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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發教授:佛教本跡史觀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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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本跡史觀片論

宋道發

編者按:當今的佛教歷史研究者,一般都把佛教歷史作為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客觀對象來加以研究,對佛教史籍的內容各懷仁智之見,難以切近事實真相。當代佛教研究學者宋道發先生從佛教史家本人的思想境界出發,為了解佛教歷史的真相提供了一個恰當的理論工具。本文即節選自宋道發先生的博士後論文出站報告《佛教歷史的真相——中國佛教的歷史觀研究》,以期能夠起到“拋玉引玉”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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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覽佛教史籍,我們發現,從南北朝的僧佑和慧皎,到唐代的道宣,宋代的贊寧、契嵩、宗鑒和志磐,再到元代的覺岸,明代的朱時恩,清代的弘贊等等,都在各自的佛教史籍中援用本跡論的思想,或說明佛法的源遠流長,揭示佛教興衰演變的無常事跡中所包含的不變之理,或協調佛教與儒、道二教的關系,或對佛教史上一些重要的人物進行不同尋常的評價,顯示出一種獨特的佛教史觀,筆者稱之為本跡史觀。

本跡論從東晉時期鸠摩羅什師徒的初倡,中間經過涅槃師們的繼承和發展,到最終由陳隋之際的智顗集其大成,前後經過了兩百多年的時間。相應地,早期如南北朝時期的佛教史家所掌握和運用的本跡論比較簡單,其本跡史觀也相對簡單。到了隋唐以後,由於出身與學養的關系,天台宗以外的佛教史家所理解和運用的本跡依然比較簡單;南宋的釋宗鑒和釋志磐這兩位出身天台宗的佛教史家,尤其是志磐,因為熟知智顗的學說,在其編纂佛教史籍的過程中,通過對本跡論的娴熟應用,形成了非常精致的本跡史觀。

在本跡史觀的視阈下,釋迦牟尼佛本來在非常久遠之前就已經發心、修行乃至成佛、度化眾生、示現涅槃,其後經過無數次的示現,直到今人所知的釋迦牟尼佛再次示現成佛,在世間建立佛教,弘傳佛法,由此說明佛教的歷史極其久遠;隨著傳播地域和時間的推移,佛教生存的社會環境在不斷變化,佛教的面貌也不斷改變,佛教的法運興衰交替,這一切都屬於無常之跡,與佛教所說湛然常存的真理並不矛盾,而無常之跡恰是湛然常存之理的顯現和證明;佛教歷史之跡盡管錯綜復雜,頭緒繁多,無非是佛法理本的顯現,繩之本跡史觀,佛教歷史可謂理事相合、體用兼備、權實相攝,整然有序。

對於古代的佛教史家來說,本跡史觀的價值之大,勿需贅言。對於今日的佛教史研究者來說,本跡史觀也極有啟示意義和參考價值。

其一,可以幫助我們理解佛教史籍的內容和確定佛教史籍的價值。

很多佛教史家都把自己所編纂的佛教史籍稱為“實錄”,意為佛教史事的如實記錄。但各宗派的佛教史家,在對“歷史事實”的認定上,標准從不統一,加之史家個人的好惡、學養的深淺、史料的多寡、取捨的寬嚴等等因素的綜合影響,從未有哪一部佛教史籍,在佛教內部被公認為“實錄”。事實上,古今中外任何史家所編纂的史籍,都不可能是歷史的如實記錄。如果說有“實錄”,那只能是符合某一種標准的“實錄”而已。

我們研究佛教史籍時,首先遇到的,便是其內容的可信性問題。史學研究中,普遍使用考據的方法來確定史事記錄的可信性。但是在佛教史籍中,有大量的記載屬於佛教徒個人的宗教經驗,如道宣與天人交談,智顗說己所證果位,淨土行者臨終見佛來迎,如此之類,根本無從考據。因此,現代佛教史學者往往否定這類記載的可信性,對其避而不談,其研究的結果當然不可能全面和公正。如果從本跡史觀的角度來看,佛教歷史包括理本、事跡兩面,理本妙不可說,事跡繁不勝記。任何一部佛教史籍,都只是對佛教歷史事跡的局部記錄,即使匯集全部佛教史籍,所記錄的佛教史事,與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佛教史事相比,也只是冰山一角。依此而論,佛教史籍中的任何史事記錄,都可視為理本的具體顯現,對於我們研究佛教歷史都是彌足珍貴的。作為一個佛教史的研究者,把佛教史籍中大量不符合某種世俗史觀的記載排除在研究的范圍之外,只利用符合自己主觀成見的局部記載,怎麼能保證得出客觀、公正的研究結論呢?

其二,為我們究明佛教歷史的真相提供一個重要的理論視角。

歷史研究,當以澄清事實為手段,以究明真相為宗旨,佛教歷史研究也不例外。然而,澄清事實已屬不易,究明真相更是難上加難。今日的佛教歷史研究者,或依憑馬克思主義的原理與方法,或借助西方現當代的某種學說,或從宏觀著眼,如登高望遠,通觀總覽,或從微觀入手,如解剖麻雀,小中見大,雖方法各不相同,皆屬“外部的”研究方法,研究者都把佛教歷史作為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客觀對象來加以研究,對佛教史籍的內容各懷仁智之見,難以切近事實,遑論究明真相!

就常情而言,佛教中人述佛教之事,比教外人自然要透徹得多、全面得多。佛教史家在一定的佛教史觀的支配之下,對廣事搜羅而得的佛教史跡片斷進行篩選、加工與編排,撰成各種類別的佛教史籍。勿庸諱言,這些佛教史籍的記載的確有失實之處,但絕大部分記載還是可信的。即使全部記載都屬事實,也只是增加了幾條史跡片斷而已,再多的片斷匯集起來也不能等同於佛教歷史事實本身。如此說來,究明佛教歷史的真相如何可能呢?如果從本跡史觀的立場來看,則佛教史籍中所記載的史跡片斷便具有了完全不同的意義:任何一個史跡片斷都是以湛然常存的實相妙理為根據的,都是理本的顯現。通過研究這些佛教史跡,由外而內,由表及裡,由假返真,就可以不斷逼近佛教歷史的真相。

其三,為我們盡可能全面准確地書寫佛教歷史提供方法論的啟示。

古代佛教史家們所編的通史類佛教史籍,無論是禅宗史家的編年體通史,還是天台宗史家的紀傳體通史,都是以自宗史跡為中心,無法全面准確地呈現佛教歷史的面貌。現代佛教史學者所編寫的佛教通史,由於對大量宗教性的內容進行了嚴格的過濾,呈現出來的佛教歷史只是學者們所理解的佛教歷史,與佛教歷史的原貌差距更大。據上文可知,在本跡史觀的視阈之下,佛教歷史總的可分為本、跡兩面,由於本跡的含義有多重,相應地,佛教的歷史也可以分為很多個層次,例如釋迦牟尼佛,有久遠之本,有新成之跡;新成之釋迦牟尼佛又有本有跡。總之,從本跡史觀的角度來看,佛教的歷史應該是立體的、多維的,而不是平面的、一維的。如何突破現在通行的佛教史撰述體例,向人們全面准確地展現佛教歷史的原貌,是擺在佛教史學者面前的一項緊迫而艱巨的使命,而本跡史觀能夠為人們全面認識和重寫佛教歷史提供重要的啟示。

(節選自 宋道發《佛教歷史的真相——中國佛教的歷史觀研究》 )

本跡觀注解:天台宗的創始人智者大師認為:“所言本跡者,本即所依之理,跡是能依之事,事理合明故稱本跡……本跡雖殊,不思議一也。”智顗站在圓教的立場,從理事、理教、教行、體用、實權、已今等六個方面來說明本跡關系廣大深邃的內含。稱為“六重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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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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