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下出發》的紀錄片告訴我們與其他佛學教育意義一樣的概念那就是在我們人生當中要學會善良,不要作惡。
盡管這個概念在其他的佛學概念裡已經多次的重復,但這個關注我們當下很值得提倡,我們就是要注意我們所在的世界,注重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一言一行,慎重的對待我們每一個念頭和行動。
我特別喜歡裡面說的構成我們人生復雜的因緣關系,人與自然,人與人以及我們身心之間的關系。
關注這些關系就是要我們發善心和不去作惡,至於那些四聖谛、十二因緣等詞匯,那些是學佛人才會特別關注的,但對於一般人來說,他們是沒有興趣去關注這個的,但是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如何處理卻是人們不得不去關注的,至少人們要生存,很好的生存,有尊嚴和快樂的生存。
要做到這些當然需要我們先去和諧自己的身心,那就是處理好我們本心和習性的關系,讓它們和諧穩定,這些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到的,但我們學佛的人就是很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只有首先實現本性和習性的和諧,才能讓我們與自然和諧,才能夠進一步與他人和諧,我們社會才能夠和諧進步,我們的整體好了,我們才能夠安定幸福的生活。
這些對那些大德居士來說是清楚明白的,也是主動的,但對更多的普通人來說他們卻是被動的,至少他們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中生存和掙扎,他們深刻的明白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所以對於這個紀錄片中提到的“以善養善”的概念,我們不提倡的,以善養善是一個很不現實的概念,首先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我們擁有同樣的信仰,我們本身就有共同的使命和期望,就像我們學佛的各位居士同修一樣,在我們這個范圍內說以善養善是可以的,但對已一般大眾就不行了,因為他們沒有這個信仰,沒有我們天下一家的概念,沒有福自我求的概念,沒有眾生一體共存共榮的信仰,即使他們暫時相信我們說的去行善,去克制自己不去做一些自己覺得迫不得已的自私自利,但也是不長久,因為我們的社會沒有保護善良行使的底線,他們如此暴露在這個物欲橫流,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大環境裡是最容易受傷害的。
不要說是他們無法忍受這個事實,即使我們懂得“傷害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增上緣”的概念又怎樣,我們真的能夠那麼好忍辱嗎?即使我們每天都清修,我們的忍耐都是很有限的,只不過比普通人好一些罷了。
我們有信仰在自己善良的時候會受欺侮,其實不要說是善良的舉止了,即使我們老實本分的人都時刻在經受著他人的迫害,目前社會已經殘酷和邪惡到沖破正常人生存的道德底線了。
我們的以善養善就好比是在一個物欲橫流的河流當中建造一個屬於善良的人的沙丘,不禁非常困難,而且很容易被毀滅,我們有信仰的人都覺得難以保持善良的心態成果,更不要說是沒有信仰的人了。
在這裡,我有點不滿意那些只顧自己清修的人,他們修行可以理解為一種善良,可不是等他們修成正果了就會來度化我們了,但有用嗎?觀世音菩薩比我們每個人做的更好,力量也更大,但我們今天的世界為什麼還這麼多的邪惡,菩薩都無法改變我們的社會,還指望你去修行的力量,即使你能夠改變社會,要我們等到太陽熄滅的那天嗎?
覺得改變世界還需要依靠我們自己,也就是自助者天助,我們要做的是讓人們得道,從而實現得道者天助。
覺得處理好我們復雜的人生因緣關系是非常合適的,尤其是讓人們看到自己的痛苦是自己與他人的摩擦,與環境的摩擦以及與自然的摩擦,進一步認識到根源在於自己的習性和本性的沖突,用佛學的智慧告訴人們從我們心靈出發,從放下開始消解我們習性和本性的沖突矛盾開始…….
一些都是虛幻,如夢幻泡影……生死的輪回、因果教育等,這些在很多時候都是不現實,對學佛的人來說還可以,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就不一樣,我們不可能讓他們產生我們同樣的信仰,他們會那麼去做嗎,會放下自己的欲望嗎?不要說是行善了,恐怕忍辱都是困難的。
虛幻、輪回、因果是一種特殊的存在,而佛經仿佛是天書高高在上,至少對普通大眾來說是這樣的,我們當然是心無旁骛,但他們無法接受,因為佛學還沒有形成一種文化。
我一直期望我們能夠造就一種新的文化,就是以佛學的淨土文化為基礎的文化,在普通人可以理解的邏輯和佛學文化之間做一個銜接,讓人們覺得佛學不是高不可攀的天書,而是幫助我們脫離痛苦的法門。
我認為這種文化應該從認識我們的社會開始,認識我們復雜的人性,認識我們的自然,看清楚我們當下的痛苦是怎樣一個貪嗔癡造成的,我們的希望在哪裡,應該如何去做,我們做這些行使需要怎樣的環境和條件的支持,誰來提供這樣的環境和條件等,這些都是這種文化應該首先考慮的。
覺得改變社會需要權利和媒體的宣揚,我們如何讓國家的領導者覺悟,讓他們相信我們的這種文化的價值,同時讓媒體來宣揚我們的這種善良的舉止,這些都是這些文化的領導者要做的事情,也是我們學佛人需要關注的地方。
我們通過領導的權利和媒體的影響力來改變社會,讓我們的每一個人行動舉止都符合佛學的修行,我說的這個符合佛學修行不是要普通人主動的修行,而是他們在我們給他們的解脫痛苦的參考當中,能夠從放下自己自我開始做起,從尊重對方他人開始,從自己的言行舉止跟自然的和諧開始,一步步的看到我們的努力取得的成果,體會我們擺脫痛苦的的那種輕松的解脫和幸福,改變了自己,也改變了我們的社會。
不僅僅是主動地修行,即使被動的修行都是好的,畢竟,我們自己修行自己往前走幾步,但同時讓更多的人都往前走進步,我們的進步就更大了。
《從當下出發》很大程度上是針對學佛人來說的,要我們斷惡修善,是屬於修行的當下。但我覺得那個作用太局限了,要人醒悟很難,我們宣揚這些有一種守株待兔的感覺,人是否能夠醒悟似乎只能依靠運氣和他們的天分了,其實不要說是人們的醒悟,人們能否接受都是困難。
所以我不滿足於這種修行的當下,覺得我們應該在當下改變我們的社會,不論人們是否能夠覺悟,我們首先應該為他們造就一種覺悟善良的土壤和環境,主動的帶領他們進步,從他們自己的當下出發,從他們無法逃避的苦難出發,帶著他們思想一步步的開悟和解脫,進而改變它們的生活方式和人生的信仰,即使他們還不夠成熟,但他們心靈善良生存的土壤和環境我們已經為他們鋪好了,他們自然可以成長了。
這就是我需要的那種文化的意義。
當然這種文化需要我們自己去創造,我們畢竟是生活在社會中的人,不是極樂世界的菩薩,但我們發善心,要幫助我跟我們同在一個環境裡生存的人,我們清修得到不僅僅是清淨和慈悲,還有智慧,我們似乎沒有很好的思考我們的智慧應該為社會做點什麼,其實我們用智慧去破解人與社會、人和自然的矛盾和痛苦,也是一種善良,這種善良比起我們自己去布施來說要好的多。
我很早的時候就有這樣願望,我也一直在努力創造這樣的文化,我暫時給這種文化起名字叫 靈感工程學,就是認識我們自己的自我,認識社會自然,處理好他們的關系,看清楚我們痛苦是怎樣一個貪嗔癡,自己試探著去解脫,也帶著別人一起解脫。
而這些就是從我們當下開始,從認識自我開始,從放下自己的貪婪愚昧和執著開始,自己作為社會的一份子,自己的需要這麼做,我們社會也同樣需要這樣解脫,這個就是我所期望的。
我不是在空說,我對人們的愛情、婚姻以及道德人倫研究了六年,覺得已經差不多看透它們的本質了,我試探著用佛學的貪嗔癡來給人們的感情痛苦定位,還真的發現了不少的巧合,我們感情痛苦正是這些因素造成的,我們從放下自我開始就是解脫的開始,實現人與自然和諧,來實現與愛人的和諧和家庭的和諧。
最後還真的證明了愛情的終極目標就是將有自我的小愛進化為無我的大愛,大慈悲。
能夠與海濤法師的概念不謀而合我覺得很高興,也很受鼓舞,我很想以這種文化來拔除人們感情的痛苦。
同時我也希望,這種文化能夠真正成為我們的一種文化,一種改變社會,推進人類文明進步的文化,而這中文化的核心正是佛學的淨土文化。
我們從當下出發不僅僅是自己的修行,不僅僅是以善養善,還需要改變我們的社會,改變更多不善良的人的當下,我們需要共同的進步。
大家對這樣的文化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