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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西彭措法師:淨土聖賢的傳記(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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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古松,山西平陽人。幼出家於五台山羅睺寺,得念佛三昧。山多虎,松為說戒,命以名,虎遂不復傷人,呼辄至。萬歷十三年,至京口,建淨業禅林。時潛深谷,坐樹下入定,居三十九年。一日,合掌舉手,別眾而逝。入龛,未建塔也。

  明朝古松,山西平陽人。幼年在五台山羅睺寺出家,證得念佛三昧。山中有很多老虎,古松為老虎說戒,又給老虎取名,後來老虎就不再傷人了。一叫老虎“某某”,老虎就應聲而來。

  萬歷十三年,古松到京口創建“淨業禅林”。當時隱居在深谷中,坐在樹下入定,在那裡住了39年。有一天合掌舉手,和大眾告別後就圓寂了。當時法體入龛,還沒建塔。

  崇祯四年四月八日,龛中忽現五色光。啟龛,見松趺坐端凝,貌如生。清順治十五年十月二日,再現寶光。異香滿室,三日方止。(鎮江府志)

  崇祯四年四月八號,龛中忽然現五色光。打開龛,只見古松雙跏趺莊重而坐,面貌如生。清朝順治十五年十月二號,龛中再放寶光,異香滿室,持續三天才消失。

  明仲光,字法雨,號佛石山侬,錢塘戴氏子也。母夢僧以伽黎覆體,而光生。自幼惡聞腥膻。年十四,投靜明師剃染。十八,受戒於雲棲。歷游講肆,習天台教觀,深入一乘。

  明朝仲光,錢塘戴家的孩子。母親夢到一位僧人用袈裟蓋在她身上,就生了仲光。從小不喜歡聞腥味。14歲投靜明師剃度出家。18歲在雲棲寺受戒。以後四處游歷講席,習天台教觀,深入一乘。

  萬歷二十二年,谒紫柏禅師於金陵,親承授記。還武林,至十八澗中,愛其林壑幽異,誅茅壘石,構一小捨。一日掘地得殘碑,知為古理安寺,因重建焉。衲子競集,遂成叢林。

  萬歷二十二年,在金陵拜見紫柏禅師,親得禅師授記。回到武林後,來到十八澗,喜愛那裡山林幽靜,就砍木頭、堆石塊,建造一間小房。有一天挖地時,得到殘缺的石碑,知道這裡是古代理安寺的舊址,因此重建寺院。當時衲子競相雲集,成了一處叢林。

  光隨機引導,於禅堂外,別開念佛堂。會憨山清公至,相與商立規制,分十二時,人均六班,班各六時,經行唱佛,禮拜回向。余各靜坐,隨聞默念,或習觀門,動靜兩得。

  仲光隨機引導學人,在禅堂外另外開設念佛堂。當時正好憨山大師來山。兩人商量制立規約,把一天分成十二時,人員平均分為六班,每一班各六時經行、唱佛、禮拜、回向,其他班則各自靜坐,聽著念佛的聲音心裡默念,或者修習觀門。使得動中的修行和靜中的修行兩者兼得。

  崇祯九年七月十五日,忽示微疾,謂弟子曰,今日晴朗,吾欲遠去。弟子曰,師病欲何往。光曰,汝謂我病耶。扶杖出寢室,趺坐,集眾,囑付後事。適有蔡居士至,光撫掌笑曰,居士證明,余不及待也。因書偈曰,一句彌陀五十年,分明掘地討青天。而今好個真消息,夜半鐘聲到客船。書畢,顧視左右,投筆而逝。(淨土全書,理安寺紀。)

  崇祯九年七月十五號,仲光忽然生了小病,對弟子說:“今天晴朗,我要去遠方。”弟子說:“師父病了,想去哪裡?”仲光說:“你認為我病了嗎?”然後扶著手杖走出寢室,結跏趺坐,集合大眾囑咐後事。剛巧有位蔡居士到了,仲光拍著巴掌笑著說:“居士正好來作證,我已經等不及了!”然後寫偈:“一句彌陀五十年,分明掘地討青天,而今好個真消息,夜半鐘聲到客船。”寫完看看左右,筆一放就走了。

  明金童廟僧者,遺其名。廟在常熟北門。僧日持一版,擊於街巷,高聲唱無常迅速,一心念佛,眾不甚異之。崇祯十三年三月,遍辭諸鄰捨曰,好念佛,老僧去矣。人莫解其故。次日,拈香佛前,合掌稱佛名,端坐而逝。(淨土約說後跋)

  明朝金童廟的僧人,不知姓名。住在常熟北門廟中。每天在大街小巷裡敲著板子高聲唱:“無常迅速,一心念佛!”天天都這樣唱,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不覺得奇怪。

  崇祯十三年三月,告別所有鄰居說:“好好念佛,老僧走了!”大家不知道原因。第二天,他在佛前拈香,合掌稱佛名,端坐就走了。

  明海寶,不詳其所出。居常州天寧寺。貌甚樸。人與語,不答片言,唯嘻笑而已。破衲滿虮虱,暇則席地對佛,拈虱上下,不離其身。常募錢買蔬腐,供寺僧。又積施金,懇眾誦經禮忏,己則念佛回向。歷年如是。

  明朝海寶,不清楚出身。住在常州天寧寺。相貌很樸素,別人跟他說話,一句話不答,只是嘻嘻笑。穿著一件長滿虱子的破衲衣。有空時,就坐在地上對著佛上上下下地拈虱子。

  他常常募錢買蔬菜、豆腐,供養廟裡的僧眾。又把別人供養的錢攢起來,請僧眾誦經、禮拜、忏悔,自己再念佛回向。歷年都是如此。

  崇祯間,翰林鄭胙長,約寶朝南海,已而卻之。發棹後,常見寶在陸前行,追之不及。迨登山入殿,寶又在焉。遣使要師同回,復不得。鄭抵郡,即詣寺候寶。弟子雲,師沉臥一月余,昨方起耳。鄭述其神異,郡人由此欽信。一日,趺坐,念佛而化。(淨土晨鐘)

  崇祯年間,翰林鄭胙長約海寶一起朝南海(就是去朝普陀山)。後來海寶推辭,翰林就自己一人上船去朝山。開船後,總見海寶在陸地上走,追又追不上。到了普陀山,進入佛殿,見海寶已經在佛殿中了。翰林派人邀海寶一同回去,沒得到回音。

  翰林回到家後,立即去寺院等海寶。海寶的徒弟說:“我師父睡了一個多月,昨天才起來。”翰林知道這是神異之人,就講述他的事跡。當地人都對他生起信心。

  有一天海寶結跏趺坐念著佛就走了。

  明大雲,字萬安,姓郭,仁和人。出家永慶寺,受具於雲棲,居北郊,笃志淨業,相依者眾。募建吉祥寺,寮宇燦然,遂成叢席。共住規約,一秉雲棲之制。

  大雲,字萬安,姓郭,仁和人。在永慶寺出家,又在雲棲寺受具足戒。住在北郊,專心致志地修淨業。當時來依止他的人很多。他就募錢修建吉祥寺,廟宇燦然一新,於是成了叢林。大眾共住的規約秉持蓮池大師的遺制。

  未幾,示微疾,即絕飲食,專稱佛號。閱一月,或有往省之者,雲曰,彌陀不念,念我何為。臨終,語弟子智經曰,為我灑掃,佛來迎矣。趺坐,念佛而逝,年五十九。(靈峰宗論)

  不久他生了小病,斷絕飲食,專稱佛號。過了一個月,有人來看他。大雲說:“不念阿彌陀佛,念我干什麼?”臨終對弟子智經說:“你給我打掃一下,佛來接我了!”然後結跏趺坐,念佛往生。59歲。

  清無名僧者,居湖廣黃州,專持阿彌陀佛,晝夜不辍。隨所見,皆稱阿彌陀佛。

  清朝無名僧(不知姓名的一位僧人),住在湖廣黃州。專念阿彌陀佛,晝夜不斷。不論見什麼都稱阿彌陀佛。

  崇祯十六年,總兵黃鼎,守州城。僧大聲唱佛,沖其導,執之。適張獻忠攻黃州,僧坐城上,夜間高聲唱佛。軍士不得睡,恨之,縛投城下。俄而復在城上唱佛。如是四次。每東城下,西城上,南城下,北城上。總兵聞之,始敬禮焉。

  崇祯十六年,總兵黃鼎守州城時,無名僧大聲唱著佛沖在前面,被人抓住。當時趕上張獻忠攻打黃州,和尚坐在城樓上,晚上高聲念佛。軍兵睡不好覺,非常恨他,就把他綁起來扔下城樓。不久他又在城樓上唱阿彌陀佛,這樣總共有四次。(就是每次從東城樓上扔下去,又出現在西城樓上;從南城樓扔下去,又出現在北城樓上。)總兵得知後認為是奇人,就對他格外恭敬。

  黃州大饑,人相食。僧出城外,饑民持刀乞僧捨身。僧解衣示眾雲,俟我念佛千聲,即食我。稱至三百聲,眾急欲加刃,忽有神兵從空中來,饑民驚散,而僧已在城中矣。

  黃州發生大饑荒,人們互相吃人。和尚走出城外,災民們拿著刀求他:“你的身體布施給我們吃吧!”和尚解開衣服對大家說:“等我念完一千聲佛,就可以吃我。”等念到三百聲時,這些人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個拿著刀想割肉吃。忽然有神兵從虛空過來,災民們嚇得逃散一空,而和尚已經在城裡了。

  山中獵人得一大虎,僧欲贖放之。獵人索三十金,僧止得四金。獵人雲,汝能執虎耳三匝,則與汝虎。僧授記虎,執虎耳三匝,遂縱之。虎依僧不去,僧與虎同往黃麻山金剛洞中。

  山中的獵人得到一只大老虎,和尚想贖買放生。獵人說要三十金,和尚只有四金。獵人說:“你能抓住老虎的耳朵走三圈,就給你老虎。”和尚給老虎授記後,抓住老虎的耳朵走了三圈,這樣老虎就被放生。但老虎很依戀和尚,不肯離開。和尚就帶著老虎前往黃麻山的金剛洞。

  巡撫盧象升,督兵過黃州,詣山訪之,欲見虎。僧語虎探頭窗外。盧欲見全身,虎乃大叫躍出。盧亦納贽,稱弟子而去。僧一日行街中,見一雞,高聲唱佛,雞亦隨聲而唱。

  當時巡撫盧象升領兵經過黃州,到山上來拜訪和尚,想看看老虎。和尚對老虎說:“你把頭探出窗外!”盧象升又想看老虎的全身。老虎就大叫一聲躍出來!這一下巡撫服了,向和尚獻上禮物,自稱弟子而去。

  有一天和尚走在街上,見一只雞,就高聲唱佛,雞也跟著唱佛。

  清順治七年,欲之武林,道經白門,寓秦淮河房。端午,見游船中有錢生者,其弟子也。遂呼雲,錢阿彌陀佛。錢登岸見僧。僧問同游人,知為某某。放聲大哭曰,眾生以苦為樂,乃如是耶。

  清朝順治七年,和尚想到武林去。路過白門,住在秦淮河旁邊的房間裡。端午節,和尚見游船上有個錢生——是他徒弟,就叫“錢阿彌陀佛!”錢生聽到聲音,上岸來見和尚。和尚問:“跟你同游的是誰?”知道是某某後,放聲大哭說:“眾生以苦為樂才這樣啊!”

  錢懇示修行之要。僧雲,一心念阿彌陀佛。復雲,我行後,汝有所疑,可問覺浪,此明眼人也。後不知其終。(淨土晨鐘)

  錢生懇求和尚指示修行的要訣,和尚說:“一心念阿彌陀佛!”又說:“我走後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問覺浪,他是明眼人。”以後和尚就不知所終了。

  蕅益大師名智旭,俗姓鐘,名際明,又名聲,蘇州吳縣人。父岐仲,持白衣大悲咒十年,以祈子。母金氏,夢大士抱兒授之而生師。七歲持長齋,十二歲就傅讀書,以聖學自任,作辟佛論數十篇,復進酒肉。

  明朝蕅益大師(蓮宗九祖),名智旭。俗姓鐘,名際明,又名聲,蘇州吳縣人。父親岐仲持白衣大悲咒,十年求子。母親金氏夢到觀音大士抱著一個孩子交給她,就生了大師。

  7歲時持長齋。12歲讀書時以聖學自任,作了幾十篇辟佛的文章,後來飲酒吃肉。

  十七歲閱蓮池大師《自知錄》敘及《竹窗隨筆》,取論焚之。二十歲诠論語,至天下歸仁,不能下筆,廢寢食三晝夜,有省。其年冬,喪父,讀《地藏本願經》發出世心,逐日誦佛名,盡焚其所為文。

  17歲讀到蓮池大師的《自知錄敘》和《竹窗隨筆》,生了覺悟,把過去寫的論一燒而盡。20歲時解《論語》,解到“天下歸仁”時下不了筆。當時廢寢忘食三晝夜,心中有省。

  這一年冬天,父親去世。讀《地藏菩薩本願經》,發了出世心。於是每日誦佛名,以前所寫的文字焚燒無余。

  居三年,聽一法師講《首楞嚴經》,至空生大覺中,忽疑“何故有此大覺,致為空界張本?”悶絕無措,以昏散頗重,功夫不能相續,遂於佛像前發四十八願,決意出家。

  過了三年,聽一位法師講《楞嚴經》。講到“空生大覺中”時,忽生疑惑:“為何有這個大覺成為空界所依呢”?當時悶絕無措,由於昏沉、散亂嚴重,功夫不能相續,就在佛前發四十八願,決志出家。

  明年為天啟二年,夢禮憨山大師,涕泣言:“自恨緣悭,相見太晚。”憨山雲:“此是苦果,應知苦因。”語未竟,遽請曰:“弟子志求上乘,不願聞四谛法。”憨山雲:“且喜居士有向上志。”時憨山在曹溪,不能往從,乃從憨山之徒雪嶺剃度,

  第二年(天啟二年),夢中禮憨山大師,流淚說:“自恨緣薄,相見太晚。”憨山大師說:“這是苦果,要知苦因……”還沒等說完,急忙請求:“弟子志求上乘,不願聞四谛法。”憨山大師說:“且喜居士有向上志願!”當時憨山大師在曹溪,不能前往依從,就隨大師的弟子雪嶺剃度。

  尋往雲棲聽古德法師講《唯識論》,疑其首楞嚴宗旨不合,請問古德:“性相二宗不許和會。”心怪之,曰:“佛法豈有二耶?”遂入徑山參禅。明年夏,逼拶功極,身心世界忽然消殒,從此性相二宗一時透徹。

  不久去雲棲寺聽古德法師講《唯識論》,懷疑跟《首楞嚴》宗旨不合。當時請問,古德法師說:“性宗是性宗,相宗是相宗,不容許和會。”當時心生驚疑說:“佛法哪有兩種東西呢?”於是入徑山參禅。第二年夏天,逼拶功夫做到極處,身心世界忽然消殒,從此性相二宗一時透徹。

  又明年,受比邱菩薩戒,辮閱律藏。又二年,母病笃,刲股肉和藥以進,不能救。葬畢,掩關於吳江。疾甚,始一意求生淨土。疾少間,結壇持往生淨土咒七日,說偈曰:

  第二年,受比丘菩薩戒,遍閱律藏。又過二年,母親生重病,刮下大腿的肉和藥給母親吃,沒能救回來。葬完母親後就在吳江閉關。當時病情很重,所以一心求生淨土。疾病稍有間息,就結壇持往生咒七天,寫偈表明志願說:

  “稽首無量壽,拔業障根本,

  觀世音勢至、海眾菩薩僧,

  (首先頂禮阿彌陀佛、頂禮拔業障根本往生咒、頂禮觀世音、大勢至、無量大海眾菩薩僧,這是頂禮西方三寶。)

  我迷本智光,妄墮輪回苦,

  曠劫不暫停,無救無歸趣。

  (我迷失本智光明,虛妄地墮在輪回苦中,曠劫以來無一刻停息,在苦海中未得救護、無有歸趣。)

  劣得此人身,仍遭劫濁亂,

  雖獲預僧倫,未入法流水。

  (雖然得到這下劣人身,得人身時仍遭時代劫濁的混亂,雖然出家成為僧中一員,但沒有入於法流。)

  目擊*輪壞,欲挽力未能,

  良由無始世,不植勝善根。

  (目睹正法衰殘至極,欲圖挽救,卻無能為力,這都是由我無始世以來沒有深植善根所致。)

  今以決定心,求生極樂土,

  乘我本誓船,廣度沈淪眾。

  (我現在以決定心求生極樂世界,往生後乘我的本願入在生死海中,廣度沉淪眾生。)

  我若不往生,不能滿所願,

  是故於娑婆,畢定應捨離。

  (如果我不往生就不能滿足弘法度生的本願,所以這一生對於娑婆世界畢竟應當捨離,而直趣極樂世界。)

  猶如被溺人,先求疾到岸,

  乃以方便力,悉拯暴流人。

  (猶如沉溺在水裡的人,首先希求快速到岸,然後才以方便力乘大願船,拯救生死暴流中的眾生。)

  我以至誠心、深心回向心,

  然臂香三炷,結一七淨壇,

  專持往生咒。唯除食睡時,

  以此功德力,求決生安養。

  (我現在以至誠心、深心、回向發願心燒三炷臂香,結一個七的淨壇,專一地持誦往生咒,唯除飲食、睡眠的時間。以此專精持咒的功德力,誓求今生決定往生安養世界。)

  我若退初心,不向西方者,

  寧即墮泥犁,令疾生改悔,

  誓不戀人天,及以無為處。

  仰願大威神,力無畏不共,

  三寶無邊德,加被智旭等,

  折伏使不退,攝受令增長。”

  (我如果退失初發心,中途變心不趨向西方的話,寧可在退心的當下墮入地獄,讓我速疾生起改悔之心。我發誓不貪戀人天一切富樂和小乘涅槃無為之處,仰祈佛以大威神、十力、四無畏、十八不共法、三寶無邊功德海,加被智旭等,折伏我,使我求生西方的心長時不退;攝受我,使我的菩提善根日日增長。以上就是蕅益大師結壇持往生咒時所寫的偈頌。)

  居二年出關,度南海觐洛伽山,還住龍居。師見律學多訛,遂以弘律自任,既述毗尼集要,尋擬注梵網,拈阄佛前以決所宗,拈得天台宗,於是究心台部。

  大師住了兩年後出關,去南海朝洛伽山。回來住在龍居。因為見到律學中多有偽雜之處,就以弘律為己任。首先撰述《毗尼集要》,不久又准備注解《梵網經》。當時在佛前拈阄,抉擇自己的所宗(佛教有很多宗派,到底應當弘揚哪一宗),結果屢次拈得天台宗。從此究心於天台教觀。

  頃之,住九華,述《梵網合注》。師律解雖精,然每自謂躬行多玷,不敢為人作范,乃於安居日然身香十炷,設阄佛前,問:“堪作和尚否?”乃至“當退居菩薩沙彌、優婆塞否?”得菩薩沙彌阄,遂終身不為人授戒。其後歷溫陵、漳州、石城、晟溪、長水、新安,而歸於靈峰。

  不久住在九華山撰述《梵網合注》。雖然對律學的解釋很精,但每次自以為躬行多有玷污,不敢給人做軌范。就在安居日燒身香十炷,在佛前設阄,請問:是堪作和尚,還是應退居為菩薩沙彌、優婆塞?結果拈到菩薩沙彌阄(就是應當退居為菩薩沙彌)。從此終身不為人授戒。

  之後住過溫陵、漳州、石城、晟溪、長水、新安,最後歸於靈峰。

  生平撰,合四十余種,其大者有《首楞嚴玄義》、《法華文句會義》、《楞伽義疏》、《唯識心要》,而《彌陀要解》提持淨土,尤以簡切勝。時諸方禅者多目淨土為權教,遇念佛人必令參究“誰”字,師獨謂:“持名一法即是圓頓心宗。”

  生平著述有40多種,主要有《首楞嚴玄義》、《法華文句會義》、《楞伽義疏》、《唯識心要》,而以《彌陀要解》提持尤為簡要、切實、殊勝。當時諸方禅者多把淨土視為權教,遇到念佛人就必定讓他參究念佛是誰,大師獨謂“持名一法即是圓頓心宗”。

  順治十年冬有疾,遺命阇維後,屑骨和粉,分施水陸禽魚,普結法喜,同生西方。集僧十五人結淨社,以三年為期,日三時誦佛名回向淨土,二時止靜研究諸大乘經。

  順治十年冬天,生病。遺囑荼毗後把骨灰摻合面粉,布施水陸禽鳥,普結法喜,同生西方。當時集合15位僧人結淨社,以三年為期。每天三時誦佛名回向淨土,二時止靜,研習諸大乘經。

  明年正月二十一日晨起,病良已,午刻趺坐繩床,向西舉手逝,年五十七,法臘三十四。師既寂後二年,如法阇維,啟龛發長覆耳,面如生,牙齒不壞。門人不忍從遺命,收師骨塔於靈峰。

  第二年正月二十一號,早晨起來,病得很重。到中午在床上結跏趺坐,向著西方舉手告別,安然往生。57歲,僧臘34。

  大師圓寂後兩年,如法荼毗。當時打開龛門,頭發長得很長,覆住了耳朵,面貌如生,牙齒不壞。門人不忍心遵從遺囑,就把遺骨奉安在靈峰塔中。(選自《一行居集》)

  清如會,號妙圓,姓譚,順天人。少斷肉,二十九歲,出家。誓行頭陀,脅不著席。前後共燃六指,以忏宿業。煉頂燒臂無算。初至南方,唯事苦行。後為道侶所感發,一心念佛,遂得豁忘身世。見一切缁素,不作寒溫語。誨人,必猛厲懇切。單己獨行,不蓄長物,夏棄冬衣,冬盡捨夏。嘗在水草庵,謂劉道澄曰,一心念佛,專求上品上生,便是向上第一義。子等他日,方信此言。

  清朝如會,順天人。小時候斷肉。29歲出家,立誓行頭陀行,夜不倒單。前後燃了六個指頭忏悔宿業,燃頂燒臂不計其數。最初到南方,唯一修苦行。後來因道友感發,一心念佛,因而豁然開朗,忘了身心世界。見到人從不說寒溫應酬話,教誨人必定猛厲懇切。平常自己單修獨行,不蓄積長物(就是不蓄積多余的東西)。到了夏季,就把冬季的衣服捨掉。冬季,又把夏季的衣服全部捨掉。曾經在水草庵對劉道澄說:“一心念佛,專求上品上生,就是向上第一義。以後你們會相信這句話。”

  順治五年秋,過淮安清江浦,眾共留之。未幾,以一衲贈萬德庵主人。且囑之曰,吾不久將去,特一事相托。主人曰,和尚方來,何遽言去。曰,西方去耳。可以遺身付江流中,普與魚蟲,結淨土緣。主人辭不敢。會曰,然則茶毗後,以骨和面粉,為我結緣,何如。主人曰,諾。因命購大燭好香。眾莫測其意。十月十九日,夜四鼓,大呼主人曰,速啟大門,燒香燃燭。主人燃燭竟,視之,寂然坐逝矣。遠近聞異香。遵遺命,茶毗,粉骨,送之江,年七十一。(靈峰宗論)

  順治五年秋天,過淮安清江浦,大家共同留他住下。不久他以一件衲衣贈給萬德庵主人,而且囑咐說:“我不久就要走了,特有一事相托。”主人說:“和尚才來,怎麼這麼快就說走呢?”他說:“我要去西方了,你可以把我的遺體拋入江河,跟魚蟲結淨土緣。”主人推辭說不敢。如會說:“那就在我荼毗後把骨灰和著面粉為我結緣,怎麼樣?”主人說:“好!”就叫主人去買大的蠟燭和好香,大家都不明白原因。

  十月十九號夜間四更(凌晨1~3點),大呼主人說:“快開大門,燒香、點蠟燭!”主人點完蠟燭。再看他,已經寂靜地端坐圓寂了。當時遠近的人都聞到異香。遵照遺囑,荼毗後把骨灰和著面粉拋在江裡跟魚蟲結緣。往生時71歲。

  清大勍,字沖符,姓邊,紹興諸暨人。髫年,出家於邑之大雄寺。及長,聞雲棲聲教,因渡江禮焉。機緣契合,遂傾心淨土。晚年,憩錫大善禅堂。雅好華嚴,日誦一函。著懷淨土詩一百八首。

  清朝大勍,紹興諸暨人。童年時在當地大雄寺出家。等長大之後,聽到蓮池大師的聲威和教化,就過江來禮拜。當時機緣契合,從此傾心於淨土。晚年住在大善禅堂,平時很喜愛《華嚴經》,每天要誦一函。寫有《懷淨土詩》108首。

  順治六年十一月,示疾,親書封龛記對,囑諸後事。至期,起坐,著淨衣,面西,稱阿彌陀佛而逝。(沖符禅師淨土詩並跋)

  順治六年十一月,顯現生病。自己親自寫好封龛的文書對聯,囑咐完後事。到這一天,起身端坐,穿上干淨衣服。臉朝西方,念著阿彌陀佛而往生。

  清大真,號新伊,姓周,常德武陵人。在襁褓中,即能合掌稱南無佛陀。逮就外傅,不伍群兒,聚沙畫地為佛塔,或趺坐觀鼻。九歲,詣蓮居紹覺師,受歸戒,遂依座下。十五,剃發。二十,入雲棲,受具戒。

  清朝大真,常德武陵人。當他還在襁褓中時,就能念“南無佛陀”。後來在外讀書,不愛和其他小孩在一起,自己把沙子堆在一處,在地上畫成佛塔;或者自己結跏趺坐,以眼觀鼻。9歲時到蓮居寺的紹覺師那裡受三皈依,從此依止座下。15歲剃發,20歲入雲棲寺受具足戒。

  真父母先後禮紹覺師出家。真就養無方,數十年如一日。師殁,真主蓮居。著唯識合響,兼授金剛寶戒。建大悲壇,兼修事理二忏。

  大真的父母先後禮紹覺師出家,大真孝養父母,幾十年如一日。紹覺師圓寂後,大真就主持蓮居寺。曾撰寫《唯識合響》,又傳授金剛寶戒,建大悲壇,兼修事、理二忏。

  年七十一,秋,示微疾。集居士弟子,囑以護持正法。越七日,沐浴更衣,趺坐持珠,與眾同稱佛號。頃之,聲息俱寂,鼻垂玉箸,過尺許,逾時頂猶熱。先是優婆塞周氏,夢天樂迎真西逝,急偕戚屬數人,來受皈戒。庵主道聲,預以元日夢真坐蓮台上雲。(靈峰宗論)

  71歲這一年的秋天,大真生了小病,集合居士弟子,囑咐大家護持正法。過了七天,沐浴更衣。結跏趺坐拿著念珠,和大眾同稱佛名。一會兒,聲息沒有了。從鼻子裡垂下玉箸,超過一尺多(就是臨終從鼻子裡流下鼻涕有一尺多長)。過了一個時辰,頂門還溫熱。

  之前,有位周居士夢到天樂之聲迎接大真西歸。得到夢兆後,他趕緊帶著幾個親戚來大真面前受皈依戒。當時寺院的主持道聲也事先在初一夢到大真坐在蓮花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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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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