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相信佛法,就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充滿希望的。但有時也會想不通,這就是善意的“信”。善意的信會有疑惑,甚至會迷失,碰到倒霉事時會說:哪裡有佛菩薩?哪裡有因果報應啊?但當善意的信升華到智慧的信時,是不會迷失了。
現實中也有人就是不“信”,給游本昌老師寫《濟公3》劇本的那位,筆頭非常厲害,但就是不信“神通”,一邊寫一邊還要回去開研討會,討論《濟公3》裡到底要不要展現神通?
游本昌老師就說:幾十年來我自己都看到過(神通),比如有一次他拿著扇子對著蝴蝶說:過來,過來,結果蝴蝶就真的落在他扇子上了。奇跡嗎?確實很神奇的現象,但有人不相信,不相信有奇跡、不相信有神通。 這是刻舟求劍的人生觀。
雖說在生命裡刻過這個痕跡,可生命的河流早已不是原來的了。更不說那些沒見識過(神通)的,好比沒掉下去寶劍,卻怎會一伸手能撈一把出來。所以這兩種情況發生時都不要太迷茫,要相信世界上有你沒見過的事情。
謙虛的狀態是讓人更多發現奇跡的一種狀態。我們的生命狀態從宇宙角度看是有很大局限性的,為什麼要皈依三寶?就因為我們太局限了,人生道路都是被設計好的,誰能幫助我們獲得圓滿?只有靠更有圓滿智慧的佛,佛不僅有智慧而且慈悲,願意幫我們,這很重要。
現實中有智慧的人不見得願意幫你,社會上即使願意幫我們的,他自己什麼狀態還不知道呢。就像到醫院看病,醫學界還沒有研究出來的病,醫生也沒辦法治。
佛陀不但願意幫助我們,而且還有大智慧能夠幫到我們,而我們的智慧因為沒有辦法了達到佛,所以佛雖然時刻在我們的身邊,但我們卻感覺不到。
於是佛告訴了我們一個認知的方法——慢慢的靠近……不僅如此,還怕這個方法在世間隱沒掉,特地派了弟子——“僧寶”到世間來,囑咐他們一代一代傳下去,繼承這個方法在世間。佛是方向,法是方法,僧是來指引教導我們的。
佛性是沒有分別的,不分性別胖瘦、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沒有特性、屬性的東西夾雜在裡面。 每個人都有佛性,但每個人都沒有把它自我開發出來,沒有自我開發的生命是孤獨的、塵埃飄蕩的,如秋風中黃葉一般。
《心經》裡說:明白了,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不生不滅才會無掛礙,無掛礙故,才會無有恐怖,無得亦無失;當我們生命升華到那種狀態時,才會真正有方向。沒有升華,我們就是凡夫,就像陽光下的露珠,隨時都可能被蒸發掉。
佛陀教導我們,不要停留在凡夫的狀態裡,要再往前一步,進入智慧的狀態,就會得也快樂,失也快樂;有也快樂,沒有也快樂;什麼都快樂。凡夫的本質是苦,聖者的本質是樂,是極樂;娑婆世界是極苦,佛的世界是極樂。
佛法到現在已經是末法時代了,有如秋風中的葉子,光彩失掉很多很多。想象一下大唐盛世時佛法是怎樣的?據法門寺的記載,整個長安街全是人,地上干干淨淨,到處都是花啊香啊,佛捨利迎請到長安城的時候,全城沸騰。
那個時候有信佛的,也有不信佛的,佛的捨利代表佛的真身。有舉家去看的,其中就有一個說:哪裡有佛嘛?結果正講著,嘴也張不開了,口吐白沫,眼一翻,倒下去了。家裡人後來知道他是因為對佛出言不遜才這樣的,就把他抬到佛捨利經過的地方,放在路邊,家裡人跪著忏悔,等他回心轉意過來,馬上就好了,這都是有記載的。過去也有不“信”的,不是說只有現在人不信,古代也有。
為什麼末法時代需要“信”才能得度?而正法時代不信、甚至懷疑都可以得度?因為那個時候阿羅漢那麼多,不由你不信;佛在,阿羅漢也在,不信的,佛可以調御,阿羅漢可以來說服。現在佛、阿羅漢沒有了,天下連聖賢都沒有了,你再不信,哪裡有救啊!如果你信(有善意),那麼聖賢書還在,還是有機會的;而且有我們出家人在,不是聖賢,也帶點聖賢的味道,只要你信(有智慧),還是能得救的。
這個時代,不但不“信”,還生懷疑心,這樣我也拿你沒辦法,阿羅漢也拿你沒辦法。末法時代主要靠信。這聽上去有些矛盾,我們出家人很微弱,法也很微弱,但還要讓你信,所以說現在的信生起很難。
佛說過:“信”雖然難生,但只要你生起信,依然可以得度。在古代,要是你不信,馬上飄起來給你看。現在一些老師講“中觀”時,說:色即是空,就用手上來下去一比劃,還問學生這個到底是有還是無?學生看得的真切,哪怕不信,也會認為真的有道理,沒有道理老師怎麼會這樣做呢?
所以佛陀還講過:在“皇帝”面前可以顯神通的。因為如果你說服了皇帝,使他“信”了,天下眾生就會得利益,佛法在世間才能很大程度的弘揚。我沒有神通,但佛教界還是有人有的,在特定因緣成熟的時候,比如說哪個國家的領導人他開始相信佛法了,遇到這樣的情況,神通還是會顯現給他看的,中國從古到今佛法的傳承弘揚都有這樣的例子,皇帝本來也是不信的,但看到了,他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