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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法法師:作個快樂的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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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個快樂的修行人

有些角度我們是不斷的反復在講,雖然是反復講,但是有很大的必要性,因為我們的生活思維意識的泥垢很厚,有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劃痕,你感覺到你的思維不像以前常規的思維了,你感到一種喜悅,但你還沒透出來氣呢,那個東西又被我們的習氣磨平了,因為我們共業的環境特別厲害。

早期在我們中國,淨土傳承的善知識的修持多用禮贊形式來念佛、憶佛、供佛,就像我們讀普賢菩薩的十大願王是一樣的,禮敬諸佛,稱贊如來,廣修供養等等。它這個修持禮贊的角度是非常多的,就是來禮贊供養的修行方式。這種修行方式可以使我們很迅速地走出業力的固執,容易親切地接觸到恭敬、隨順、破除執著的親切的感受。這個禮贊就比較舒展一些。

現在人的修行方法是求功夫,所以就比較逼迫一些,現代人用這種方式是比較多的,而古代人用禮贊的方法是十分普遍的,所以他們很喜悅、輕松,在歌贊中把自己的煩惱、業習就轉變了。他們的心地真是很舒展,很調柔的,因為是用恭敬心去做的,或者說在禮贊的過程中恭敬心、喜悅心、輕安很容易被培養、引發出來,在那種氣氛中得到了加持。

我們看到,早期的昙鸾法師、道綽禅師、善導大師、少康法師、法照法師,他們的經歷中都記載有歌贊、禮贊這些修行方式。宋朝以後慢慢就刻板一些了,逐漸就引導到求功夫上去了。嚴格地說,用念佛的方法求功夫不是不行,但念佛的特定的優勢就顯示不出來了。我們知道,修行功夫的方法是很多的,但是要是把念佛改成求功夫的方法,念佛的特別優勢就被埋沒了,埋沒在通途的修行方法中了,慢慢地淨土法門的成就者就變得稀少起來了。

我看過一段善導大師在長安游化的事跡,有善導大師靈塔的香積寺的當家師請我去一起坐一坐,我說我不去。為啥呢?我說那太熱鬧了,真要像善導大師當年那樣,那就麻煩了。當年善導大師在唐朝的國都長安的時候,他們組織在寺院廣場做般舟三昧樂那樣的禮贊——願往生!無量樂!散花樂!感人到什麼程度呢?——宮廷裡、深宅大院裡的人都會搭梯子翻出來做這個法事。為什麼呢?太快樂了!也自由、也輕松,一個法師在主座宣化美妙的言辭,都是對極樂世界的贊美,下面的聽眾也好,出家人也好,走路的也好,信佛不信佛的也好,都可以隨著來唱和。有很多唱和的句子,大部分都是“往生樂!往生樂!”“散花樂!散花樂!”“供養樂!供養樂!”“無量樂!無量樂!”這樣的話,很簡單的一個契合,它不需要你學很多東西。那些挑著擔子買菜的、走路的,不管是什麼人來了,都可以去參與,所以當時經常會出現十萬人的念佛場面!十萬眾在那兒“無量樂!無量樂!”那是個什麼場面呢?有煽動性。

我做過一次,我就不敢再做了。後來本老的報國寺(武漢)給我打電話說:“法師,你來做個‘無量樂’吧。”我說我不敢樂了,因為什麼呢?這一樂就沒辦法收拾了,老人年輕人都樂得跳起來、扭起來了。因為很放松,沒有什麼求的東西,只是把生活中的壓抑、煩惱、沉重啊,修學中的急迫啊,很多學不會的心理沉澱啊,全部揮發出來了!喊嘛!大家啥也不管了,就“無量樂!無量樂!”為什麼呢?我們心中太多固執的、沉澱的東西,太多纏縛了。如果時間成熟了,我們在一個不惹別人煩惱的地方可以去樂,要不然把人樂煩了,那喊的嗓子可大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就是因為人突然舒展開了。

學佛本來就是讓我們真正地身心解放的,解放不是肆無忌憚,但是讓我們解放啊。在一種寬松的、喜悅的、完全不計較得失的心理環境下,使我們的身心健康起來!舒展起來!那一定是佛陀最智慧、最慈悲的方法!所以古代這些善知識們啊,真是不得了!

不相信,我們這些人可以做一做,就在這兒,多搞點花啊、香啊,珍寶也行,“散花樂!散花樂!”“無量樂!無量樂!”樂他一堂課也行。不講課了,講來講去就是老套子,對不對?但是你說這個時代怎麼辦呢?因為一代一代人就這麼教育過來的,我們突然這麼做了,如果宗教環境不成熟,別人會把你判定成不好的東西,說“這幫人是瘋子”!哎呀,你快樂得過分了也不行。

它傳染性極強,像春風一樣,“嗚”一吹都綠了,即使心裡很干枯、很別扭、很板正的人,大家一樂、樂、樂,把他也傳染了。為什麼呢?這種解放的快樂,這種供佛的快樂,贊佛的快樂,這種沒有所希求、沒有所對待的大方的修行,是真正心靈的修行,它養育了我們的心靈與道德!因為突然你那麼多欲望、那麼多對立、那麼多想法都沒有了,都變成快樂、喜悅、光明了。所以這個修行方法極為值得提倡,但環境得成熟。

以前我們第一年來放光寺,功課太沉重的時候,我們就樂五十分鐘,或三十分鐘,不能樂久了,樂久了怕大家學不下去了。當時沒有法器,就用一個茶缸、一個鐵盆,用八十八佛那個調子,就開始樂起來了!就一節課,但是特別好!人突然感覺到修行佛法原來可以輕輕松松地,快快樂樂地,喜喜悅悅地去修行,不是說非得怎麼樣怎麼樣累得不行,似乎很多人心裡的概念就是修行一定是很嚴肅的,現在人對修行的套路都認得太死了。

過去淨土法門就是“但得諸樂,無有眾苦”,他修行也是這樣的,他接受的心理與教育都是這樣的。看看《善導大師全集》,那裡面都是很快樂的修行方法!——《法事贊》、《往生禮贊》、《般舟三昧樂》,都是這樣的。那時候,施主說給我做個法事贊,一個法師就往法座一坐,開始宣讀,樂、樂、樂就開始了,樂完了,超度也完了。修來修去大家都很快樂!

善導大師為什麼影響那麼大呢?當時唐朝那個時代大乘八宗都是十分穩固的,勢力都很大,道場、徒眾分布都很清晰,善導大師不管這些,他說你念佛,對方說不念佛,他就挑戰去了。善導大師敢挑戰,因為一挑戰人能快樂嘛。所以人稱他為“光明善導和尚”,他念佛就會口出光明,實際是他的心智極為地舒展,心靈的光真正地袒露出來了!我們那個小心眼兒,天天計較計較計較,這個那個,擰擰擰擰,把那個光就擰成麻繩子了,人心裡別別扭扭的。所以我們有機會了,我們也可以,不去求功夫了,我們也舒展舒展,行不行呢?

我們能讓淨土的修行方法慢慢地、輕松地、有實際效果地真正地來解放我們的心靈,養育我們的道德,用“但得諸樂,無有眾苦”的淨土正行來實踐念佛,讓本來就很沉重的人們有一個休息,有一個解脫的時候,有一個笑一笑的機會。要是我們學了這九十天後,會笑了,那也就真“阿彌陀佛”了!

極樂世界的依報莊嚴,莫不是順性設立令眾生安樂、喜悅的教法,那我們在這個娑婆世界能不能把它嫁接過來呢?實際是完全可以的。我們在這個娑婆世界所謂的修行,就是把它嫁接過來,像禮贊供養、歌贊佛德的方式來修行,就是把它嫁接過來。我們忘記了娑婆世界的塵勞,“巧把塵勞做佛事”,我們把塵勞之事變成一個快樂的事情。以前我在黃河邊上看拉纖的船夫,他們很喜悅地唱著曲子把這個事兒做完了,如果相互地埋怨著把事情做完,這群人都病倒完了!但是現在很多人干活、做事就不會唱著做,總是要哼哼叽叽地埋怨你埋怨我,埋怨這個埋怨那個,結果造成心理疾病,身體疲勞。

那我們在學佛的過程中,能不能把阿彌陀佛的依報的喜悅或者說順性的喜悅的功德在這個娑婆世界運用出來呢?就是我們會不會依著淨土的方法來修行。若真正修行了,也可以說我們是這個娑婆世界中一個快樂的修行人。真希望大家做快樂的修行人吶!你知道這個世界多苦啊?很少有人說這個世界有多少樂,也有人說,但這個樂就像石光電火一樣一閃就沒了,大部分都是在苦的狀態下。我們嘗試嘗試,可以對傳統的修行方式要麼有個恢復,要麼有個認識。

我以前讀十大願王的時候,我說:哎呀,這些菩薩太有方法了。十大願王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個“我”字,哪一個“我”呢?忏悔業障,其他都不講“我”。你看,一者禮敬諸佛,二者稱贊如來,三者廣修供養,四者,說到自己了,忏悔業障,後面是隨喜功德,請轉法輪,請佛住世,(常隨佛學,恆順眾生,)普皆回向,沒有一個建立固執的東西的。但現在人的修行呢,所有的說法都是“我”,我這樣,我那樣,對不對?我這感覺,我那感覺,沒有智慧,很糾結很糾結的,越修就越沉重越迷惑。所以這五念門,禮拜、贊歎、作願、觀察、回向,很輕松啊!沒有一句讓我們求臨終怎麼樣、求功夫怎麼樣,都是充滿了智慧與慈悲,所以它講了三種違菩提心與三種順菩提心。違菩提心就是為自求故,為自身求安樂,為自己修證,違菩提心就是違道義而行,你是不能成就的。所以現在很多菩薩的修行呢,一抬腳一動嘴一動念都是背道而馳的。這個求功夫就很容易進入這樣一種我執堅固的一個不斷的積累。

我剛出家的時候,在一個寺廟裡為大家做服務,做執事,一個法師就見到我了:哎喲,不得了。我說:“我感到很慚愧,肯定出問題了,我這有不得了的錯誤了,你給我點一點。”他說:“人吶,不要認為自己有啥啊!不管你是做執事還是做普通的出家人或者修行人,都不要認為自己有啥。”我們很容易做出來個什麼樣子,我們念佛不是為了什麼樣子。我看一個菩薩寫了一個發願文:我所有的修行功德,願現稀有的瑞相,令眾生生信故,以這樣往生的稀有令眾生生信。很多人都說這很不得了,我說也是不得了,但他要是說隨順佛願,令眾生了知佛願,生種種稀有相,令眾生隨順佛願,了知佛願,這樣的發願文就很完美了;要是我的功夫、我的修行,然後現種種瑞相,讓大家生信,那是個什麼呢?很容易把人誤導到功夫上去。

淨土教法整個都是佛願的養育、載負,就是說大家沒事了,你可以歌唱了,你可以輕松了,你可以願生就生了,你在這個娑婆世界沉淪,你要知道是因為你的執著,而沒有任何障礙,往生是通途,沒有障礙的,阿彌陀佛是接引十方眾生的。這個角度我們一旦認知不到,就會出現一個大的事情。所以我們認為自己有很多作為想給佛看,說你接納我吧,你看我很修行啊,我很持戒啊,我很勤奮啊,我在為大家服務啊。不是的,阿彌陀佛不需要你這個。這個地方的認知要強化一下。

我們的“往生”跟我們的“作為”,這個地方不能拿正比,不能劃等號,要劃等號就麻煩了。這個作為中,現在一般說是功夫嘛,要是一劃等號,就出大事了,很多人就會直接否認自己往生的機會。所以阿彌陀佛不給我們設障,這是一定的,法性不給我們設障,我們自己願意離苦的那個真正的心理不會設障,唯一設障的就是我們的疑慮心,就是我們貪嗔癡慢疑的疑慮的習慣,它會給你制造一個往生的假設的條件。但是我們要知道隨願往生是唯一的條件,跟作為不能劃等號。要是跟作為劃等號了,太多人沒辦法往生了,咋劃呢?咋要求我們呢?所以很多人就開始功夫成片,一心不亂,那就跟作為劃上等號了,這樣給很多人造成了恐慌。這個緣起出問題了。往生可以和隨願不隨願劃等號,這樣你就很安樂,你的心地就很簡單。我的意念上能不能往生?我是不是隨順佛願了?我隨順自己的業力是什麼樣子?隨順佛願是什麼樣子?所以能不能往生與作為不能劃等號,這個我們一定要有個清晰的認知。

那你說這樣我可以放逸了,真正地抉擇了阿彌陀佛這種大恩德的回施的人不可能行放逸,你自己的道德、你自己的感恩心不允許你。那你說跟我們的行為沒啥關系,我們就可以睡大覺、喝雞湯了,對不對?是不是那樣子呢?實際也不是。真正地隨順佛願,得到這種安心的加持,你真的會知恩報恩的,這個詞就很恰當了,人知恩一定會報恩的。許多人長到成年了,娶妻生子,這個時候對父母的恩就特別有感觸,為什麼呢?他在養子女的時候知道,父母有多麼辛苦了。那我們真正地體會到阿彌陀佛怎麼來徹底地解放我們,給我們帶來多麼大的恩惠,我們就會真正地報佛的恩,會傳達佛的恩德,傳達給有情,而不會行放逸。

我以前接觸過那樣的念佛者,實際是借口,為放縱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我們被救度了,可以想干啥就干啥了。這純粹是個放縱的借口,放縱自己的惡習,找一個天大的借口。這一類人,不能說批判啊,我只能說這樣的人很給自己找麻煩,找了很多麻煩。

因為我們現在學習阿彌陀佛的教法,是被阿彌陀佛的願力所載負,我們在被載負的這個恩德的加持下,我們生起了感恩的寬松與喜悅。因為我們知道這個恩給我們帶來了喜悅,帶來了真誠,帶來了空間,那你這個時候的作為一定是真誠的,你對自己對他人不會有虛假。放縱實際是一種虛假的惡習,放縱自己的人一定還會受到惡報的,這種現緣惡報沒辦法(避免)的,這個惡報是現緣,你現前的作為本身就是報嘛,你做這個事的本身就是果報。

我早期接觸過一群這樣的人,認為被救度的說法,用這個借口去放縱自己,為所欲為。反正我的感知上,我認為佛陀的願望沒有這種內容。因為他予十方眾生往生的快樂與往生的承諾,或者接引眾生,為了使我們現行離苦,究竟成佛。這一定是一個大的意義,大的原則,現行使你離苦,使你得到身心的解放,身心真正的安慰與加持。所以“拯濟群蒙,惠以眾生真實之利”,“於一切怖畏作究竟大安”,他是真實不虛的,他沒有花哨的東西。有些不太了解的人就會把這個東西當成借口,把阿彌陀佛的回施,把阿彌陀佛的願望,接引十方眾生無條件往生當成放縱自己的借口。無條件地接納我們不是放縱的借口,只是說讓我們徹底地從苦海中走出來,讓我們徹底地認識這個娑婆世界的業海、苦海的來源是我們自己過去放縱造成的。

我們有時間可以把《法事贊》、《往生禮贊》或《般舟三昧樂》做一做,你體會體會,在這裡面放縱自己是很困難的。因為什麼呢?那個時候只有感激,你會從自己的心靈中產生那種被解放的喜悅,就是我們被禁锢在業力的因果的圈子中不能自拔的情況下,阿彌陀佛把我們直接接到這樣一個心理空間,一切果報在往生大願的攝護下都變成了覺悟的增上緣,你不會再沉浸在業力的果報中了,你再沉浸在裡面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那你說是不是我們現在這個正行的修持還沒有產生真正的實際的效果呢?我認為是大部分還沒有真正地了解淨土的正行,就是沒有隨順佛願去念佛,真正地把整個身心去隨順佛願,去審視世間,還是若即若離地用自己的功夫或者用自己的業力來審視,來念佛的。雖然我們一再強調,往生是佛願所成,我們是隨順所成,這樣一個簡單的殊勝的教法,但是我們還會回到自己的業力,或者自我克制,或者自我要求,或者自我限制的一種作為上去,認為不這樣總是有不安全感。很多人心裡缺乏安全感,對法認識得不究竟,沒有真正地抉擇,他總是有疑慮,他不知道這個疑慮是他自己的習慣,而不是阿彌陀佛的願力。阿彌陀佛的願力就是蕩滌眾生的疑慮,使你得到心智無礙,匯入到這種淨光明智中,真正地解脫我們。

我們知道任何現行,不管是善惡業,都是我們現行即在受報,不需要其他的。那你說“阿彌陀佛已經拯濟我們了,我們可以隨心所欲了,就不受惡報了”——那是不可能的,你現行作為的本身就是報。所以我們在“願生即生”這個大的安心的隨意自在方便的情況下,我們就不會有借口的。因為啥呢?我們知道我們現在每一個現行的作為就是現行的果報,它的後記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啥呢?阿彌陀佛把他的後記給掐了,就是必然往生,所以你的現行、現緣就是果報。現行即是果報。這個看清楚了,阿彌陀佛廣大的攝化眾生的願望——願生者必生,給我們帶來了安心,我們在這個安心的無持礙的心智下,我們所有的作為,即行作為就是即行果報,那你看該做什麼你自己去審思。你自己可以去觀察,什麼合適你,你怎麼做得得當,對你來說是快樂的,對你來說不傷害他人,對你來說周邊是有意義的,就是於法中得以增上的事情你做一做,你體會體會。

但你說我一會兒犯惡習做壞事,做了不得當的事,你知道馬上就會受果報。真正地了解佛的大願的人,果報來了更親切,更真實,現行果報來得更貼切,因為你做的時候就是果報,你也不要求後報了,我們的後報是往生嘛。我們不要後報了,你的作為怎麼選擇?那我們就會變得輕松了,我們在這個輕松的心地中,我們應該做些事情。我們作為念佛人,應該對這一點有一個透視力,應該走出這樣一個困惑——認為我可以放縱自己而不受果報——放縱本身就是果報。那你說我緣阿彌陀佛不受後報——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斷滅見。在因果律中說,千劫萬劫總不相壞,緣熟之時必然受報,這個是真實不虛的。像釋迦文佛三月馬麥,到娑婆世界是九難,都是無量劫以來業力已經蕩盡了這些殘留。

那我們真正往生極樂世界了,我們所有的作為還有依利益世間的因緣來償還,就是成佛的路上你要償還這個因果。為什麼呢?雖然你自由了。所以往生是大事,回來償還是次一個事情,但是我們還是得償還,要不然這成斷滅之見了,這個世界沒法相續了。所以很多生斷滅惡見的人張嘴就說沒有因果,我感到他們這樣的人真是很苦啊,明明自己在做苦樂,還說沒有苦樂的果報。現行的作為就有苦有樂,有真有假,有好有壞,你作為的本身就在受果報,還張嘴說沒有這些果報。所以斷滅惡見喪人心智,令人肆無忌憚,坑的是自己。執著斷滅知見的人是很苦的,他的心沒有依止,就是心不相續故。

這些阿羅漢親證斷滅啊,但他斷滅的是煩惱,而不是覺性。所以智海中我們凡夫不相知,他斷滅的是沉淪與迷失,灰心滅智嘛,他是親證這個東西了。證明什麼呢?世俗眾緣中不可得性,他親證了這個。這些大菩薩不親證這個,他余習潤生啊,他急於在這個世間行於六度萬行,利益世間。斷滅見是極大邪見啊,所以我們學淨土法門的人在這個角度上一定要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遠離斷滅邪見。起碼你的現行你會知道,往生大事已經解決了,但你要知道現行本身的果報。我們要知道這一點就不會被邪見所誘導。生斷滅邪見的人呢,他認為他做了一個惡事就泯滅了,這樣的人就會不斷地加深肆無忌憚的作為,做一些常人想不到的惡的行為,他認為做完就沒有了。你查查佛教的教言機制,斷滅是極大惡見,不是一般的惡見,此人必然行肆無忌憚之行,為極惡之事。

可能早期學習淨土的人因緣很雜,九七年以前我接觸過方方面面的修行者,的確有斷滅惡見的人。我們可以反復地用大乘教言也好,參訪真正的善知識也好,自己實踐也好,你看看斷滅見都是不可取的,斷滅見會給自己造成惡性之苦難,給他人造成惡性的災難,這樣的人會制造惡性的事件。要是知道它是相續,即因即果的人,他也不敢為非作歹,因為他知道現行的果報。我遇到過幾次大的事情,那些作為比較大的都是這一類的人,啥都不怕,是做的時候啥都不怕,做完以後啥都怕。一張嘴就是沒有因果,他用沒因果來安慰自己,安慰什麼呢?所做的行為的不可回顧性,就是不通忏,不可取用。他沒辦法把它泯滅,他干脆就用斷滅的說法,他認為斷滅就解決了,實際不是的。我們觀察觀察現實社會也好,歷史記載也好,佛陀的經典也好,沒有這個事情,它純粹是一種極惡之妄想。就是這個惡事行到極端的時候,他沒辦法反復,沒法反顧,沒法忏悔了,他就用斷滅的心來表達了,這樣他認為自己可以得到一個解救。

所以我說表達都是一種心理需要,菩薩,所以願往生也是一種心理需要,那不能往生是疑慮心理的需要,那說沒有因果,或者說被救度了,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這也是一種需要,這種需要本身就是果報。我們不強制任何一個東西,我們可以觀察,可以去如理地智慧觀察,正念觀察,不用我們個人的利害關系去觀察這個事情,為自己負責任,為他人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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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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