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的條件和你們比起來比較好,因為我有我的護法,給我創造這個寬松的環境。你說誰不是有一個家庭,我也有丈夫,也有兒女,也有親朋好友,你說這些我統統放下,你們誰都不要來,我都不理你們了,你們給我讓出時間,我要念佛成佛。你這樣你給人家做個什麼樣子?
所以我的態度是「工作照樣做,日子照常過,一句阿彌陀,千萬別放過」,你說哪個能耽誤?就拿我自己來說,可以說我每天所遇到的事也是錯綜復雜的,好在我現在就是定力比較好,什麼事我處理完就過去了。處理好了,阿彌陀佛;處理不好、不圓滿,也阿彌陀佛,我不走心了,這是我現在的一大進步、一大優點。
就拿我老伴子來說,前幾天我跟我老伴子在一起閒聊,我說老伴子,感謝你這位主考官,把我考成博士後。
因為我老伴說:妳都要博士後了,那我不得給妳出博士後的題嗎?
所以那天我跟他開玩笑,我說你都要把我考成博士後了。我說你覺得咱倆結婚今年是第四十七年,這四十七年回過頭來看,怎麼過來的,我說你知道嗎?
他說挺快就過來了。他告訴我挺快就過來了。
我說你年輕的時候你精神病,年老的時候不精神病,又老年癡呆了。
他當時就不高興,妳說誰癡呆?我不癡呆。
我說,好,我說錯了,你不癡呆。
這是現實,他現在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人,你說我面對這個情況怎麼辦?我說我不學佛了,我就照顧我老伴,錯了。我說我就學佛,我就不照顧我老伴,你願意找誰照顧找誰照顧去,也錯了。我必須得兩方面都兼顧,既不影響我念佛、學佛、作佛,我還一定要成佛,也不影響我照顧老伴,只能照顧得比以往更細致、更好,不能比以往差。
所以我現在和我老伴的關系,我就是他的保姆。我的兩個護法居士上我那看見,有時候都有點替我打抱不平,說太折騰人了。我都習慣了,我覺得這也是一門考試,這也是一張考卷,什麼時候,或者是他先走,我把他送到極樂世界去了,這個任務我完成了,或者是我走,我給他安頓好,有人把他送到極樂世界。
他跟我說了,老伴妳別著急,別替我著急,西方極樂世界有我的位置,我一定去極樂世界。這我也就放心了。
我說這個例子的意思就是告訴大家,學佛和生活是不可以分割開來的。你要分割開來,那簡單,你就成天臉朝牆坐著,你就阿彌陀佛去吧!那你是白念的,它一點作用不起,你絕對成不了佛。
我們要想成佛,第一,要把自己丟掉,一言一行都要為眾生著想,最起碼你家裡的事情你得把它弄明白,是不是?如果家裡人都反對你學佛,都認為你沒給人家做出好樣子,你怎麼成佛,是不是這樣?
所以我舉上面幾個例子就是告訴大家學佛不難,這是我自己的親身體會。你看我胳臂沒有摔傷之前,我每天早晨是兩點鐘起床,兩點鐘起床我是磕頭四個小時,磕完頭以後也就是六點鐘,六點鐘我開始給我老伴做飯。做完飯、吃完飯基本上都不到七點鐘,然後我收拾干淨利索,最多七點半,早晨工作就結束了。我回屋聽我的經、看我的光盤去了,老伴在廳裡他願意看電視他就看,願意回屋寫字他就回屋寫字,互不干擾。然後我這一天就是聽經、讀經、念佛,後來又加了一個出去繞佛,就這麼幾項工作,我覺得安排得滿滿的。
所以有人問我,說劉老師,妳的早課晚課怎麼做?我就真是,告訴大家我不會說謊話,我說我從學佛到現在,如果從一九九一年我請觀音菩薩就算我開始信佛學佛,一直到現在,我從來沒有過早課和晚課,一次都沒有過。
有的同修提醒我,說妳別傻乎乎的盡說大實話,人家問妳有沒有早晚課,妳就搪塞搪塞,妳就說有,妳就編一套說。我說這不是我的性格,我不會編,我沒有早晚課就是沒有早晚課,我不去道場我就是不去道場。因為我不去道場我不是架子大,我是不懂規矩。
我以前跟大家說過,我最適合在家裡貓著,因為我的性格內向。現在從我學佛二00三年出了第一張光盤以外,一下子把我推出來,一共兩次成為名人,把我推到這個位置上來,否則我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我是這麼一個性格。
所以就是這樣,我們學佛我想用你的實際行動給大家做一個樣子,我沒有早課、晚課,我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個什麼定義?我說我是日課,我這一天我也沒待著,我也沒閒著,阿彌陀佛一直是在我心裡,我的心就是阿彌陀佛,我刷碗阿彌陀佛,拖地阿彌陀佛,炒菜阿彌陀佛,你說耽誤活嗎?什麼都不耽誤。
為什麼我們很多同修就在這個問題老是就卡在那,要嘛就把這個放下,要嘛就把那個放下,完全不必要。
所以我跟大家說,以我的一、二十年的親身經歷,我覺得學佛和生活是密切相關的,一點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