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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嚴法師:大乘止觀法門之研究 第二章 《大乘止觀法門》的真偽及其作者 第三節 本書真偽問題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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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本書真偽問題之研究
 
如上節所舉,有關本書作者的傳述,以及真偽問題的討論者很多,但是,因其傳述不一,甚至最先提出真偽疑問的證真,也未敢作論斷。到了明治之後,雖有若干學者,為此問題,爭持很久,迄今仍未有人提出決定性的證據,來證實本書之真或偽。實際上,無論本書是否出於南岳慧思的親撰,價值之偉大,依然絲 毫不受影響,我們可從中日兩國學者之重視本書的事實,得到明證;尤其在日本,本書的真偽問題系日人提出,他們重視本書並引用本書的歷代學者,卻又超過了中國。在上節,僅是例舉資料;在本節,我們再就資料,加以考察。

(一)慧思撰述說的檢討
1.有的學者以為,《大乘止觀》,雖非《起信論》的釋論,運用《起信論》來說明作者特有的思想之處,卻確實不少,可是《起信論》的譯者真谛,乃系慧思同一時代的人,慧思不可能見到《起信論》,以此推論,本書之謂出於南岳慧思者,當屬一種誤信的傳說(注一)。
2.寶地房證真以為:「彼文恐非南岳所出,文勢不似大師筆故,義勢不似馀部故;又《景德傳燈錄》二十七『南岳傳』中(中略)不雲《大乘止觀》也。」

另外有人,更有如下的幾點疑問(注二):

(1)根據南岳的《立誓願文》來看,慧思乃是一位《法華經》和《般若經》的信仰者;若照他《隨自意三昧》等的思想路線,他之站在《般若經》的立場,是無可置疑的。可是,若從般若思想來看本書《大乘止觀》,毋寧要說是采納了《華嚴經》的意趣,較為正確。這一點,恐怕就是證真所說的「義勢不似馀部」的 理由了。

(2)慧思嘗師事慧文,他們兩人,同為龍樹的崇拜者,因此,也同為龍樹佛教學的宣傳者。可是,本書的立場,並不與龍樹系的思想相容,倒與無著系的淵源有關,例如運用分別性等三性說之法相,來說明大乘止觀的體狀,又采用《起信論》的論旨,作為理念的基礎,以說明止觀之所依止。
(3)天台大師,重視「金口相承」與「今師相承」,所謂「金口相承」,主要在於教相,「今師相承」則屬於觀門方便,此一觀門,當系相承於南岳,故在《摩诃止觀》中,也說到「天台傳南岳三種止觀」的事。然而本書之中,並沒有發現所謂「三種止觀」的說法,更可注意者,在所有現存的南岳著作中,也都未見三種止觀的名目。
(4)主唱「今師相承」的天台智 ,在其著作之中,和他由於灌頂章安的錄記之中,以及荊溪湛然的述作之中,竟然均未舉示《大乘止觀》的內容,甚至連本書的書名,也未提示過。又可注意者,南岳現存之著作而未見於天台等著述中的,並不僅是《大乘止觀》。
(5)考察本書以外的南岳著作,例如《隨自意三昧》、《諸法無诤三昧法門》,以及《次第禅門》等書,僅用了「禅定」及「三昧」等的名相,未嘗用過 「止觀」的名稱。
(6)在《隨自意三昧》之中,乃以第八識為純淨的真識,第七識為純智的解識,前六識為煩惱妄想。這是當時盛行於北魏方面的地論宗的意趣。但是,本書對於心意識的觀念,則取《起信論》的立場,以第八阿梨耶識為真妄和合識,以第七識為我執識,此與當時地論宗的說法是不相容,倒是與攝論宗所說者相類似。若此兩書同為南岳所作,何以會有不同的立場。
(7)南岳曾經師事北齊慧文(注三),慧文是由讀龍樹《中觀論》的〈四谛品〉偈:「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無,亦為是假名,亦是中道義」,而得恍然大悟的人。所以,南岳與北齊,也都是宗仰龍樹的人,亦以弘通龍樹的實相論為主。例如南岳的《隨自意三昧》及《諸法無诤三昧法門》等,均系依據實相論而作的東西。可是本書,乃系依據馬鳴的《起信論》,即是一種緣起論的立場者。這一點,可能便是證真所指「文勢不似大師筆故」的理由了。

3.尚有學者以為(注四):閱讀本書之時,偶爾可以發現其文章有若干澀滯之處。並且以為,本書之中,帶有和臭的文句者,最足注目的,即是本書開卷之處本文之前的一段長達六十五字的按語(注五),以此亦可推及其他了。

同時,在貞舜的《七帖見聞》之中說:「或記雲大華嚴寺昙法師述」雲雲。 即依《起信論》,而彼論時代,隋前後,「非南岳所覽」。另有永超的《東域傳燈目錄》卷下,提及「《大乘止觀》一卷,昙遷述,未詳真偽」。這是說,本書非出南岳慧思,乃是出於昙遷之手。然而,昙遷是北地攝論宗的始祖,唯有住於禅定寺等的記載,尚未從其史傳之中,見過他曾住過大華嚴寺的文獻,何況《東域傳燈目錄》中,另也有著「《大乘止觀》一卷,南岳思撰」的記載。

至於南岳是否能有見到《起信論》的可能,待下一段中再推考。如果僅以此點疑窦,而否定本書是由中國傳至日本的史實,甚至以為是出於日本學者的偽作,那是不足取信的事。

但是,卻有日本學者,從天台教學史的考察上,認為由天台始唱,經唐之荊溪為之敷演,及於宋之知禮將之再興,便在六識之上,成立了始覺的法門;日本方面,則經傳教、慈覺、智證、安然等人,在比 山興起的日本天台宗,即在九識的建立之上,成立了本覺的法門。本書思想,則與之相當,故而推想是成立於日本平安時代(西元七八二-一一九七年)的中期,是出之於比 山的學僧之手 (注六)。其實,這是不堪一擊的一種假想,因為本書之在日本出現,早在奈良時代(西元七零八-七八一年)的古文書中,已經有了記載,何至於反而到了平安時才被日僧偽造出來!

(二)慧思真撰說的論定

1.如前述貞舜的《七帖見聞》,以及其他的資料(注七),以《起信論》的譯出年代作考察,來否定本書之為南岳慧思的撰述,根據論者的反駁(注八),已將此一觀點推翻。

(1)《歷代三寶紀》卷一一之太清四年(西元五五零年)說。

(2)《開元釋教錄》第六的承聖二年(西元五五三年)說。

(3)揚州僧智恺的《起信論序》之承聖三年(西元五五四年)說。

在此三說之中,最遲的一種為梁之承聖三年。南岳慧思於北齊天保六年(西元五五五年),入光州之大蘇山,可見尚在他入大蘇山前之一年,乃至四年,《起信論》已被譯成了漢文。縱然以承聖三年為准,距離南岳入寂的陳宣帝太建九年(西元五七七年),尚有二十三年或二十四年。所以,如說由於真谛與南岳同時,便無法見到真谛所譯的《起信論》,在年代上的推論是站不住腳的了(注九)。

2.寶地房證真的《三大部私記》所指出的疑窦,共有六點,加以概括,則不出如下的四點: 與天台宗的宗義不符合; 在南岳的各種傳記中,未見列舉本書之題名; 本書的文勢與南岳的其馀各書不相類似; 在所傳的資料中,或謂本 書是昙遷所撰,或稱是遙恻撰,事實上當然也有說是南岳撰的。因此,證真本人,也只是疑而不決罷了!但這四點,可以包括前述的諸難。

現在,且對這四點的疑難,逐條批判如下:

(1)所謂與天台宗的宗義不符合,便懷疑本書之非南岳所作,這是一種倒果為因的推論法,不合邏輯的原則。須知,天台宗的創始者,不是南岳,而是南岳的弟子天台智 ,南岳的思想之一部分,固被智 所承受,並將南岳視為天台思想的主要源流。但是,南岳慧思撰述本書,當在他的晚年,也就是在智 於大蘇山親近慧思而已由大蘇山去了金陵之後,述南岳始撰本書,比起《諸法無诤三昧法門》的撰作年代,本書之撰成,要遲一些。可是,從智 雖未從南岳親承本書的思想,在智 的思想中,承受本書的理念之處卻有很多,此且留到後面第三及第四章中,詳作研討。

我們怎麼知道本書是南岳的晚年作品?因在章安所寫的《智者大師別傳》之中,曾說到南岳慧思授智者大師以「四安樂行」,這是智 在大蘇山親近南岳之際。又在南岳的《法華經安樂行義》之中,說到了如《隨自意三昧》中說(注一零),可見《隨自意三昧》的撰作時間,要早於《法華經安樂行義》,《法華經安樂行義》則在智 參於大蘇山的時代完成;另一篇《立誓願文》,也是始於大蘇山 時期。至於《諸法無诤三昧法門》二卷,撰作的確實年代不詳,諸種南岳傳記之中,卻多有列舉其題名者,在南岳自己的其他諸作中,則未自舉其名,故有類於《大乘止觀》,但其用三昧之名為題,又類於《隨自意三昧》。以此推想,此文早於《大乘止觀》而遲於《法華經安樂行義》。再看《大乘止觀》的文字組織及思想體系,比起前述各種,均要整然而嚴密得多,加之在智 的述作之中,也未見到此書之名。因而相信,乃系出於南岳晚年的傑作了。

(2)因在南岳諸傳記中,多未列舉本書之名,故而懷疑本書之非出於南岳所作,這也未必能夠視為確論。我們從現存於藏經中的《大乘止觀》,標為「曲授心要」看來,可知本書不是撰述之作,而是一種口傳的或口述的作品,在唐之道宣時代(西元五九六-六六七年),可能尚未成為一部書的型態,故在道宣寫作《續高僧傳》(成於貞觀十九年,西元六四五年)及《大唐內典錄》(成於麟德元年,西元六六四年)之際,或者雖已成書,而尚流傳不廣,以致被道宣律師之所漏列。灌頂章安大師(西元五六一-六三二年)是天台三大部的功臣,他的時代與道宣相當而略早,在他所整理出來天台三大部中,未曾標示出本書之名,也就不足為奇了。

本書之在唐代,未能廣被流行的另一重要原因,可能在於玄奘憎惡舊譯經 典所致。因為本書的成立年代,是在真谛譯出《起信論》及《攝大乘論》之後,又在玄奘自印度回國之前,本書之中,引用《起信論》與假借《攝大乘論》之處甚多,可是,一到玄奘回國(貞觀十九年)之後,即令教界「不許講舊所翻經」 (注一一)。由此推想,本書是在《起信論》譯出而已流行之後,在玄奘回國之前的階段中,可能已由成立而被流傳,但到貞觀十九年後,由於玄奘的請求,不許再講舊所翻經,《起信論》及《攝大乘論》,正好屬於舊翻之列,以此舊翻之論書為基礎的中國著作如本書者,也可能受到了流通的禁止,道宣的《續高僧傳》正好也是完成於玄奘回國之年,《大唐內典錄》則更在其後十九年始成。

(3)本書的文勢與南岳其馀各書不相類似,這也是事實,和《隨自意三昧》、《法華經安樂行義》、《諸法無诤三昧法門》等比照之下,本書確實不同。因為前者是站在龍樹實相論系統的立場,後者則為站在馬鳴緣起論系統的立場。然而,我們不妨作更進一步的研討,由於慧思著作之殘留於世者,為數不多,可能尚有若干部書的思想系統,和實相論相違而與緣起論相應者。因為實相論系統的印度著述,譯成漢文的時代較早,所以慧思的早期或前半期思想,是沿著北齊慧文的路線在走。當他後半期生命歷程中,因由真谛三藏譯出了《起信論》及《攝大乘論》和《攝大乘論釋》,便使他接觸到了新思想的啟示。前半期的他是依據《般若 經》而有《隨自意三昧》及《諸法無诤三昧法門》兩種三昧的撰述;後半期則依據《起信論》及《華嚴經》而有本書之述說,以《起信論》為骨架而開示了一心三觀的止觀法門。由其前後所依經論之不同,義理及其文勢,自亦不能無異了。

再就上述不同的思想,加以考察,我們應當從認識論的觀點上推論。在佛教中的認識論,一般地說,可分成二種:一是凡夫的認識,二是佛陀的認識。我們凡夫乃至菩薩的認識,是相對的,是可因了環境及所受的教育和努力與否,而有改變的,因其尚未透得絕對的價值理念,所以是相對的;唯有佛陀,已經實證諸法實相,故為絕對的認識。南岳大師之尚未成佛,乃是無可置疑的,因其自稱:「吾一生望入銅輪,以領徒太早,損己益他,但居鐵輪耳。」(注一二)故其前後思想系統之變遷,不足為異;況其基本之力行思想未變,由禅定三昧而進入止觀法門,說法不同,實際則是一樣東西。

同時,在佛教史上,一師的撰述而有義勢之互異者,亦不乏先例。比如印度的馬鳴,他為闡揚大乘之真如緣起論而著有《起信論》,又以《無我義經》論述了空無相的思想。再看龍樹的撰述,他以《十二門論》等宣說消極的實相論,又以《大智度論》等宣說積極的實相論(注一三);他以《中觀論》、《十二門論》、《七十空性論》為主,來「破小揚大」,又以《回诤論》、《六十頌如理論》、《廣破經廣破論》為主,來論破外道;他以《大智度論》來高揚般若性空的思想,又在《十住 婆沙論》之中,鼓吹了他力的淨土思想(注一四)。另看世親的撰述,他被稱為千部論主,然卻分別站於大乘及小乘的兩種立場,在大乘方面,又分別為《法華經》、《般若經》、《華嚴經》、《涅槃經》、《維摩經》、《阿彌陀經》等經作注釋,尤其著力於阿梨耶識思想和如來藏思想,所以他的撰述,極為復雜(注一五)。因此,到了世親的四大弟子,便各傳一系了:安慧(西元四七零-五五零年)傳其毗昙學;陳那(西元四零零-四八零年)傳其唯識及因明;德光傳其小乘有部之律學;解脫軍(Aryavimuktisena)傳其般若學(注一六)。

我們以馬鳴、龍樹、世親之撰述態度,來比論南岳慧思的思想之前後異趣,則很容易相信《大乘止觀》是出於南岳的真傳了。

(4)由於有些資料中,曾說到昙遷撰述《大乘止觀》,遂有以為現存的本書為昙遷的作品(注一七)。但這同樣也是問題,因在《續高僧傳》卷一八的「昙遷傳」中(注一八),亦未見其列出《大乘止觀》之書名。

既然有此傳說,不妨把與本書真偽問題有重大關聯的真谛、慧思、昙遷等三人的住世年代,對照列表如次:

真谛三藏:西元四九九-五六九年
南岳慧思:西元五一五-五七七年
昙遷法師:西元五四二-六零七年

從日本方面對於本書傳流史的考察,謂是出於昙遷者,綜合起來則有如下的六起:
《奈良朝古文書》「天平勝寶三年五月廿五日」條下(注一九)說:「遷禅師述」。
圓超(西元?-九一四年)撰《華嚴宗章疏並因明錄》(注二零)中說到:「《大乘止觀》一卷,昙遷述」。

永超(西元?-一零九四年)撰《東域傳燈目錄》卷下中說到:「《大乘止觀》一卷昙遷撰,未詳真偽。」(注二一)
珍海(西元?-一一五二年)撰《三論玄疏文義要》卷五(注二二) 中說到:「有《大乘止觀》兩軸,是南岳思禅師作,又有本題下雲昙遷法師制。」

證真的《止觀私記》卷八中有說到:「或本題下注雲昙遷撰。」
舜貞(西元一三三四-一四二二年)的《七帖見聞》一本七零頁右 雲:「或日記雲,大華嚴寺昙法師述雲雲。」

若從這六起資料的年代上考察,此種述的根由,始於《奈良朝古文書》,此下諸人,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至於最早之人,怎會將本書誤傳成為昙遷所撰的呢?那亦並非全無原因,因為南岳的寂年,僅比真谛的寂年晚了八年,在一般人的想像中,南岳接受真谛的譯作而發為自己的論書者,比較沒有可能(實則並非不可能,已如前述),何況在南岳傳記中,也未提及他與《起信論》和《攝大乘論》的關系。再說「昙遷傳」中,雖亦未曾列出本書之名,但其思想路線,頗與本書的立場類似,比如本書引用的《華嚴經》、《起信論》、《楞伽經》,尤其是《攝大乘論》,乃是昙遷於北地專門弘揚的大法,此在他的傳記中,有著明白的記載(注二三);同時,當昙遷於二十一歲(西元五六二年)出家之時,《起信論》已被譯出了九年以上。根據這一判斷或猜想,便將本書誤傳為出於昙遷之手了。實則一書而於兩地被傳為兩師所出者,也不乏其他的例子,比如《瑜伽師地論》,在漢譯是彌勒造的,在藏譯則謂為無著造的,誰是誰非,頗難論斷。

不過,我是主張本書出於南岳的真撰,但卻未必是由南岳親筆寫成,已如前述,是屬於口述的論書,故與他親筆所寫的東西,在文字上也有出入。我們知道,天台智者,固有其親撰的作品,他的主要的天台三大部,卻是由他口述而為 其弟子灌頂寫成的,故我相信,《大乘止觀》不是南岳親撰,只是由其口述口傳,到他的弟子,甚或是再傳弟子之時,始被寫成。因在慧思禅師的三種傳記之中,均說到「口授」的事:

1.《續高僧傳》卷一七:「凡所著作,口授成章,無所刪改。」(注二四)
2.《景德傳燈錄》卷二七:「凡有著述,皆口授,無所刪改。」(注二五)
3.《佛祖統紀》卷六:「所著述,多口授,門人筆成章句。」(注二六)

因此,除了南岳本人的思想有前後期之分,在他弟子筆錄的文字方面,也可因了人的不同而有不同,縱為一人筆錄,也可能有青年時代與晚年時代的不同 (注二七)。《續高僧傳》與《景德傳燈錄》,均謂「無所刪改」,諒系指的文章義理,一如佛陀說法,也是口授成章,後經弟子結集,便成經典。又如孔子的《論語》,亦系口授成章,而為門人記錄成篇者。如要說成記錄後的文字與口授時的口語之間,一字不易者,是不可能的。當然,我僅作論斷,尚無法也不必作為本書真偽的最後定論。

注解:
注 一、布施浩岳博士的《南岳大師 天台學》所引者,《宗教研究》新三卷五號(大正十五 年九月一日)。
注 二、《佛教學雜志》一卷一號(大正九年)。
注 三、《四明馀霞》第二六二號六-七頁(明治四十年十月十日)。
注 四、《佛教學雜志》一卷一號三頁。
注 五、《大正》四六.六四一頁下,有這樣的一段小字注明:「行者若欲修之,當於下止觀體狀文中學,若有所疑不決,然後遍讀當有斷疑之處也。又此所明悉依經論,其中多有經文論偈,不得不淨御之,恐招無敬之罪。」此段文字,以我看來,的確不像中國人所為,更非南岳所說,乃系日本學人在寂照入宋之前,為了尊崇起見而作的按語。
注 六、《佛教學雜志》一卷一號四頁。
注 七、《佛書解說大辭典》七卷三零四頁。
注 八、《宗教研究》新三卷五號。
注 九、同右。
注一零、《大正》四六.七零零頁下。
注一一、《續高僧傳》卷二五「法沖傳」。《大正》五零.六六六頁下。
注一二、參同本章第一節注三二。
注一三、釋聖嚴的《印度佛教史》第九章第一節。
注一四、《十住 婆沙論》卷五〈易行品〉。《大正》二六.四零頁下-四五頁上。
注一五、釋聖嚴的《印度佛教史》第十章第二節。
注一六、釋聖嚴的《西藏佛教史》第二章第一節。
注一七、《佛教研究》六卷四號六九-七零頁(昭和十七年十月至十二月)。
注一八、《大正》五零.五七四頁中。
注一九、參看本章第二節二目一項 條。
注二零、《大正》五五.一一三四頁中。
注二一、參同本章第二節注五五。
注二二、《大正》七零.二八零頁中。
注二三、《大正》五零.五七二頁上-中、五七四頁中。
注二四、《大正》五零.五六四頁上。
注二五、《大正》五一.四三一頁下。
注二六、《大正》四九.一八零頁下。
注二七、《四明馀霞》二六二號九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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