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印祖對《蓮宗三種撷要》、《淨土三字經》如何評價?
此二書,其法至良,其意至善,簡捷明晰,隨機設化,可為蓮宗要中之要。普使見者受持,作度生之寶筏,為樂邦之資糧,不負座下之無量悲心也。
唯座下所纂輯《蓮宗三種撷要》、《淨土三字經》,此二書其法至良,其意至善,簡捷明晰,隨機設化,可為蓮宗要中之要。普使見者受持,作度生之寶筏,為樂邦之資糧,不負座下之無量悲心也。(《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十三第36頁復塵空法師書二)
572、《淨土生無生論》之大旨是什麼?
以信願念佛,求生於自己心具心造心作心是之西方,故雖生而無有生相,雖無生而不住無生之相。此生無生論之大旨也。了此,則誰肯背性而作三途六道之因果。即出世三乘之因果,亦復不以為極則,而直趣無上菩提之因果也。
幽溪大師乘願示生,教開圓解,宗悟自心,笃修淨業,普利人天。愍世之昧者,不知西方極樂世界,原是唯心淨土,導師阿彌陀佛,原是自性彌陀。遂捨實事執空理,令人念自性彌陀,生唯心淨土。竟將如來普利聖凡之道,認作表法寓言,只期一悟,余皆不計。致高明者反不如愚夫愚婦颛蒙念佛者,為能潛通佛智,暗合道妙,感應道交,蒙佛接引,即得往生也。其病由於好高務勝,實未深明高勝之所以然。竟致弄巧成拙,求升反墜,甚可悲傷。大師悲愍不已,特著《生無生論》,直顯心佛眾生,三無差別之心性。此之心性,具無量德,不變隨緣,隨緣不變,在凡不減,在聖不增。由迷悟之不同,致十界之差別。即此十界,一一無非心具心造,心作心是。求生西方,即真無生。以生乎心具心造心作心是之西方,非彼執理廢事空有其名,實無其境之西方也。乃決定生而無有生相,決定無生而無有無生之相之生無生也。以信願念佛,求生於自己心具心造心作心是之西方,故雖生而無有生相,雖無生而不住無生之相。此《生無生論》之大旨也。了此,則誰肯背性而作三途六道之因果?即出世三乘之因果,亦復不以為極則,而直趣無上菩提之因果也。論凡十章,一一皆以心具心造,心作心是,三谛三觀之旨而為發揮。俾循乞窮子,親見衣裡之明珠;旅泊孤客,還歸本有之家鄉。上契佛心,下契時機。故得論成講演,天樂盈空,以為明證也。(《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二十一第1782頁淨土生無生論講義發刊序)
573、《龍舒淨土文》的內容和宗旨是什麼?
龍舒著淨土文,發揮儒佛之心宗,普遍倡導。言淺而典,理深而著。俯順劣機,循循善誘,曲盡婆心,無所不至。其書以真信切願,持佛名號,即生決定往生為宗。詳觀斷疑生信,普勸修持,則上中下三根,無根不被,信願行三法,無法不彰矣。
溯自大教東來,遠公創開蓮社,嗣後宗教高人,無不弘贊,如智者、慈恩、清涼、永明等。以其為初機入道之第一要門,華嚴成佛之末後一著也。由是具縛凡夫,仗佛力以了生死者,非算數譬喻所能知也。當南宋時,吾宗先德,有 龍舒居士,名日休,字虛中者,乘願再來,以身說法。雖在塵俗,不納妻室;雖入國學,不履仕途;發揮儒佛之心宗,教授具信之子弟。又欲同人,鹹生淨土,作為此書,普遍倡導。言淺而典,理深而著。俯順劣機,循循善誘,曲盡婆心,無所不至。恐其畏難不入,故以晨朝十念,作普攝群機之最勝方便。待其漸入漸深,如得嘉肴,既知其味,則日用雲為,自能拳拳服膺,唯佛是念,非限於一茶之頃,以為定章也。倘能具真信願,畢生堅持十念,決定往生,況更能加功用行者乎。
其書以真信切願,持佛名號,即生決定往生為宗。詳觀斷疑生信,普勸修持,往生事跡,特為勸谕等,以及居士一生所行,末後所現,則上中下三根,無根不被,信願行三法,無法不彰矣。爰付剞劂,普遍流通。企酬釋迦說法,諸佛證明,列祖傳燈,居士著書之大慈悲心於剎塵海滴雲耳。(《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四第801頁 重刻龍舒淨土文題詞並序)
574、《近代往生傳》的編輯緣起是什麼?
近世百數十年來,修淨土往生者,當比前更多,豈可不加紀錄,而令其湮沒乎哉?故余姚楊慧鏡居士,特為搜輯,命名為《近代往生傳》,祈予作序。
迨法流東震,遠公大師,倡於廬山,當時群賢畢集,後世眾哲鹹宗。從茲缁素四眾,或圓修萬行以回向,或專持佛號以求生,至於臨終正念昭彰,現諸瑞相以往生者,又何能悉知之而悉見之也。彼往生集,《淨土聖賢錄》所載,特千萬分中之一二耳。而百數十年來,修此法者,又復何限?況近世人士,眼界大開,密修顯化者,實繁有徒。其中以煩惑心,契如來智,出娑婆苦,預蓮池會者,當比前更多。豈可不加紀錄,而令其湮沒乎哉?故余姚楊慧鏡居士,特為搜輯,命名為《近代往生傳》,其意蓋欲為後之輯往生傳者,備底稿耳,故其稱呼名字,悉本原文,不加修飾,以歸畫一,但取傳信,不任撰修之功。已得若干傳,將欲刊布,祈予作序。(《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五第1030頁 近代往生傳序)
575、《淨土三要述義》何人所作?
紹興駱季和居士,笃信佛法,潛修淨土,得其綱要。作《淨土三要述義》曾登《大雲報》中,以饷同志,凡見聞者,鹹皆歡喜贊歎,謂為合機。
紹興駱季和居士,宿具靈根,笃信佛法,自行化他,唯以信願持佛名號,求生西方為事。……然佛所說法門,無量無邊,求其至直捷,至圓頓,下手易而成功高,俾無力斷惑之業力凡夫,現生即得出三界以登九品,捨凡軀而預聖流,唯淨土一法為然也。於是潛心研究,得其綱要。值華智法師結社念佛,遂祈代為宣講,隨講隨錄,以成一冊。曾登《大雲報》中,以饷同志,凡見聞者,鹹皆歡喜贊歎,謂為合機。余姚佛學會諸居士,勸令刊布,祈余作序。(《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十一第748頁淨土三要述義序)
576、《法苑珠林》的特點和作用是什麼?
此書詳談因果,理事並進,可治近世排因撥果、肆無忌憚等膏肓痼疾。凡淨土行人及有信心讀書人,皆當令閱此書。
《法苑珠林》一書(一百卷,常州天寧寺訂作三十本,蘇州瑪瑙經房訂作廿四本。瑪瑙經房板殘傷模糊,天寧寺板系新刻),詳談因果,理事並進,事跡報應,歷歷分明。閱之令人不寒而栗,縱在暗室屋漏,常如面對佛天,不敢稍萌惡念。上中下根,皆蒙利益,斷不至錯認路頭,執理廢事,歸於偏邪狂妄之弊。(《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一第49頁 復鄧伯誠居士書一)
《法苑珠林》一書,詳談因果,理事並進,可治近世排因撥果、肆無忌憚等膏肓痼疾。凡淨土行人及有信心讀書人,皆當令閱此書。豈但有益於身心性命,實於格物致和,文章學問,大有裨益也。(《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一第140頁 復永嘉某居士昆季書)
577、為什麼說《彌陀要解》是自佛說此經以來第一注解?
《彌陀要解》,自佛說此經以來,為西天、東土中,絕無而僅有之注解也。其理事各臻其極,文淵深而易知,理圓頓而唯心。妙無以加,宜常研閱。
《阿彌陀經》有蕅益大師所著《要解》,理事各臻其極,為自佛說此經以來第一注解,妙極確極。縱令古佛再出於世,重注此經,亦不能高出其上矣。不可忽略,宜谛信受。……第一《彌陀要解》,乃大師自注。文淵深而易知,理圓頓而唯心。妙無以加,宜常研閱。(《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二第197頁 與徐福賢女士書)
《彌陀要解》,自佛說此經以來,為西天、東土中,絕無而僅有之注解也。宜恪遵守,不可忽略。(《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一第49頁 復鄧伯誠居士書一)
578、《印光法師文鈔》的要點和作用是什麼?
欲研修淨土,求其引人入勝,將禅淨界限,佛力自力,分析明白,了無疑滯,語言顯淺,意義平實,為研古德著述之初步向導者,其《印光文鈔》乎?
欲知禅淨之所以然,非博覽禅淨諸書不可。即能博覽,倘無擇法智眼,亦成望洋興歎,渺不知其歸著。是宜專閱淨土著述。然淨土著述甚多,未入門人,猶難得其綱要。求其引人入勝,將禅淨界限,佛力自力,分析明白,了無疑滯,語言顯淺,意義平實,為研古德著述之初步向導者,其《印光文鈔》乎?祈息心研究,當自知之。(《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二第396頁 復何槐生居士書)
579、徐蔚如為什麼要流通《印光法師文鈔》?
印祖作《文鈔》,秘制之阿伽陀萬應丸,舉虛實寒熱種種諸病,皆以此藥投之。倘不懷疑,取而服之,立見全愈。徐蔚如居士宏法利生識時機,應今人之病,受印祖之藥。故將《文鈔》廣為流通,以期有志了生死者,共沾法益,同生極樂。
徐君夙具靈根,而且歷代奉佛,自出世來,即受庭訓,又經二三十年之學問閱歷,何捨高明而取卑劣,寶印光之文而為之流布也?須知宏法利生,貴識時機。今人應受之法,與所受之病,高明者不肯詳言。其所言者,縱極玄妙,多非應病之藥,或由彼妙藥,反增其病。印光譬如無知無識之庸醫,不但不知病原,亦且不知藥性。唯以先祖秘制之阿伽陀萬應丸,舉虛實寒熱種種諸病,皆以此藥投之。倘不懷疑,取而服之,立見全愈。即秦緩、扁鵲無從措手之症,一服此藥,立見起死回生。於是有心活人濟世者,為之廣出招帖,令有病者,同服此藥。雖知秦緩等之神妙不測,而不廣告者,以病屬宿業,有神仙不能療者,況神醫乎。(《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一第167頁 復永嘉某居士書五)
適接手書,不勝感愧。印光一粥飯僧耳,法門中事,概不能知,唯於淨土,頗欲自他同生。以故凡有缁素見訪,皆以此奉答。徐蔚如居士,以其於禅淨界限,分析明了,並佛力自力之難易得失,及主敬存誠等種種膚論,皆於初機稍有利益。以故雖文詞鄙拙,亦不見棄,而三四次排印流布,以期有志了生死者,同皆納此刍議而已。(《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二第372頁 復包右武居士書一)
580、印祖對《印光法師嘉言錄》編輯作了什麼開示?
尤當以注重因果誠敬倫常,為救國救民弘法利生之要務。凡涉此義,似宜多采。
接手書,不勝感愧。閣下此一編輯,則眉目清醒,利人多矣。竊謂此錄皆取材書中,即論疏序跋等中,亦可節取。非書中可節,余皆不可節也。且此錄原屬節錄,固不宜恐涉斷章取義之嫌。而今之時勢,尤當以注重因果誠敬倫常,為救國救民弘法利生之要務。凡涉此義,似宜多采。所立十科,頗為通暢。略有字句不均,及不甚暢亮之處,因另開於旁。一贊淨土超勝,二誡信願真切,三示修持方法,四論生死事大,五勉居心誠敬,六勸注重因果,七分禅淨界限,八釋普通疑惑,九谕在家善信,十標應讀典籍。祈為裁度。(《新編全本印光法師文鈔》卷十八第1149頁 復李圓淨居士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