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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花志果新白話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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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順

  陶順這個人,是我外叔祖姚文僖公的僕人。文僖公在京城做官時,外曾祖在家裡,讓陶守門,陶與一丫環有私情,常偷盜主人物品換錢送給丫環。四舅氏住宅的書房中,少了單被一床,就是陶偷盜的。書房本來靠近時常出入的側門,正好有乞丐在門外乞討,陶因此誣陷乞丐偷盜。乞丐不服,陶就率領群僕毆打乞丐,見傷重才罷手。乞丐離去不幾天就死了。

  不久,文僖公調任粵東提學,接父親去奉養,陶跟隨前往。住有幾月,因患疹子忽然發狂,正是嚴冬時節,光著身子在庭院中跳舞,有力氣大的抱他到床上,剛放手,又猛然躍起,跪在地上自言自語:“程安兩縣的城隍神,因我不應偷盜主人的東西,反而誣陷乞丐,又打死他,現今提我會審。”隨後自己喝叫打嘴,就用手抽打臉數十下;又喝叫打腿,就趴在床上,自己敲打無數。兩臀青紫,像是被棍棒打的一樣。就這樣好幾天,號叫而死。臨死時,向看護他的人要銀子,拿枕邊的銀包給他,擺手說不是。又去集市買紙錢給他看,陶見了歡喜,就在床前燒掉,陶向空中揮手說:“你們拿去吧,別嫌少。”這完全可以證明燒紙錢的說法,不完全是無稽之談。

  雷劈盜弁

  廣東土匪跨江占踞瓜州鎮江,大帥集中船只會師在焦山,要堵截他們沿江入海的通路。有李某人,本來是船上的舵工,累積功勞當上把總,行為放縱,常有搶劫的事。丙辰年的冬天,有老夫婦從揚州帶家眷南渡,駕一條漁船,揚帆快速下駛,經過李的船旁邊,李鉤住他們的漁船,借口盤查為由,率徒眾入艙搜查。翻箱倒櫃,找到銀子二百多兩,金銀首飾滿匣子全都沒收,老夫婦不服,爭執再三。李威嚇他們,老翁害怕,請求捨棄首飾而還銀子,李不答應,老翁又請求都捨棄,只留點路費,還是不答應。老翁頓時很憤怒說:“世界翻個了,難道就沒有天日了嗎?”回到漁船上解纜繩就要開船。李擔心他控告自己,因而用好言好語騙他說:“我是與老翁開玩笑罷了!不過天晚拿來拿去不方便,請等到明天早晨,全部歸還。”於是把老翁的船系在舵樓下。到晚上,用巨舵壓漁船,船就沉沒了,老翁全家及兩個兒子,一共淹死十一人,李還很得意。當時,李同船的二十幾人,沒有參預謀害的只有五人而已,其余的人都有點關系。

  有個水兵某甲,素來信奉三官道教,不是遇到戰陣,就日夜跪在船頭艙底下,念誦三官經不停。聽到這事感覺很擔心,說:“這事一定有顯報,但我們是同船,可怎麼辦呢?”李的同黨都譏笑他。

  第二天,李到別的船上拜訪朋友,突然頭痛,急忙搭船回去。船到江心,忽然停止不動,李問怎麼回事,船夫指著李的船說:“先生沒看見船頭有雷神怒目而立嗎?”李大怒,斥責他是妖言,舉刀背打他。船夫不得已使勁向前劃,李剛跳上自己的船,霹雳一震就死了。同船的人,見雷打在船頭上,都逃向船後躲避。雷又大震,把船劈為兩截,那後一截的人,都隨著聲響淹沒了,前一截仍然浮在水面上。這時某甲還在船頭艙底誦經,聽到雷聲震震,出來看視,見李死了而船只剩一半,同船的人都不在了。某甲很驚駭,帶著行李,呼喊求救,有人用小船渡他,剛離大船一丈遠,雷聲又響,前一截頓時沉下去了。那沒有參預謀害的五人,都被雷提到對岸沙灘上,過一會兒才醒來。詢問他們,回答說:“當雷霹李某時,我們也跟著眾人躲避。恍惚中看見金甲神挾起他們,如夢如醉,不知怎麼到沙灘上的。”

  掘墳卒

  丙辰年夏天,丹陽北門外,有士卒五人,一同走在烈日中,震雷突然響起,擊死其中三人,另外二人都沒事。有人問那三人平日的作為,二人驚恐地說:“今天才知道雷的可怕啊。這三人,平日隨軍隊所到的地方,專干挖墳墓的事,不料他們上惹老天發怒了啊!”

  坐花主人說:“可歎!自從廣東土匪擾亂以來,紅巾遍地都是,白色刀刃舉到天了。搶貨物就如掏口袋,殺人等於割草,如某把總那樣的難道是少數嗎?當他仗著將軍之威,在半夜三更之際,弱肉而強食,這時誰能整治他們?何況一條船上,有善的,有惡的,誰又能分辨出來而分別獎懲呢?雷霆一震,泾渭馬上分明,同惡必定誅滅,無辜的不會傷及,認為上天糊塗,上天究竟哪裡糊塗過呢?”

  雷警不孝

  江西的右某甲,靠趕鴨子為生,他父親老年喪偶,某甲認為他白吃飯沒用,常常辱罵他。有一天正放肆慢罵,忽然震雷一聲,提某甲跪在院中。鄉裡人都跑去看,見他須眉衣褲,都被雷火燒了,神魂都癡呆了,不說話不能動。鄉裡有能辨認雷寫的字,說趕緊翻鍋底看,應當有異常。然後翻開鍋,果然有紅色篆字,辨認是“雷警不孝”四字。眾人出資請僧人做法事,並帶某甲跪在父親面前,三天法事做完才能說話。某甲從此改過,鄉黨稱他為孝子。

  埋屍獲報

  蕭春司馬(軍職)的父親蕭品三老翁,任湖北宜昌府司獄官。正是白蓮教占據湖北省的時候,宜昌告警。蕭翁發誓要以身殉難,叫一老僕侍從蕭春進京城,去依附他兄長在六部當文書。當時刀兵滿天,屍骨遍野,曾在路上遇見一死屍,裸體橫在那裡。蕭悲憐它,叫僕人把屍體埋在路邊,並撤下自己坐的紅毯裹起來。

  辛酉年考試,本號房的考官某太史看到蕭的卷子,將要放棄。忽然看到案前有東西立著,遍體都是紅的,但看不清面目手腳。很驚駭,懷疑放棄的卷子有其他原因,又拿起來看,還是覺得不好,堅決放棄,那東西又立在面前,三次放棄三次出現。於是推薦給主考官,結果受到大大的斥責,太史默然不辨解。當晚,主考官也是屢次有紅色的東西往來案邊,第二天告訴別人,有人知道某太史放棄卷子的事,就告訴主考官,主考官點頭。到了晚上,又看見紅色東西立在面前,暫且取卷子再看,那東西就不見了;放到落選的卷子中,那東西又照舊立著。不得已,只好錄取為最後一名。揭曉後,太史因此問蕭司馬,蕭茫然不能回答。回去告訴僕人,那僕人說:“大概是當時路道旁埋的死屍嗎?”蕭說:“怎麼全身都是紅的?”回答:“主人撤下來的紅毯拿去裹屍體,難道忘了嗎?”蕭恍然醒悟。

  後來蕭破格任知縣,在江蘇做官,有蕭青天的稱譽,官升到蘇州府同知。

  坐花主人說:“蕭司馬曾經掌管南匯,有恩惠的政策。去世後,他的眷屬寄住在該縣。甲寅年秋天,該縣遭到匪擾,縣城陷落,匪黨大多是鄉民,相互告戒不要侵犯蕭青天家。第二天,准備好船,把他全家人和所有財物,護送出境,禮拜而去。雖說是盜也有道義,也完全可以看出清廉官吏是可以做的啊!”

  陝右生

  陝西某書生,學刑法學。少年時因引用律例不當,誤判一人死罪。總是惴惴不安,常常對別人說起,很怕陰報不能避免啊。

  後來到某縣任職,同事多好說鬼的事,某生自以為膽大,說如果真有惡鬼,會親手抓住它。同事就想有機會試他的膽量,正好要辦公筵,先和同事到城外驿站中,不見一個人,只有在馬廄,遇到一鍘草夫,面容枯瘦,黑而高,很富有鬼氣。眾人秘密商議說:“這可以試試某生了。”於是告訴那人,並且說:“明天會讓人帶你躲在床下,等某生睡著後,偷偷出來揭開床帳驚嚇他,你能嗎?”回答:“能。”“能做到就會厚賞你。”那人樣子很歡喜。

  第二天筵會結束,已經是二更,某生回房就睡下,眾人伏在窗下偷看。不多時,那人從床下出來,不馬上揭床帳,卻捶打胸口,鬼氣森森,眾人都疑惑。忽然見那人坐某生書案上,從懷中取出文書一角,朱墨鮮明,看著帳中人而笑,眾人更疑惑了。那人驟然跳起,直撲床榻,揭開床帳而呼叫。遠遠看見某生也揭開床帳出來,相互對視良久。那人伸臂向前推,某生狂叫倒地。眾人大驚,破門進去搶救,某生已經氣絕。四處找那人,不知去向,詢問驿站中,並沒有那人。眾人才醒悟是冤鬼,乘機索命的。

  坐花主人記錄這事而感慨說:“世間因刑法學去助人,能不慎重嗎?雖然,如某生這樣的,只是因為少年學術未精,引用律例偶然失誤罷了,然而經過多年,慘報還是不免。那掌握生殺大權,只是為了賄賂,金錢才入手,黑白就混淆,所以開脫罪人死者含冤,判人有罪無辜被殺。當官作幕僚,若是那樣的人,受報應又將會怎麼樣呢?”

  柯橋某

  會稽柯橋鎮,某甲病得將死,把幼子和童養媳,托付他弟弟某乙說:“我死了弟弟還未娶妻,宗脈傳承只有靠這個孩子。願弟弟善加撫養,能長大成人延續宗脈,我雖死也不算可惜了。”說完,握著弟弟手而逝了。

  某乙因而把侄子認作兒子,起初撫養很盡心,鄉裡人都稱贊。當時兒子還年幼,而兒媳已經成年,貧窮人家沒有多余房屋,朝夕都在一起。不久,某乙就忘了臨終承諾,頓時干下亂倫的恥事,丑聞傳開了,鄉裡人原來稱贊他的,都反過來譏诮他了。過了幾年,兒子已經成年,某乙還是每天讓兒媳陪睡,而兒子睡在床下。兒子整天流淚,不敢說什麼。

  冬至到了,某乙想到兄長的棺木放在田野間,覆蓋棺木的草朽壞,不能遮蔽風雨,因此編茅草席子去更換。剛到棺木旁,忽然有黑狗從棺木後面沖出來,咬他的腿,某乙狂叫倒地,同行的人扶他回去。到家,就像某甲說話,責怪他辜負兄長奸污兒媳。自己打嘴巴,臉都腫了,又自己扯裂腎囊,口裡說著“我為祖宗殺這個無廉恥的人”,於是連連呼喊“快活”而死。

  安港東岳廟三則

  丹徒縣安港鎮,有東岳大帝的行宮,神靈的威嚴顯赫,感應明顯。鄰村有不孝的兒子,他母親告到巡司(管治安),巡司抓起不孝子,案子沒有判決。他的妻子每天在母親旁邊哭泣,為不孝子哀求。母親轉而可憐她,因此用二十塊銀元,交給安港鎮的趙某,請他代交巡司,好釋放她兒子。趙貪污大半,僅用五元獻給巡司,巡司生氣拒絕,並且揚言要押到縣裡去。趙出來,就騙不孝子的母親,借口巡司索要太多,不趕緊交出四十元,就押到縣裡按照忤逆罪嚴辦。母親害怕而回,要賣家產去獻給巡司。這時有傳言說不孝子的妻子要上吊自盡,巡司考慮事關人命,就押不孝子到縣城。妻子聽說後,果然上吊死了。

  死後幾天,趙白天正在睡覺忽然跳起,狂奔到東岳廟,一路大叫:“我不該貪污某人的十五元銀子,使得案子不能了結,婦人慘死。今天被婦人控告,東岳大帝抓我對質,我要死了!”進廟就爬在桌案下,叫得很慘,好像遭到棒打的樣子,然後就沒聲了。細看,他兩腿傷痕累累,氣息奄奄,扶他回家,隔一天就死了。

  有某少年患肺病,有人說貓的胎衣配藥可以治好,他家聽從買來,配藥給病人服用,病果然好了。

  過幾月,少年忽然看見二青衣人拿著傳票來抓他,說是被貓告了,於是留一人守少年屍體,一人帶少年走。到一官署,宮殿極為寬敞,東岳大帝穿戴整齊面向南坐,侍衛排列森嚴。一貓爬在案下,像人說話,訴說因為被取胎衣,結果白白冤死的狀況。少年辨解是家人所為,自己事先不知道。岳帝就下令打嘴二十,算是小小的懲罰,又告訴他說:“現在放你回去,快快請某觀的道士超度它,使它回到人道,不要結來生的冤債。”少年伏地磕頭感謝,青衣人再牽他回去。醒來臉都腫了,急忙告訴家人,去請某道士做法事。道士要價昂貴,少年家裡窮沒有辦法,就拖延下來,而心裡總是惴惴不安。

  有一天正與家人談笑,忽然瞪眼狂叫:“青衣人又來了!”於是又昏沉多時,口裡作青衣人的口氣說:“我奉了岳帝的旨意,老遠跑來,現今留在這裡為你家人看守屍體,豈能一盞清茶還不捨得嗎?我若是離去,屍體一壞,怎麼能再回人世?”說完,作出咬牙切齒的樣子。家人急忙給他喝茶,連喝十多盞。鄰居們聽說,都爭著來詢問冥中的家屬情況,隨問隨答,沒有不准確的。大約一晝夜,又作青衣人口氣說:“你家人回來了!”說完就倒下了,然後又清醒過來,神氣清爽如常。問他事情原故,就說還是到先前的地方,岳帝責怪他失約,雖然呵斥很嚴厲,但沒有挨打,只是吩咐趕緊回來超度而已。少年家人於是竭力去辦,後來就平靜了。

  安港江面有老鼋(甲魚),和它的族群在那裡住,生息繁衍。沿江的打漁人,曾經捕到過鼋如盆一樣大,拿去獻給大戶人家趙某。趙吃了覺得味道很美,厚賞漁夫。漁夫很歡喜,更加的千方百計捕鼋,得到就獻給趙,常常能獲得很大的好處,這樣就成了習慣。

  過了一年多,趙忽然夢中來到東岳廟,與一人對質。那人尖頭而軀體肥胖,自稱是江中老鼋,投訴趙因為口腹的貪欲,殺它的子孫。岳帝問趙,趙承認漁夫獻鼋的事。岳帝因此責備趙說:“老鼋住在這裡有多年了,素來不禍害過往行人,它漁夫哪裡知道?你是有地位的人家,不知道放生惜福,反而放縱口腹的的貪欲,多殺生靈,陰律不能寬容你。”趙哀求改過,並且發願說:“如果能放我回去,就戒殺放生。凡是牛犬以及不常見的東西,永遠不吃,這樣贖我的罪過。”請求再三,岳帝就吩咐稍微杖責,給老鼋洩憤。打完,又開導他說:“一念之善,鬼神都會福佑。你如果能戒殺放生,永遠禁吃牛犬,自然會有善報。倘若仍然向以前一樣放任,不再饒你了。”然後命鬼差帶他出去。

  當趙醒來,兩大腿都是青紫,腫痛好多天,柱杖才能起身。自己不掩飾,說出來勸戒別人。於是凡是鼋鼍龜鱉及牛馬驢犬之類,全家戒食。又不惜金錢,買物放生。幾年後,家產越來越富,財勢稱雄一鄉。

  蔡方伯

  蔡小霞先生,任陝西長官時,屬下某縣令,因為老病請求退休,有挪用虧空官銀三千兩的事,被後任縣令揭發。當時法令很嚴,挪用數百兩銀子以上,就抄家追查,限期到了不償還,就判死罪。那縣令做官清廉,退休後沒有多少銀子,又耿直不隨俗朋友少,同事中沒有可以幫助通融的,只有靜靜等待處理,束手待斃而已。

  蔡聽說後憐憫他。第二天,召縣令來,單獨對他說:“先生虧空的三千兩銀子,我知道先生無力交還,可以寫一份報告交來,我就為先生簽字結案。”縣令愕然說:“不敢。”蔡笑說:“不是跟先生開玩笑啊,我憐憫先生的清廉耿直,而且因為公務被拖累,想要用應得的養廉費為先生彌補。但事情不是一天能完的,所以先批報告,免得先生拖著不能回家罷了。”縣令因為沒想到,感動得說不出話,趕緊磕頭出去。第二天就寫好報告送來,蔡自己親手填寫收到日期,蓋印章交還。縣令穿官服拜謝,磕頭大聲說:“我受大人再生的恩德,今生老了,沒辦法回報,死後應當求生到大人家來報大德。”於是回家鄉去了。

  過後十多年,蔡也退休回老家了。坐在書房時,朦胧中,忽然看見某縣令官服進來感謝,跟過去一樣。蔡心想這裡不是陝西官署,而且縣令回去很久了,怎麼能來?正在惶惑不解時,某縣令直接進入內室。蔡一驚叫就清醒過來,這時內室通報誕生公子了,蔡說:“是再來人啊!應當振興我家。”因而取名振武,字麟州。沒成年,就是童子生的第一名,丙申年進士入翰林院,在粵東任觀察使有政績聲望,做布政司,總督等官,都是揮手間的事啊!

  殺婢索命

  吾杭的富家某人妻子極其驕悍,對待丫環很嚴酷,稍有不如意,就打得體無完膚。曾經害死一丫環在棍棒下,她婆婆聽說後嚴厲教訓她,但還是不改,後來更用炮烙的刑法虐待丫環!

  一天,有一丫環違背她的意,很憤怒,用烙鐵在火炭中燒紅,脫掉丫環衣服而烙遍全身,竟烙到身體焦黑,嚎叫而死。沒過幾天,富人妻就病得發狂,先後有兩個丫環都附她身上,說要索命。有時自己拔自己頭發,有時自己打自己臉,針刺刀扎,完全就如以前對丫環的方法。她的婆婆去慰問,就跪地叫老太太,並且說:“老太太的恩典,雖然死了也不敢忘。”她婆婆因此勸她們不要索命,應當為她們請高僧超度。二丫環都不答應,說:“當時少奶奶如果肯聽老太太的話,丫環們怎麼會死於非命?老太太面前,丫環們絕不敢無禮。但要她不死,不可能啊。”從此每當婆婆在,神氣就稍微清醒。婆婆離開,依舊吵鬧,終於索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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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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