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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修行方式的探討:是獨自寂靜還是廣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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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法會剛開始的時候,賢清法師剛召集僧團同學寫華嚴札記,看到法師平時都在佛協隨侍師父,事情非常多,很少有機會回寺裡來。正好是過年的機會法師回來,雖然只有八九天的時間,可是法師卻又要召集大家寫博客,每天修改,審稿非常的忙碌和辛苦。當時我曾問過法師一個問題,就是說法師發心做這幺多事情,會不會感到辛苦。因為根據自己的經驗不發心做事還好,一旦發心做事就會面臨各種人事物的境界,反而搞得一身苦受,再做事就不想發心,不想發心。

法師當時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給了講了關於修行的兩種方式:

佛法的修行不外乎兩種方式:一種就是通過遠離所緣境,減少身語意三業造作機會的方式來滅除煩惱,求的獨自的寂靜;一種就是通過擴大所緣境的方式來修行,通過面對各種境界的方式來擴大心量,對境練心,融化煩惱。不僅是自己要成佛,而且要度一切眾生成佛。

就我自己的理解:第一種方式就是二乘的修法,因為二乘追求的是獨自的寂滅,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內心煩惱的調伏,所以二乘的修行原則就是少事,少業,少煩惱。凡是和調伏自己煩惱沒有關系的境界他都不會去關心,而且會刻意的躲避,因為如果面對的事情太多,就會很苦,就會有起煩惱的可能,所以就盡量的避免境界,縮小,乃至消除所緣境。外在世界的有無,虛實跟他們是沒有關系的,他們只要證人我空,觀到我的虛幻不實,就可以不為我執纏縛,跳出輪回,出離三界了。所以二乘不需要去證法空,在他們看來外在的世界是真實的,在這個世界裡呆著沒有一點歡喜快樂可言,所以必須速速地離開,再也不要回來。而且因為他們以為這個世界是真實的,所以他們不敢回來,來了以後就會被這個世界纏縛,最好的辦法就是獨自寂滅,遠離人事等一切境界,早日超出輪回,了脫生死。

第二種就是大乘菩薩的所走的修行道路,大乘菩薩所要考慮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問題,他更考慮眾生的問題;要度的不僅僅是自己,而且要度脫一切眾生。既然要度脫一切眾生,就不能只考慮自己,就必須擴大所緣境,將所有眾生,所有的人事物都當作自己的所緣境。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只關注自己的內心,只追求獨自的寂靜和快樂,必須考慮一切眾生的煩惱,以自己的悲心和智慧度化他們。這就要求大乘的菩薩必須擴大自己的心量,擴大心量不可能是通過獨自寂靜,閉門造車的方式來實現的;擴大心量必須通過面對各種境界來對境練心,在與人事物的互動中提升自己,在不斷的磨合中放下我執,調伏煩惱。因此大乘的菩薩不僅要破除對自我的執著,也要破除對外在世界的執著,既證人我空,又證法我空。證到人我空,可以滅除煩惱,出離輪回;證到法我空,就能夠在度眾生之時不被外境纏縛。所以菩薩可以乘願再來,能夠自在的化現各種形象在各種國土度化眾生,就是因為這些外在的世界對於菩薩來說也是虛幻不實,這樣菩薩就可以自由的出入生死以各種善巧方便度化眾生,而且菩薩發願為了度化眾生本來可以證得涅槃,卻不去急於求證。這就是菩薩“智不著生死,悲不住涅槃”的悲智雙運的修行路徑和宗教情懷。而這大乘的般若智慧和普度眾生的大悲心,菩提心無不是通過無限量的擴大所緣境的得以成就的。

擴大所緣境,就是要擴大自己的心量。如果心量不夠,只是擴大所緣境的話,因為自己的心量小,就會被這些境界所轉,會執著在這些事項之上不能自拔,就會患得患失,只是去求取所做事情的果相,這樣就會做的很苦很累,做著做著就沒了心力,就會出現一開始我所提出的問題。結果不外乎兩種:一種就是執著於事項,而忘記了做事的本來目的是為了修心,是對境練心。一個就是逢難而退,閉門造車,關注自我,不去做事,不去參與。

如何才能成就大德心量呢?不在乎有以下幾點:

第一點是以大的悲心大的願力為先導去實踐大行,也就是我們平常講的發心,發願。《華嚴經•十地品》的第七地在講到七地前的菩薩和二乘阿羅漢果位的區別時,有這樣一段問答:

解脫月菩薩言:“佛子!菩薩從初地來所有無量身、語、意業,豈不超過二乘耶?”

金剛藏菩薩言:“佛子!彼悉超過,然但以願求諸佛法故,非是自智觀察之力;今第七地自智力故,一切二乘所不能及。”

就是說在七地之前的菩薩雖然在自己觀察空性的智慧力上還不及二乘的阿羅漢,但是因為菩薩有上求佛道,下化眾生的大願,所以雖就其當下的智慧力而言還不如阿羅漢,但是在成佛的種姓上從一開始就超過的二乘。而且經文還在下面舉喻說:初地的菩薩就如同剛出生王子,二乘就如同睿智的大臣。雖然就當下的治國的經驗,智慧而言,作為嬰兒的王子不可能趕得上年老的大臣。但是就作為王族的種姓而言其從出生就超過大臣,因為他當來必當為王,自然超過大臣。菩薩與二乘的關系就如同王子與大臣的關系,菩薩一登地因為其願力便入了如來家族,當來必定成佛。

昨天在僧團同學討論《華嚴經》的時候,賢超師的一個提法對我很有啟發,就是關於《瑜伽師地論》的“種姓”一詞的探討,賢超師說道所謂“種姓”也就是我們的習性,習性是熏習而來,自然也就是無常的,可以改變的。所以我們一下子不能發起大乘的心,沒有關系,我們在善知識的引導下,在大乘團體的理念和事業的不斷熏染下,自然也就會改變,逐漸具備了大乘的“種性”,就可以發起大心。

當時禅興法師講到師父在開示中所說的,我們的心“其小無內,其大無外”這個命題,就是說我們的心是可以“致廣大而盡精微”的,我們的心在觀察力方面能夠做到非常的細微精確,可是時時刻刻觀察自己的起心動念,甚至連非常細微的潛在的意識都能觀察到,意識到。能夠及時的意識到自己心念問題的所在,及時加以對治,不會稀裡糊塗陷到煩惱裡去,被境界所轉。但同時又是其大無外的,就是說我們的所緣境,我們的心關注的對象是可以不斷擴大的,從一開始只緣自己,擴展到一個班,整個僧團,整個龍泉寺,進而整個佛教界,整個中國,整個世界,人類,進而其它道的眾生,整個宇宙所有生命體、無生命體,最終到無量無邊的極微數劫世界的眾生。那樣你的心量就同這個所緣境一樣大,你的心就能將所有的眾生全部裝下。

我們的心量能擴大到這個程度關鍵在於有度化這些有情的願心,你覺受到自己很苦,要從生死輪回中解脫出來。對那些和自己一樣,還在五欲中掙扎,在業力推動下在無限生命中受盡痛苦,無有歸宿的人,我們怎麼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呢?他們過去世都曾做過我們的父母,我們不去度化他們誰去度化他們呢?這樣去思維我們的願心就會發起來。

第二點,就是嘗試著放下自我,關懷別人,配合團體。

或許我們在日常的生活和行持中還做不到這麼高的程度,那沒關系,我們就依著次第慢慢來做。先從當下做起,從緣身邊的人開始,用一顆慈悲的心來對待他們。師父在早齋開示中講過,我們發慈悲心去利益別人,別人得到了關心。但關鍵是自己收獲了快樂。沒有一顆時刻關心他人,利益他人的慈悲心,我們自己本身就不可能真正快樂的起來。慈悲的心量培養起來,我們才會有關心他人,利益他人的行動。

如果能按照師父講的做,就不會天天只緣自己,起心動念都是圍著自己轉。如果我們只想利益自己,不想利益別人,最終是不可能真正利益到自己的,因為我們的心就會小的只容得下自己,將自己封閉起來,就如同不流動的水一樣,久而久之就會臭掉,壞掉,廢掉。

師父在開示中破除了我們修行中經常出現的一個現行,就是我既不去損惱你,也不去幫助你,利益你。看起來境界很高,其實這樣的話,我們的心就會和別人不相關。雖然住在同一個寮房,學習在同一個教室,天天在一起生活,其實彼此的心隔的很遠。這樣的話每個人都之關注自己,自然心量就打不開。

師父在第一次的早齋開始中提到通過一起過堂修隨眾的開示。對我啟發很大,我們如果習慣於只關心自己,不關心團體,不關注整體,就會忙於自己的事情,而不去隨眾,也就不能去參與團體的活動,久而久之與團體的業緣就會疏遠。

就我自己理解所謂隨眾並不僅僅限於大家一起的過堂、上殿、誦經、拜佛。當然這些是練習隨眾的基礎。關鍵在於我們的心要隨眾,我們的思想、理念、意識要隨順團體,隨順善知識,這樣我們的行為在隨眾上才會有力度。說到底隨眾就是在培養我們的團體意識,我們團體意識的強弱就在我們隨眾的修行中體現了出來。只有我們的心真正的隨順了善知識,隨順了團體的引導方向,團體的發展方向,我們的自我的執著才能放下,自己的各種意見才能放下,心結才能打開,心量才能放大,這樣我們的所緣境就不會僅僅是我自己,而是整個團體的發展和進步,是善知識的願力,心量和視野。

第三點就是敢於面對境界,接受挑戰,對境練心,擴大心量。

為什麼我們的修行需要善知識呢,就是因為成佛,修行這條路我們沒有走過,一點經驗也沒有,如果自己摸索或自搞一套,不僅僅是走彎路,還有可能走死路。所以必須有過來的有修行經驗的善知識引導才行。我們在善知識的引導下,要想改變自己,獲得修行的經驗和力量。就必須對境練心,在做事中,在承擔中,面對各種各樣的困難,各種各樣挑戰,敢於超越,敢於承擔。師父在09年新春給大家寄語:“困難不應退,皆有修力成。”

這個修力是什麼呢?我自己理解就是修心,轉心的能力。我們面對困境,不如意的人,不如意的事,如何面對,如何思維,如何處理,如何放下。這無不是在教我們如何對境練心,教我們如何將學到的佛法在實踐中用的上,生起切實的體會。如此輾轉增上,我們才會不斷進步。

我們平常學了很多的佛法,經論也好,師父的開示也好,其核心無不是在告訴我們如何放下我執,獲得快樂。那是因為我們對自我的執著太深了,粗重的五欲先不說,對於出家眾來說,這些粗重的煩惱一般都能加以調服。但是很多很微細的東西,我們平時發現不了,但一旦境界現前那就如同猛虎下山,一發而不可收了。

過年前的一段時間,我們丁班一直在班導的指導下排演一出佛陀度化懶惰公子的故事。我在裡面扮演懶惰的公子,法師一直要我體會劇中人在遇到佛陀後的心理變化,自己真正能將佛陀說的法領納入心,生起切實的覺受。說實話一開始真的是沒有覺受的,法師就一遍遍的教授我,說的我有些膩煩;而且關於劇本,劇情的設計有很多方面和法師的意見相左,演起來的時候就自然按自己的意見演而不會聽法師的。後來法師說的狠了,就想撂挑子走人,心裡作意:這麼麻煩,我不演了還不行嗎?您另請高明吧,演個戲還這麼折騰人。

但是劇情裡有一句台詞:“佛啊,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發菩提心了,就是要放下無始以來以自我為中心的習氣,而能夠以他人為中心啊!”在反復的排練這句台詞的時候,我反復的思維其中的含義,不斷的研讀師父的開示,回想法師平日上課的教授。慢慢地我認識到:自己這種作意,其實還是我執在作祟,總覺得自己的意見和想法是最好的,自己是主角,別人都是配角,都是為我服務的,都是成就我的一個緣而已,所以理所當然就要聽我的。而你的意見都是錯的,你要隨順我才行,不然我就不干了,看你怎麼辦。其實這就是一種典型的遇困就逃,逃避責任,不敢承擔的表現。就是說我們遇到與別人意見不統一的時候,我們所想的不是反思自己的問題,不是以一種合作或配合的態度,去溝通去配合,而是以一種觀過和斗氣的心態來對待他人。如果是這樣的心態就是我不快樂,你也別想快樂,你不隨順我的意見,你這個事情就辦不好。除非你隨順了我的意見,我才去參與這個事情。結果是怎樣呢?如果別人不隨順,你就搞的一直對別人觀過,自己心裡也在怄氣,這是一種嗔心在起現行,自己是不可能得到歡喜和快樂的。如果別人隨順了自己,那自己當然就會得意洋洋,自我的執著會更加牢固,便會如是作意:還是我對吧,你看他最終還是聽我的了。這樣我們的我慢,我執不僅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膨脹,這與我們修心的方向是背道而馳的。

這時候我們要做就是擴大自己的心量,將關注力從自己轉移出去,能夠想到別人的意見和心態是如何的。去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觀察他人說話做事的緣起。我們與別人起沖突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不了解別人說話做事背後的用心和考慮,我們聽到的只是別人與我的意見不一樣,所以我就要反對,我就不舒服,我就要你隨順我。豈不知每個人都自己思考的方式,角度和方法,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經驗和緣起。如果我們能考慮到這一點,能夠與別人溝通,充分了解他人的話,我們就能夠不被自己的意見困住,不會被我執給卡死。

於是我就轉變了心念,我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自己的意見呢?為什麼不去學會放下我執去隨順別人呢?放下自己的意見,將心轉過來,去配合上位,配合團體,一起將事情做好不是更好嗎?這時候就是對境練心,考驗功夫的時候了。會不會被所緣境打倒,就在一念之間。觀過不是本事,關鍵在與有沒有勇氣放下自我,有沒有心量去容納別人,配合上位。於是在整個的拍戲的過程中,我就以這種心態面對一切的境界,結果對法越來越有體會,戲也越演越好,自己也越來越歡喜。

其實作為出家人,並沒有什麼利益的沖突或深仇大恨。每個人都很善良,每個人都不想給別人添麻煩,都想自己快樂的同時也盡量讓別人也快樂。而我們經常會觀過的現行不斷出現的原因,也不外乎每個人在做同一件事時所處的位置,所思考的角度和所要的目標不一樣而已。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我們一起出坡干活拉東西,有的人主張用車拉,有的人主張用手拿。主張用車的人可能有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快一點做完了可以去做別的;也有可能是力氣小拿不動,必須用車。而主張用手的人,就會說用手那親自干積累的資糧才多,這個用車的人想偷懶省力氣,怕髒等等。於是兩者之間就會互相觀過。其實每個人都有他不同的緣起,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現象。如果我看到他主張用車,我為什麼不能去擴大心量去考慮一下他的時間緊、力氣小的實際情況呢?如果考慮到了,我還能去幫他一下,讓他快些完成,那不是善事一件嗎?

第四點,擴大視野,容納異己,溝通交流,擴大心量。

很多時候我們心量小,也跟我們的視野有關系,佛經裡曾講過井蛙與海蛙的故事,說的是一個井蛙從未離開過這個井口,有一個海蛙告訴他大海有很大,他搞不清楚,就問是不是有井的四分之一大,海蛙告訴他比井大得多,但是他不能理解,就隨著海蛙到了海邊,當看到廣闊無垠的大海時,立即震驚萬分,腦漿崩裂。

這說明一個習慣於閉門造車,生活在自我世界,自我的空間的人。他的視野和心量也就受他生活空間,觀念空間的限制,就只有那麼大。除此之外的世界對他來說,要麼不存在,要麼就是沒有他的好。反正我的世界,我的思想觀念是最好的。有時候很難說這是他自己的錯,因為生存的空間限制了他的心量和視野。所以這樣就容易變得固步自封,自以為是,我慢高深,心量狹小,難容異己。

要從這種狀態走出來,就需要一個寬廣的視野和平台作為隨緣境。記得師父曾經請益過明旸長老,為什麼他老人家能取得那麼大的成就?長老的回答是,因為他的師父——當時作為中國佛教協會會長的圓瑛大師——將他從福建的一個小地方帶出來,來到中國佛教協會。這就是所緣境的擴大,帶來人的心量的擴大而促使人取得大的成就。

菩薩為了度化眾生的需要,很多時候是示現各種身份,學習各種技藝,研究各種學問,與各種身份的人交往。所謂:菩薩廣學五明,為的是濟世利生。我們很多時候會發現師父在會見客人時會與之交談很多對方職業方面的問題,還且都非常的專業,最初感到不可理解,後來慢慢體會的師父心胸和度化眾生的善巧。師父學習和運用這些知識的時候就是為了與不同類型的社會大眾廣結善緣,為的是更當機地度化眾生,就說明師父心裡時時裝著這些人,師父的心量就是如此的廣大。

自見行堂啟用以來,我們都看到,師父請了很多的大學教授,佛學家等來寺裡作講座,有時候他們的知見或許與我們佛教徒的不盡相同,自然我們聽了以後就會有不同的意見,但是這些師父對這些知見,觀點都能以菩薩的廣大心胸,包容這些觀點,從中抉擇出對我們的有補益的地方。

師父請這些專家學者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增加我們的知識,擴大我們的視野。更重要的是要培養我們的一種大的心量。“泰山不捨微塵,故能成其大;大海不擇細流,故能就起深。”很多時候我們都是以自己原有的知見來抉擇他人的觀點,其他的事物。如此以往,就會變得越來越狹隘,越來越封閉。於是我們的心量就會越來越小,不能容下任何與自己不想同的觀點,意見,與自己習氣不一樣的人。這樣的我們就會慢慢修偏,不會學出歡喜,還會修出許多冤家出來。

善財童子五十三參,廣學博聞成就佛道,我們僧團裡的師長,同行不止五十三位,我們可以承擔的事情也不止五十三項,只要我們打開心量,就可以擁抱所有的眾生。當未來我們成佛之時,也會有無量諸神護法,天龍八部等無量眾生來捧場,須知這都從我們現在安住道場,擴大心量,廣度眾生的因地上修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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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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