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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海法師:坐禅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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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海大和尚坐禅開示 各位營員,大家辛苦了,實際上不僅諸位辛苦,為了這次夏令營活動,我們寺院全體大眾特別是直接參與組織夏令營的每一位師父,還有提前到來的每一位義工都很辛苦。大家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我們的角度來看,表現都很不錯。 今天下午學習的禅修主題是關於毅力和身體姿式的。坐禅要解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打坐的姿式,可以說是一個身體的問題,另一方面,它也涉及到我們每一個人的毅力。一位禅修的人,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和自已的身體,特別是和腿痛做斗爭,在這個過程中,就培養了毅力。 講到毅力的訓練,我個人有一些印象,現在我們國家的教育——學校教育、家庭教育、社會教育裡面,關於身體姿式方面的教育是一個空白。在佛教中,就是關於威儀的教育。所以在許多國際場合裡,我們中國人相較其他國家的人,從外在的威儀來說,就表現得比較松散隨便。這種松散隨便是凡夫的一個本能,是順著懈怠習氣表現出來的。威儀展現的毅力、氣質,不是天生的,是需要在一個人成長的過程中,在一個文化的氣氛中培養和訓練的。但這種培養和訓練在目前的教育體系裡面比較缺乏。一個人行、住、坐、臥應該是什麼樣的姿勢,在面對尊長,面對長輩時,應該是什麼樣的姿勢,在面對陌生人時應該是什麼樣的姿勢,這些教育比較欠缺。這就給別人一個印象,好象中國人都是稀裡嘩啦的,松松垮垮的。 其實我們的國家是一個禮儀之邦,悠久的文化本能提供從精神到物質,從身體姿勢到內在思想的各種營養。可惜,現在整個教育體系都沒有落實這些。在這些方面落實得比較好的,從亞洲來說,是日本人。日本人在家庭教育、學校教育還有社會訓練裡面,把原來中國文化中一些優秀的東西保存下來了。當然這些優秀的文化傳統有些可能來源於佛教寺院,有些來自於儒家禮儀,有些來自於社會禮制。 在 1993 年到 1998 年間,柏林寺曾有一名日本和尚。他叫木村禮道,與我們共住了 6 年 。在近十幾年裡,日本和尚在中國寺院裡常住是不多見的,據我所知住得這麼久的好象就他一個人。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有一點,就是在日本人的教養裡面很重要的方面——身體姿勢,也就是威儀,以及從中透露出的那種氣質。木村禮道長得很瘦,和一般的日本和尚不一樣,並且他的體質也不是非常好,身體不是很健康,但身形卻總是很端嚴,從不疲懈。我們寺院有時開會討論問題,也請他參加,我注意到不管多長時間,他都是正襟而坐。可是,我們就比較隨便些,有時伸個腿,或者晃一晃。印象最深的是冬天集中時間坐禅的時候。冬季禅修,每天從早到晚,就像你們在學校上課一樣,一節課跟著一節課地打坐。平時我們只是坐一次、兩次,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在冬天,集中時間打坐,一節課接著一節課,中間只有 10 多分鐘的放松,馬上又要盤腿坐。在這樣一個比較長的時間裡,絕大多數人的腿都非常痛。那種腿痛的滋味我們出家師父都有體會。有時候也有師父跟我講,哎呀!簡直還不如死掉。腿到了非常痛的時候就像古代一種酷刑——上夾板,真是痛不欲生。當然我們的要求是腿痛要忍住,但是實際上也不是那麼嚴格。大家也會動,也會翻翻腿,或者搖搖晃晃的。木村禮道呢,因為照顧他是外國和尚,總是安排他靠前坐我旁邊。我注意到不管別人怎麼動,他卻一動不動。當然我也不動,我跟他坐,也不能動,動了丟臉,給中國人丟臉。我覺得他不動比我不動要困難很多。為什麼呢?第一,他歲數比我大。第二,我覺得,關於打坐的方法,從心裡面怎麼用功,他掌握得並不是十分熟練。而且,他坐在那裡是睜著眼睛的。每次一坐就是一個小時,我們有時閉上眼睛歇會兒,他卻始終睜著眼睛,巍然不動。所以,從木村禮道身上,我看到了日本人身上的一種精神。 有一年,有十幾個日本和尚來寺裡體驗修行生活。這是一個中國佛教協會安排的旨在促進中日友好的活動。他們來到這裡之後,穿上和我們一樣的衣服,一起勞動、一起上早晚課、一起坐禅。活動快要結束的時候,當時河北省民族事務廳的副廳長,代表政府到寺院來看望這些日本僧侶,表示慰問。我們就通知這些日本和尚,中午請你們在自己的房間稍候(他們有一個比較大的房間),我們這邊有官員要去。到了會見的時間,就陪著官員前去了。我們一群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但是當把房門推開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幕:那幾個日本和尚已經換上了日本的民族服裝,正襟危坐,靜候我們的到來。我們一進去,他們立刻整齊地站起來了,表示歡迎。他們先是這樣坐著,然後我們進去就站起來,始終非常安靜。 當然,他們說話我們也聽不懂,需要翻譯。在這幾秒鐘沒有語言的交流中,他們這樣正襟危坐著,然後再一起“刷”地站起來,你們想想,我們是有說有笑的,是比較松弛地進去的。不知道當時別的人有什麼感受,我心裡卻不是滋味。首先的感覺是,哎呀,咱們又輸了。這個就是在無言之中,在心理上已經占了下風。日本這個民族,這種精神,這種透過威儀體現出來的毅力,或者是在其他領域體現出來的文化精神,自強不息的精神,我個人認為,它的文化淵源,也是從中國,從儒家裡面學來的,不過,他們把它扎扎實實地落實到社會各方面的教育裡面去了。禅宗要求打坐,現在日本有些企業也經常把員工拉到寺院去打坐,當然短時間內不可能深入到修行中去。但是籍此可以訓練一個人的意志力和紀律性。訓練在面對困難時,內在的那種不屈服,那種頑強的精神。我覺得這些東西無論是對一個人,還是對一個民族,都是很必要的。 對一個人來講,在人生的旅途中,經常遇到需要忍耐的事情,從身體上要忍耐,從思想上要忍耐,那麼就需要毅力。所以看一個人有沒有出息,有時候就要看一些平時的細節。凡是有作為的人,都有過人的耐力、意志力,因此他才能夠接受生活的磨練,經受人生路上的種種考驗。當然,對我們來說,無論是到社會上去工作,還是在學校裡學習,這種素質都是有幫助的。到單位裡求職,領導最喜歡這樣的人:忠於職守,不怕困難,能自我克制。 西方有個哲學家叫蘇格拉底,他是古希臘的一個大哲人。據說他當過兵,而且是一個非常忠於職守的士兵。他站崗的時候,無論是下雨還是下雪,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總是軍姿肅然,一動不動,即使沒人檢查也是如此。這就是一種意志力,這樣的人呢,他的生命力比通常的人要強盛。所以蘇格拉底成為了大哲學家。在佛教的高僧裡面,這樣的人更多了。像禅宗的祖師們,為了求法,可以斷臂,可以立雪。就是不管下多大的雪,即使下到腰深,也不退卻,還是滿懷著求法的熱忱。 各位營員,你們值得表揚。早上開營式下起了雨,而你們在下面沒有動,這個也是對意志力、定力的考驗。特別是發言的那個女營員,雖然下著雨,她還是從容不迫地把發言稿念完,給我的印象很深,也給我們大家做了榜樣,我們要向她學習。 下面我們就正式講坐禅的姿勢: 坐禅是盤腿坐。先講腿的姿勢。有很多營員盤坐的方法屬於散盤。散盤就是雙腿交叉,隨便放著。剛開始的時候,你覺得很輕松,但它不能持久。為什麼不持久呢?因為它不穩定。我們的兩個膝蓋,沒有抱實,沒有落在蒲團上。大家知道,最穩定的是三角形,有三個支點,所以散盤不是最佳的方式。其次有單盤。一條腿置於另外一腿之上,腳盡量放在大腿上面一點,這叫單盤,也叫單跏趺。單跏趺比散盤要穩定。(指一營員)這位同學有一條腿跷得過高,這需要訓練,有一個腿跷得很高的話,說明胯關節比較僵硬。最完美的盤坐就是雙盤,雙跏趺。把左腿放到右腿之上,再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示范,左右腿位置也可互換。)雙跏趺的時候,兩個膝蓋都置於座上,再加上後面的尾椎,就形成了一個三角形,所以雙盤的姿勢最穩定。 然後介紹手的姿勢。兩手心向上,把右手置於左手上,或者是左手置於右手上,兩個拇指輕輕相扣接觸。根據個人手臂長短的情況,兩手交疊自然置於腹部。 再講軀干,軀干應是自然豎直。一般正規的打坐,墊子都要墊高一點。現在你們坐的蒲團,後面也要比前面高。後面墊高一點,它有利於脊柱自然挺直,不是僵直,也不是勾著身體。如果大家熟悉我們脊柱的天然形狀,會發現它是略微顯弧形的,軀干自然豎直時就會微微帶一點弧形。 內收下颌,兩肩自然放平。眼睛三分開,七分閉,眼光是 垂視 的狀態,收攝在鼻端區域。眼光收攝於鼻端很重要,當你們在生活裡心中有點亂的時候,把眼光收攝在這個區域,你就能靜下來。舌頭輕輕抵著上腭,上腭就是我們口腔靠上的部分,嘴不是抿著,也不是張開,輕輕合上。(以上部分為“七支坐法”) 有的營員胸挺得太緊了。胸不要挺,要涵胸。眼光收攝於鼻端,把精神也收攝起來,從頭頂到下面好象有一個力量。身體上是放松的,但中間好象有一股力量,像是一個柱子般撐著。現在我們不講心裡如何用功,就通過這個身體姿勢,體現一個氣質出來。是什麼氣質呢?就是堅忍不拔,堅定專注的氣質。這種內在的氣質,陽剛之氣,就通過身體體現出來了。 打坐中通常會出現的問題,勾著身體,這是一個。另一個是挺胸,心太緊張。(糾正營員的坐姿)還有一個人,腿不行,不太穩,所以身體搖搖晃晃的。總體不錯。現在你們發現坐禅中身體姿勢方面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出來。 大和尚答問: 問:眼光收攝於鼻端的時候就想閉上,是怎麼回事? 答:您是不是從比較遠的地方來的?從哪裡來的?(從山東來)是不是有點疲倦?當你疲倦的時候,眼光一收,就會想閉上。因為閉上眼睛就休息了,就是容易昏睡,所以不能閉上。眼睛不閉上,收攝於鼻端,你的精神就沒有休息。要找一種感覺,身體很放松,精神很專注。你找到這個感覺以後,可以把這個狀態用來應付生活中的很多情景,比如考試、體育比賽、或者跟別人談判。在公司裡面,有時需要在短時間內思考一個問題,做出一個決定,這時候,你就不會犯錯誤,會有最佳的發揮,做出最佳的選擇。 問:眼睛睜開時,容易被外界干擾,容易動,怎麼辦? 答:你的眼睛睜開著,精神還在跟著外面走。正確的狀態是,眼光收攝於鼻端,外面的情況可能會看到,但它並不左右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很專注。保持正確的姿勢,身體放松,精神專一,找到這樣一個感覺,身體裡面好像有一個柱子在撐著。 問:請問,如何才能象您剛才身邊兩位法師一樣,自如的雙盤? 答:如何才能做到自如的雙盤,梅花香自苦寒來,他們都是經過苦練練成的,都痛過。 問:我想問一下。打坐時妄念多、煩躁怎麼辦? 答:她的這個問題是經常會有的,身體放松,精神也集中,忽然過去的事情冒出來了。這個就是我們學習坐禅繼續深入時,需要掌握的一個技巧,乃至於身體也可能出現不適。身體疼痛了,心裡出現煩燥了。應該怎麼辦?像你剛才講的,心裡過去的事出現的時候,不要跟著它走就可以。不跟著它往下演,不跟著它往下相續,讓它過去。 問:舌抵上颚時上下牙齒接觸嗎? 答:上下的牙齒應該是輕輕地接觸。牙齒接觸不接觸並不要緊,要緊的是舌與上腭,舌頭抵到上腭。在人的身體前後,有一個氣血的運行軌道,這個軌道在我們上下腭這裡斷開。我們可以通過舌頭在這裡接上這個斷點,讓軌道重新連接成一個圈。所以舌要輕輕抵住上腭。 問:打坐以雙盤為主呢還是以單盤為主? 答:每次打坐的時候,以單盤為主,然後打到一定的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再改雙盤。雙盤盤到有一些忍受不住的時候,再忍一下,但又不要過了,稍微忍一下就結束。但每次都要忍耐一下,這樣雙盤的時間就增長了。 問:單盤什麼時候放下來最好? 答:單盤很痛的時候,第二回出現痛,忍耐一下,就結束你的打坐。結束以後,可以把腿放松一下。然後再用一段時間專門練雙盤。練雙盤也是練到有一些痛,忍耐力比上次稍微長一點。每次都比上次長一點,這樣你就能進步了。 問:有時候我在坐禅的過程當中,會不由自主的將頭往下低,這個如何糾正呢? 答:頭部不要太低,也不要太仰。下颌是微收的,它與頸椎有關。下颌微收,但不要收太緊,自然適度地收。背部並不是垂直,有微微的一點弧線,是自然直。當然有些人背部的曲線比較直,有些人背部曲線天生就有點勾,那就按照你自然的狀態,都無妨,就是放松自然。 問:一開始您說坐禅和毅力氣質是有關系的,這我是同意的。可是我也看到書上說,禅是指見性成佛,那麼為什麼還要注重雙盤、單盤這些形式的東西,為什麼不能叫站禅、躺禅、臥禅呀? 答:怎麼不行呀,但是人有一定的規律性。我們要躺在那兒不要動,做不到,晚上睡覺要翻多少次身呀。所以人的身體有一個本質——苦。在佛教裡,這個苦不是指一般的感性層面,它是佛法哲學的一個概念。苦的意思是什麼呢?它總是要改變自已,老是在不安之中。我們需要不停地安排它。坐一座以後,就想掐掐腿,掐掐腿以後呢,又想晃一晃。站著不動,也很痛苦。總而言之,你讓身體保持一個姿勢,長時間不改變都很痛苦。那你要問,動又何妨呢?動是無妨。可是我們身體由苦的推動,表現出無明煩惱。這個無明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身體在內在情緒、思想、煩惱的推動下,一直不斷地改變著姿勢狀態,總是煩躁不安的,並不是在覺照的支配下。如果是在覺照的支配下,怎麼都可以。但事實上在生活中,身體的很多表現,是內在的不安表現於外在,所以訓練姿勢是一個基礎。修禅定的人,在這些基本的訓練上,是非常嚴格的。當然,他坐在那裡不動,是因為他的心在用功,到深處去了,腿痛的一切,都忘記了。與我們初學的不動是兩回事。 問:當我們坐禅的時候,心裡難過時,讓它過去,但是心中湧現的都是美好的事物時,還要不要讓它過去? 答:心中是美好的還是不美好的,這個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始終讓自已的心,保持自由,保持自在。 問:頭有點熱,是一種難說明的熱。 答:頭暈可能是身體太緊張的緣故,可以放松。 問:女性是否適合雙盤?另外在平時看電視或者看書的時候可不可以把腿盤起來,進行練習? 答:看電視,做作業,可以盤腿。剛才忘了說一句,因為女性身體的特殊性,練單盤就可以了。 問:我單盤時,壓在下面的腿的肌肉總是在動。 答:對,這有個過程。 問:如果平時打坐能坐較久,那麼是應該坐到腿痛為止,還是練習一會兒就可以了。 答:每天練習一會兒,稍微有一點痛。我個人認為難受一下會讓自已進步,但是也不要太難受,這也是跟我們的心在周旋。心是很難調和的,你讓它太難受了,下次打坐,它就會反抗,本能地厭煩打坐。以後漸漸地,形成這樣的局面,強迫自己坐,可是心又不願意坐,坐禅成了一個煩惱,所以沒有必要。可是如果每次都保持在舊有的水准,又無法進步,所以,可以每次都帶一點勉強,然後再歇下來,你就會一直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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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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