地藏經》,這是我知道。
所以我覺得,我的學佛的因緣真的非常的殊勝,而且一直是蒙佛菩薩的加持,我真的有感覺。雖然學佛一年多,就是有佛力加持,我就覺得挺法喜充滿的。但是我身上業障習氣特別重,我自己知道,屬於那種像嘉莉姊說的勞改犯,我也是屬於那種勞改犯。但我就是信願行特別的堅定,我今生一定要去成佛、成菩薩,一定就是要跟著阿彌陀佛。而且我就想象老法師說的,我今生就要轉業力身為願力身,因為我的業力特別大,業障特別深重,但我願力一定要大於我這個業力。當下我們就轉業,我也不執著,學了佛以後就扔下工作,什麼都扔下了。我覺得你學佛你明白了,你現在跳出苦海,你這一回頭,一看還那麼多人在苦海裡面待著,你能不去拉把手嗎?所以這個影視業我還要一直的做下去,我能幫一個幫一個,我能幫兩幫兩,除了幫助我這些影迷以外,他們有機緣就幫助他們學習佛法。因為已經有很多人下午已經匯報過了,好幾百影迷跟我學《弟子規》,學得也特別好,我覺得我的擔子真的挺重的。但是我現在還一身輕松,因為有佛菩薩,阿彌陀佛是我們老板,我們怕誰。
所以嘉莉姊這兩天經常跟我說,「妹妹,咱們一定要堅守好咱們影視界的這塊陣地,不能覺悟一個就走了一個,再覺悟一個再走了一個,那誰管?不行,咱們把這塊地盤占好。」因為現在她兒子也考上導演系了,我說「那起碼兒子考上導演系,以後又出來了一個好的導演。」因為她說了,兒子以後肯定拍這種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拍這種倫理道德、因果的片子。我說太好了,我們影視圈,現在愈來愈多這樣子,學習正法的演員、導演,還有制片人,像我今天下午分享的一樣,我們影視界的春天到來了。而且我覺得我們國家的春天也到來了,我堅信,因為我堅信我們國家領導人都是佛菩薩,你看他們提的八榮八恥,那就是佛菩薩。我特別感恩我是個中國人,一年之前,沒學佛之前我生不起任何的感恩心,我現在無比的自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子民。而且我的老祖宗這麼的有智慧,我做為他們的子孫,一定要把老祖宗的文化傳承下去,儒釋道都要傳承下去,為大家做個好樣子,在影視圈裡也做個好樣子。無論到哪裡都給大家做一個好的樣子,也希望佛菩薩加持我。謝謝大家,我今天學佛因緣的故事,就給大家講到這裡。感恩上淨下空老法師,也感恩各位大德老師的聆聽。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